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此时也照耀在了大非原,大非原由天狼山脚下向下延伸开来,呈南高北低之势,吉烈新行占好了有利地形,排兵布阵,只等一声令下,这二十几万人马便将杀向敌阵,给对方致命一击。
对面大队人马成有序状徐徐而进,待到目测好交战的最佳距离,并停止了前进。
两方兵马,布好阵形,对峙起来,只等一声令下,使冲杀向敌方,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怎么可能,他们的兵马连10万都不足,只在8万左右,不是说他们又征兵了吗?还有赤那也给他们增援了吗?”安北王看着对面的阵型吃惊道。
“时间紧凑,他们未必能等到援兵到来,倒是我们惊慌了一场,又从天狼关调了2万援兵,看来我们这次是杀鸡用牛刀了。”乐毅从中嘴道。
“但这不像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风格呀,左贤王树海和塔娜单于的风格,都是以优势兵力取胜,吉姆则喜欢以他的重甲骑兵先破敌,再以轻骑兵围剿追击敌人。但是战场上没见他的重甲骑兵,难道藏在了某处?想出其不意!”
吉烈盘算着战场上的每一个致命因素,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将军似乎忘了一个人,虽然我没有看到真无双打过阵战,但通过排除法可以肯定,就是他在指挥,大家都知道这个人非常自负,拉这么点兵马出来,必有所峙,这个人太危险了,防不胜防,我们用兵还是谨慎些好。”杨苏说出了他的看法。
“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先防守,看他们出什么招,然后再反击。”吉烈像个小学生一样虚心求教。
“那倒没有必要,我们这边地势比他们高出一些,一眼望去,他们除了骑兵还是骑兵,好像毫无其他可言,我们是步骑结合,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我们的骑兵占了人数和地利两大优势,应该可以一战,我只是总猜不透真无双摆这么点人的用意而已。
“那我们就等一等,让他们先冲阵,我们严阵以待,后发制人。”
“好,那就依王爷所言。”
“爹,三弟过来了。”吉威提醒吉烈道。
只见对面战阵前冲出一人一马,皆作中世纪骑士打扮,身穿板甲,左手持盾,右手持骑士长枪,背背十字剑,向这边快速地冲了过来。
吉烈提枪迎了上去。
“你这个逆子。”
吉烈咬牙切齿喊出来四个字,提枪便刺。
“当当当当。”
吉烈一连十几枪都刺在了盾牌之上,火花四溅,吉姆却显得游刃有余,只是遮挡,并不还手。
吉烈却是没有停手,招招致命的又刺了数十枪无果,才收枪停了下来。
“你这个逆子,是什么让你鬼迷心窍,让你叛国,叛族,叛家。你这个叛徒,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吉烈怒发冲冠,提枪指着吉姆质问。
“这是上帝的意志,我们应该遵从上帝的意志,才能得到上帝的庇佑,上帝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请你相信上帝的存在。”
“我才不信什么上帝,我只信我自己,我们的祖先信腾格里,然而他保佑过我们吗?我们差点被灭族,这世上唯一可信的,就是我手中的长枪,和能跟随我战斗的族人,其他的都是狗屁。”
“既然你不相信上帝的存在,那我就不劝你现在投降了,只希望你溃败之时及时醒悟,作出正确的选择,你是不可能打赢的。”
“你是想阵前动摇老夫的信心吗,?这是不可能的,我只问你一句,你把你的人马藏哪去了?”
“他们都留在了各城维护治安,您记住了,我的人永远不可能与您为敌刀兵相向的。”
“真的。”吉烈再次确认了一番。
“千真万确。”
“好,那还算你有点良心,但是你叛国,叛族,叛家之罪,罪不可赦,我岂能容你,你我父子之情,至今日起一刀两断,从此各安天命。”
吉烈抓起颌下胡须,就着枪刃,割断了弃之于地,调转马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爹……。”吉姆在背后高喊一声。
“我不是你爹,我儿子已经死了。”
一句决绝的话,从吉烈身后飘了过来。
听到这句决绝之语,吉姆有些失魂落魄的调转马头向军中而去。
“大将军能够大义灭亲,与叛贼划清界限,实在是大玄之幸,此事我一定会向皇上禀报的。”安北王赞赏道。
“不知老将军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没有?”这也是杨苏他们等待半天所关心的。
“我打听到,吉姆所有的兵马都分散到了城池维护秩序了,战场上除了他,没有他的一兵一卒。”吉烈经过权衡,将吉姆说他们必败的话瞒了起来。
“那我们还等什么,既然没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胜呢,众将以为如何?”安北王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大玄必胜……,大玄必胜……。”
有几位平时喜欢喊口号的将领,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高声喊起了口号。
一时间喊声雷动,此起彼伏,充斥在了整个战场上空,士兵们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吉烈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趁士气高涨,忙下令道:“各将领各就各位,听从号令,全面进攻。”
“咚咚咚……。”
“杀……。”
前面的骑兵由中间重甲骑兵方阵,带领左右轻骑兵方阵,开始向突突军发起了冲锋,大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