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国观澜山的关隘上,一队越国战士正在关上左右晃荡着巡逻,照亮着他们那不情不愿的脸,凭什么别人能够夜晚休息,却要我们夜晚巡逻呢?北越王处事不公啊!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熬着吧!把这三年熬过去了,老子就又是老婆孩子热床铺了,管你什么北越王,再他管不到老子了。
“咯吱,咯吱,咯吱……”
关下突然传上来一阵车轱辘摩擦的声音,打扰了这位巡逻头领的思绪,他便没好气地向关下吼了一嗓子。
“干什么的?”
关下一个声音高声答道:“我……,老姚,姚勉啦!专门给你们送铁过来了。”
显得十分亲近和熟悉,估计这生意也不是做过一回两回了,应该是老关系。
“可这已经是三更天了,你以往都是一更天左右来送货,从来都不超过二更天的。”巡逻的头领显得很为难。
“那是因为这次的铁太多了,所以装车用多用了些时间,抌搁了。
我和你们方王爷都是老熟人了,不是你们王爷要得急,我哪想深更半夜来打扰几位,行行好,帮个忙,就劳烦几位开关放行,行个方便。”姚勉肯求道。
“守关的头领看了着一起值夜的下属,发现他们也一声不吭,显然是指望他作主,这让他很为难,到时候出了事情就没人跟他一起担责了。他也不想一个人担这个责,便向关下喊道。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去请不王爷才行。”
“我老姚的的人品你都信不过吗?我送货过来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便掀开了车上的盖布,拿起了两块精铁敲得嗡嗡作响。扔了铁,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布袋来,向着关上喊道。
“这么晚的天,还要劳烦兄弟们帮忙,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这一点小意思,给兄弟们分了喝酒如何,兄弟们先开了关让我们进去,然后再去请王爷验收,程序上还是和原来一样。
我姚勉是个生意人,不会让兄弟们为难的。”
那头领看程序上是一样,又有银子可得,立马两眼放出了光芒,也不管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了,立马下令道。
“开关。”
一阵巨石移动的声音响起,老姚带着车队的伙计缓缓往关内驶来。
进了关内,老姚拉住刚才关上的头领,将布袋塞了过去。
头领掂了掂布袋,有些欣喜,正准备回头招乎其他属下分脏,突然胸口一庝,一把尖刀已从后背刺穿了前胸。
“你。”头领圆瞪着眼睛,只来得及吐出了这个字,就被姚勉抽刀踹到了地上。
到死都不明白老姚为什么要杀他。
同样的事情在每辆车旁上演着。
“啊!……有敌袭。”
一个生命力强健,一刀没被杀死的守卫高喊一声,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
在营门站岗和几个起夜的士兵,听到示警声都是一愣,看到有几青衣人挥刀向营防这边冲过来,才缓过劲来,意识到大事不好。
“有敌人,有敌人,快操家伙,快操家伙。”
几人赶忙跑进营中大喊大叫起来,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士兵们唤醒,大多都来不及戴甲就拿了武器冲出营来,跟那帮青衣人撕杀在了一起。
姚勉冲在最前面,使了两把破风刀,舞得风雨不透。
一个越士兵使刀砍了过来,力大且猛。
姚勉使双刀成十字一架,向后引,那士兵便向前一沉。姚勉抬起一脚,正中那士兵小腹,将那士兵踹倒在地,一个劲步,上前就是两刀,将那士兵砍得人头分离。
让人看到这恐怕不是个商人,而是个战场老手。
有士兵看他如此神勇,相约着三四人围拢过来,只是用刀毫无章法的乱砍,搞得他手忙脚乱的疲于应付,连连挥刀格挡。
青衣人中见头儿被围攻。立即跳出了两人接下其中两人,替姚勉分担了部分压为。
姚勉压力一减,立即又神勇起来,嗖嗖两刀,逼开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心知不好,也准备向后退却。
哪知说时迟那时快,姚勉已经一刀向自己劈了过来。
士兵不敢大意,赶忙伸刀拦住,将之架在了半空,突然腹部一庝,姚勉的另一把刀已经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他这时才想到,对方有两把刀,但为时已晚,他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召唤他。
姚勉一抽刀,将之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士兵见此,已经吓破了胆,连连后退,消失在了人群中。
突然又冲过来一个人,老姚立马接住,在拼了两记刀之后,不分胜负。便借着关上把的光线打量起对方来。
“是你,姚勉。”
对方认出了他,吃惊地说道。
“是我,方虎兄,久违了。”
姚勉呵呵一笑道。
“你这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尽然敢杀我的族人,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说着便使刀向姚勉砍去,两人斗了个齐鼓相当,不分伯仲。
但营中有越来越多的人赶过来加入了战斗,姚勉带来的人越杀越少,不断地往关下退了回来,大有抵挡不住的趋势。
“发信号,快发信号。”
姚勉边抵挡住方虎的进攻,一边向后高吼道。
他心中一个后悔呀!本本商议的是举火为号,也就是去偷偷烧了人家营房,谁知杀人时让那个家伙喊开了,造成了失误,现在只得紧急求救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嗖,”
一支窜天猴划破长空,在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