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趁热打铁,刚才下马威也给了,现在正是和谈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其格其说罢,就来到了城楼的前方,向海日古喊话。
海日古此时正在远处收集残兵败将,清点损失人员,心中正怒不可恕,忽然听到城楼上其格其喊他,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只得骑马走近了些,朝城楼上吼道:“你要怎样?”
“我们真将军有话要跟你谈。”
“你不要骗我其格其?你早上不是说树海真无双不在城里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你是不是想引我靠近,用那个铁疙瘩轰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别白费心机了。”说着就准备调转马头回去。
“喂,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小双站到了其格其身边,大声喊道。
海日古一看,还真是真无双,心中就有些愤怒。
“原来你一直在城内,就是不敢现身。”
“错错错,你大错特错了,我刚从草原过来,汗位之争,大局已定,树海左贤王将继承汗位,右贤王已死,布日古德单于已归顺的左贤王,左贤王不计前嫌,特让我来传令,让你收兵,这是令牌。”
小双说完,将令牌使劲扔了过去。
海日古警惕的让一个小兵将令牌捡了过来,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发现确实是真令牌,再一分析,如果右贤王争位失败而死的话,布日古德也只有归顺左贤王,任何一个新汗继位,也不想一上位就树敌一个部落,从他攻打这么多时,其格其和玉龙也没有拿出那个冒烟的铁疙瘩来看,以前肯定没有,是真无双今天刚带过来的,种种迹象表明,真无双说的是真的,不由得心头火起,指着小双,就是一顿怒骂。
“真无双,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早说?害我部白白死了这么多兄弟。”
小双一脸无辜的喊道:“那只能怪你们攻得太猛了,你不死那么多人,能冷静下来听我说话吗?”
海日古顿时语塞,哀叹了一声,收拾残兵败将,准备撤退。
“他娘的,回头给我把那天狼关的守将给撤了,这么大队的人马混进来毫无所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吃的?”小双愤怒道。
“是该撤职查办,害我损失了这么多的弟兄。”玉龙也觉得不值。
“恭喜恩公马到成功旗开得胜,不如到陋室喝上几杯,以了我心中感激之情,尽一尽地主之谊。”
“西门庆,你几时学会拍马屁了?我这人不喜欢拍马屁的人,就喜欢干实事的人,再说我也不是骑马来的,也没马屁给你拍。”
“是是是,恩公说得极是,不过这顿饭,请恩公一定赏光。”
小双耐不住西门庆的再三恳求,只得答应了下来,便让他先弄些好酒好菜,慰劳守城的将士。
由于临河县遭到了围困攻打,给城内的居民造成了不少损失,小双便借机免了临河县一年的赋税。
作为一县之主,西门庆很是高兴,当即吩咐衙役们去酒楼订酒菜,带头当先领起路来。
小双命玉龙,其格其找了几个得力人手看着那几筐手榴弹,有事及时汇报,并领着两人跟在了西门庆的身后。
在经过那个破了的屋顶时,检瓦工正在做修理工作,小双找到了屋主,准备做一些赔偿,哪知西门庆已经赔过了,又问了一些关系到民生的问题,那屋主也是对答如流,直夸西门庆是个好官,听到这,小双也就可以放心吃饭了。
这说明西门庆的确是一个好官,因为小双是随机掉下来的,这个屋主是拖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小双记得当时掉下来卡在里面,从屋内第1个跑出来的就是这人。
街道不够宽,小双便将滑翔翼分解了,带到了县衙。
酒桌之上,西门庆连声感谢,频频敬酒,谈起了他这三年多来的经历,这个地方的土改是玉龙负责的,一些事他还真不知道。。
自从上次丹炉山分别后,回来还真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吹雪,小双倒是不知道这些,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勉励他再接再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事后又在此修整了两日,见海日古真撤退往天狼关而去,这才带人回冶铁县补给,追赶前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