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昌虽然没有说的明白,但廖煌却是懂了。
一定是那蛊虫方面出了问题。
虽说廖煌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那“遁天化血虫”却害得他不浅,险些让廖煌和林浩义也栽了进去,于情于理,廖煌也都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廖煌立刻道:“我这就过去!”
郑宇昌明显松了口气:“我这就让犬子在楼下接你!”
廖煌“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对林浩义道:“那边出了点问题,我过去看一下。教授要不要一起?”
林浩义自然是知道“那边”是什么,苦笑一下:“这种东西我懂的可不多,我还是在这里陪陪老聂吧!如果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再打电话叫我。”
廖煌点头,也不多话,直接推开人群出了门。
走了几步廖煌又掉头转了回来:“一号楼在哪?”
一群医生长大嘴巴,下意识的指向一个方向,廖煌道了声谢,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过了好半晌,医生们才齐齐的望向林浩义:“林……林教授,这,这位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浩义勉强笑了笑:“总之,他不会被一号楼的人赶走就是。”,然后他回过头,看着病床上瘦骨如柴的老人,长叹一声:“老聂啊……”
廖煌坐电梯下楼,顺着医生们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号楼门口。
就看到门口一群武警们端着枪,面色严肃的站在门口,显然是一副出了大事的样子。
武警当中,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人无比显眼,那衣服与郑宇昌身上穿的一样,连袖子上都绣着一个“郑”字,只不过模样却是年轻的多,大概快三十岁的样子,眉宇之间也有几分郑宇昌的影子。
廖煌远远的感觉了一下,此人身上灵气外溢,虽然无法与自己相比,但也比慕筱筱要强大的多,但却比不上慕昭颜那般灵气已经可以收纳入体内的程度,应该还没有到修法期。
那人远远见到一个长发少年径直走了过来,立刻迎上来,抱拳道:“可是廖兄弟?”
廖煌还了一礼:“正是。”
那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在下郑尚杰,奉家父之名,特来迎接廖兄弟。”,他又赞了一句:“神光内敛,返璞归真。先前家父拼命夸赞廖兄弟,兄弟我还有些不服,如今一见真容,尚杰真的服气了!”
这郑尚杰很会说话,言语也很得体,加上修为不弱,显然是郑家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
虽说这点修为不足以放在廖煌眼里,但廖煌也不是喜欢摆谱的人,人家对他和和气气,他自然也以礼相待,客套了一下,立刻肃容道:“郑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边走边说吧!”
郑尚杰低声道,带着廖煌通过了武警的关卡,进了大楼,然后道:“这下可真的是有些棘手了。我父亲本以为这只是简单的遁天化血虫,但没想到却出了些意外。”
廖煌一惊:“难道不是?!”
如果不是遁天化血虫的话,那真的是出了大事了!
之前林浩义和自己身上,以及那头等舱中都还有一些蛊虫的存在,廖煌相信了郑宇昌的话,通过加温的手段自以为杀死了蛊虫,拍拍屁股离开。可如果不是遁天化血虫的话,那岂不是用错方法了?那他和林浩义这一路来,岂不是将蛊虫都带了出来?
虽说这些蛊虫在现在的气压之下还陷于沉眠当中,但指不定哪天就会有人误将蛊虫带出去,一旦坐飞机或者是有什么其他情况,使得蛊虫携带者周围的气压达到海拔一千八百米以上的时候,那蛊虫就会苏醒。只要一颗蛊虫苏醒,就会立刻进入宿体吸取鲜血生长繁殖——那麻烦就大了!
郑尚杰看到廖煌的脸色,连忙道:“廖兄弟放心,遁天化血虫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问题出在那位阮迎烟小姐的身上。”
廖煌直接白了他一眼,心想有话你一口气说完啊!
这样大喘气的说话方式,谁能受的了?!
郑尚杰尴尬的笑笑,道:“是在下的错了。”
“好了,不说这些。那遁天化血虫无碍,那位阮小姐又怎么了?”
两人已经来到电梯口,郑尚杰按下电梯的楼层,道:“是这样的。经过我们仔细的检查,飞机上众人感染的的确是遁天化血虫无疑,但是在那位阮迎烟小姐的体内,除了这种遁天化血虫以外,却还有另外一种蛊虫……”
他深深的看了廖煌一眼:“情蛊!”
廖煌一震,看向郑尚杰。
情蛊这个东西,廖煌并不陌生,因为在上清天中写到巫蛊之术的书籍之中经常有提到,而且许多小说当中也多有提及。
有关情蛊的说法有好几种。
第一种,情蛊是是苗疆女孩以自己心血练成,将此情蛊下在饭菜中给情郎服下,情郎就终生不得变心,一旦变心,就会被情蛊噬咬,那种感觉只怕比死了还要难受。而且该情蛊只有下蛊之人才可以解开。
第二种,情蛊乃是花蛊,以九十九名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此时再以养蛊人的心血相容,即成情蛊。中蛊者不得思**,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之后,心痛而死。
第三种,情蛊是蛊中极品,中了此蛊之人,就会失去思想,终生臣服与下蛊之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人身边,一旦离开就会立刻死去,而同样的,只有下蛊之人才可以解开此蛊。
第四种,情蛊生出来便是一雌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