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但是在王伦的执意要求下,秘书黄启铭还是去做了安排。(書哈哈更新最快最稳定)
廖煌也知道以王伦现在的身份,之前他的重病虽然加以隐瞒,但是人多口杂之下,却是不可能瞒的过那些有心人的,他现在醒来以后急于‘露’面,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无论是对敌,还是对友,他的‘露’面都是越早越好。
王伦走的时候对廖煌和阮迎烟致歉,让王磊好好招待二人,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王叔叔真的很辛苦啊!”廖煌感叹道:“对了磊哥,刚才你说你怀疑是徐家的人暗算王叔叔,这个徐家是怎么回事?”
王磊犹豫了一下,道:“廖兄弟,刚才那话的确是我冲动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徐家也是如今国内的政治大族,徐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一样,都是建国时的著名将领,更是少有的经历了当年那动‘乱’的十年的军方领袖。而这些年来,我们两家开枝散叶,几代人才辈出,在国内军政两届都获得了重要的职位,渐渐的,也就形成了两大派系。”
“其实我家老爷子和徐家老爷子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当年是一起上过战场的,‘交’情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政治就是这样,随着我们两家越来越强盛,渐渐就形成了两个利益集团,彼此之间也发生了不少的摩擦。这样一来,渐渐的,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淡了下来。直到我爷爷当年和徐家第二代为了争夺一个实权的位置,两家真正动用实力狠狠干了一架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就彻底变得恶劣了。”
廖煌和阮迎烟对视一眼,阮迎烟道:“这件事情我也听父亲说起过,不过具体的内容倒是不太清楚,只是知道那还是上个世纪末的事情,当时震惊整个九州的南都走‘私’案,就是被当时那件事情牵连的。”
王磊点点头:“没错,只不过那只是老百姓们看到的东西,其实背地里的政治斗争更是惨烈。当时数名省级干部被拿下,副省级以及以下更是不值一提,我们两家在那场斗争当中,都有很大的损失,反而让其他的几个派系趁机占得了一些优势。当时那件事情影响很大,以致于接下来这十几年,我们两家虽然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但是像上次那种红了眼的冲突,却几乎没有了。”
“慢慢的,随着老一代人的退出,新一代的人就开始接上。書哈哈我们王家这一代人中,就以我父亲为首。父亲的格局远大,手腕成熟,加上家族的支持,这二十年来可谓是步步高升,年仅四十岁就成为了一省之长,被所有人视为王家这一代的领袖人物。很多人都看好父亲未来能够最终入驻中央政治局常委,甚至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或许这就是命数,我们王家出了我父亲这样的人杰。而徐家这一代,也同样出现了一号人物,那就是如今西南省的省委副书记兼省长,徐中量。他比我父亲大了四岁,基本上属于一届,徐中量现在也是徐家的第一号人物,常被人拿来跟我父亲对比,甚至在一些圈子当中,他和我父亲被称为是‘一生的对手’。”
廖煌明白了,两人年纪相差不多,又同是位高权重,代表了一个政治家族的利益,更有可能在未来最高层的博弈上,彼此成为对方最有威胁的劲敌。
王磊继续道:“其实这几年,我们家和徐家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谁都在抓对方的把柄。你们不知道,其实几年前我父亲刚来到东部省时,当时还只是副省长,而当时的省长,就是徐中量的嫡系。至于当时的省委方书记,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来东部省干书记也就是最后一届,然后能‘混’个体面的退休。所以当时东部省的省委班子虽然不能说是铁板一块,但基本上也算是徐家的势力范围了,我父亲去那里,就是为了打破僵局的。”
“结果你们也知道了,现在我父亲是东部省的省长,之前那个省长被调进了帝都一个部‘门’。虽然看似升官了,但是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手里没有了权柄,其实是失败了。这样一来,我们家和徐家之间的纠葛就更深了。尤其是徐中量的一个侄子,也是如今徐家跟我一代的一个二世祖,在东部省胡搞瞎搞,甚至闹出了人命,最后被我父亲铁腕拿下,一点情面都没给徐家留,更是‘激’化了我们两家的矛盾。”
“哦,这个事情我听过!”阮迎烟连忙道:“你说的那个二世祖,应该就是几年前轰动一时的怀志房地产公司的事情吧?”
见王磊点头,廖煌问道:“那个什么房地产公司,是什么情况?”
阮迎烟笑笑:“师兄,你现在来凡间一年了,应该知道,现在最遭老百姓痛恨的,就是国内许多的房地产公司了。抬高房价不说,更让人痛恨的是,他们为了拿地,跟一些地方政fu官员,还有当地的**勾结,想方设法的‘逼’迫当地居民强行拆迁——当然,我们并不排除有些钉子户的确是肆意要高价,但是许多时候,那种强拆都是没道理好讲的。”
廖煌点头,这一年来他的确在上看到了不少关于强拆方面的新闻。
王磊道:“没错,当时的怀志房地产公司就是这样,在我父亲当省长之前,由于东部省当时的省长刘杰毕是徐家的嫡系,所以怀志房地产公司当时在东部省可谓是一手遮天。他们不光跟一些地方政fu勾结,低价拿地,虚报数据,而且还以为强拆的事情闹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