徐清风不停地挣扎着,现在的他表面上慌得一批,心里更是手足无措。
突然,他想到自己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钟,好像无意中触碰到某种柔软而又嫩滑的东西。
鉴于他看了几年东瀛人赤身打架的经验来看,自己好似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嘶!
徐清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滴奶奶的冬瓜皮嘞!这人一倒霉,啥烂事都搁这时候摊上了。”
徐清风有些后悔,他当初就不该伸出那只充满罪恶的咸猪手,但是还别说,手感是真的不错。
皮肤这么水嫩,打一巴掌估计得红很久。
更加红润!
“是不是想起来了?”
光头男子身着一袭白色的道袍,气质出尘,眯着双眼,一脸慈祥地问道。
“无心之举,无心之举……”
徐清风连忙答道,额头渗出几丝冷汗,被吓的。
毕竟眯眯眼都是怪物。
“既然承认行了龌蹉之事,那便把作案之物一剑斩了。”
光头男子身后一名男子说道。
男子生得俊俏无比,剑眉星目,身着一袭白色的华服,腰间别着一把剑,如瀑般的墨发用一根白色的绸带束成髻。
“卧槽!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冲动是魔鬼!”
一听到要斩下自己的手,徐清风登时就急了,连忙开口道。
“修缘,莫吓到人家。”
光头男子摆了摆手,脸色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说的,居然敢对我们亲爱的小竹竹动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见那名唤修缘的男子旁边,一名大汉瓮声瓮气地说,语气不屑。
大汉生得高大无比,身高约莫两米多,一条蜈蚣般大小的伤疤刻在他的有脸上,额头有着一大片烧伤的痕迹,满是胡渣的下巴也同样留有一些划痕。
“当时纯粹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会有人出现在那里,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话,若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咔嚓!
轰隆!
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毫无预兆。
“我佛了,老天你这是想整死我是吧!那你可真的牛批!”
徐清风心里不停地腹诽着,表面上却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是造了什么孽,连老天都不帮他。”大汉身边一名老者摇了摇头说道。
老者身材矮小,与大汉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斑白,身着一袭蓝色的布褂,胸口以下完全敞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腰间别着一个红色葫芦。
只见他咧了咧嘴,露出嘴里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解下腰间的葫芦,仰头倒出一口小酒。
徐清风强颜一笑,“如果我说这是意外,你们会信吗?”
“你说呢?”
光头依旧眯着双眼,一副慈祥模样,语气不急不缓。
“难道......还想要我以身相许不成?”
徐清风看向光头的眼神有些闪躲,索性低着头。
“以身相许倒不用,我的女儿还没有廉价到那种地步。”
光头轻轻一拂袖,轻声说道:“我这道馆正好缺个陪练,你就留下来当个陪练好了。”
“嗯?”
徐清风猛地一抬头,眼底布满了疑惑。
只见光头微微一笑,又是一拂袖。
啪!
绑在徐清风身上的绳子登时便断成了几截。
“当真只是陪练?”
稍稍活动了一下四肢之后,徐清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毕竟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有个落榻之地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可以保证三餐温饱,何乐而不为。
“难不成你想......”
“我愿意!”
光头话还未说完,徐清风便点头答道。
“那请随我来。”
“好的。”
说完,徐清风便紧跟其后出了屋舍,离开前余光瞥到身后另外三人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心里有些发毛。
“老子该不会进了狼窝吧!刚逃离一波狼爪,现在又来?老天爷该不会真的要玩死我吧!”
尽管心里这般想道,徐清风还是乖乖地跟在光头身后,进了一间屋舍。
“今后你便住在这里吧!”
光头充满深意地看了徐清风一眼,缓缓关上房门。
就在光头走后,徐清风不禁松了口气,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完全松懈下来,阖眼沉沉睡去。
......
天刚蒙蒙亮,一阵吆喝声把徐清风从睡梦中拉了起来。
喝!
哈!
砰!
哐当!
随着一阵巨响响起,吓得徐清风整个人惊坐而起。
“卧槽!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吗?”
徐清风二话不说下床直接撒开腿跑了出去。
当他跑出屋舍的时候,映入眼帘是一处空旷的空地,空地上钉着一片或宽或窄,或高或低,参差不齐的木桩,木桩前方摆放着几尊泥土像和木人桩。
右手边并排放着十二个大水缸,水缸旁挖了几个大坑,里面盛满了浊水。
“我滴乖乖!”
好奇之下,徐清风不禁走上前去。
“哟!这么早就起来当陪练了吗?”
突然,他的耳旁响起了一道瓮声瓮气的嗓音。
只见昨晚那名大汉拎着一个酒瓶走上前来,看着徐清风咧了咧嘴。
“大叔,你这是......”
“我叫屠城,叫大叔有点显老了。”
屠城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