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大好的日子,怎么能争斗胡搅蛮缠呢?

树海有些恼怒两人不分场合。

“是啊,这结婚大喜的日子是不能见血的,你们这样做,搞得有些过头了吧!”

华医生作为过来人,给两人重申了一下规矩。

金铁将棍一棍,抱在胸前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才没有用兵器,只拿了两条根,现在连棍都不许用了,你们说怎么办?”

“要文斗,不要武斗。”

小双在后面喊了一嗓子。

“我大字不识几个,你要我写文章,我可不干。”

金铁望着树海全无惧意,据理力争,反正今天树海是不可能拿权势来压住他的,他也吃准了这点。

树海也很无奈,他这个司仪当得实在是太窝囊了,遇上这两个野蛮人,也是没辙,头上急得已微微见汗,还是苦口婆心的劝导。

“我们难道就不能换一种方式比试吗?比如扳手腕,拔河,射箭,投壶什么的,都可以呀!”

“好,那就扳手腕吧!”

金铁将棍子扔在了墙角,高喝了一声。他对自己在力气方面胜过吉姆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今日才找着机会。

“奉陪到底。”

吉姆也不甘示弱的回应了一句。

话音刚落,队伍中就有几个小年轻抬着一张八仙座,搬着两张椅子过来了,其中一个小年轻放下椅子,还在金铁耳旁耳语了几句。

“金老大,我的全部身家可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要赢呀!”

金铁习惯性的拍了小年轻一巴掌。

“让兄弟们放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老大威武。”小年轻竖起了大拇指赞道。

吉姆早坐着等得不耐烦了,当先坚起了手道:“别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来吧,谁怕谁。”

金铁忙将手摆上了桌面,也不干示弱道:“来得好。”

树海无奈的成为了裁判,简单的宣布了一下比赛规则,为三局两胜,一方触桌者为输,便让双方准备起来。

桌子上的双方此时已经准备到位,两人四目相对,大有剑拨弩张之势。

“预备……,开始。”

树海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发力,角力起来。

刚开始,只见两人肌肉微微的颤动,手臂也在双方的拉锯战中,微微的左右倾斜,双方都想再加一把力,板倒对方,却效果甚微,都额头见汗,僵持了起来。

“老大,用力……老大,用力……。”

此时最关心输赢的,却是这帮帮忙打气的小年轻,还指望着押对人,赢上一笔呢。

“呀……。”

吉姆大吼一声,突然发力,金铁力有不继,突然败北,令那此押了金铁赢的小伙子大失所望。

“这次是意外,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下一局,下一局一定赢他。”

金铁嘴硬的安慰着支持他的人。

第二局金石吸取了教训,在开始的话音一落,就开始强攻,哪知吉姆丝毫没有给他面子和机会,全面碾压了他。两局全胜,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金铁面如猪肝色,懊恼的去将房门打了开来,背后是一片哀叹之声。

吉姆走进屋内,将身穿凤冠霞披,头顶红盖头的紫嫣背了出来,作为伴娘的宝音也跟在了身后,这也多亏了吉姆这个男媒人,要是真找个媒婆来,还不一定背得动紫嫣这个大块头。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在转完了第九圈后,终于到达了宴会厅。

贺兰用一条红绸牵着紫嫣走进了宴会厅,宴会厅的高台上正对门,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喜字的下方是一个方形的贡桌,摆放着紫嫣父母的灵位,灵前已经燃起了香烛,这代表了女方父母已到。

贺兰的父母健在,就不需要这个了,小双作为男方父母的代表,坐在了贡桌左边的椅子上,金石作为女方父母的代表,坐在了右边的椅子上,一切准备就绪。

树海见新郎新娘已走到了台前站定,在华医生的指导下高唱一声。

“一拜天地。”

贺兰却是不怎么熟悉,还是在华医生的指导下,才完成了这一拜,毕竟草原上的风俗又有所不同,但紫嫣却显得轻车熟路。

“二拜高堂。”

这个好理解,两人没有犹豫便拜了下去。

“奉茶……。”

树海端过来一个茶盘,放置了两杯茶水,意思是长辈给点什么新人,用以日后的生活所需,因为一般男子娶妻,意味着成年能自立了,有的结婚后分家单独生活的也不少,长辈大多也是给一些田产地契金银什么的。

“表哥请喝茶。”贺兰站起来奉茶道。

大厅中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紧紧的盯着小双,看看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既能拿得出手,又不能掉架子。

就在众人都在猜测是银票还是田产的时候,只见小双不慌不忙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折叠成巴掌大的,似丝非丝,似绸非绸的东西来,放在了茶盘里。

正在人们都在好奇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贺兰和紫嫣几乎同时叫道:“表哥的这件宝衣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其实小双从方统那里拿到这件宝衣也没几天,身上一直有伤,还没来得及上身,当树海跟他商议他们结婚送什么礼物时,小双第一时间想起了它,想想紫嫣中毒后的情形,真像小双给他们婚房写的一对对联。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果哪一天,双方哪一个人意外离去,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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