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这边,官方的税率过高,其实美国也不低,对削弱贫富差距起着重要作用,调节着社会上的收入分配,给予中低产群体更多的福利保障。
所以即使有华约这个强敌的存在,欧美国家的居民们,小日子仍然过得美滋滋,社会上绝大多数都是中产,处于幸福感极高的阶段。
韩初冬身为商人,还是没有多少爱心可以泛滥的商人,自然想要将大多数利润往自己口袋里装,因此在通过梅森联合集团收购gucci和y这两个品牌时候,顺便将注册地换到了波多黎各,如此一来能够将税率减少到极低的水平。
光是变更企业注册地还不够,他还想压缩各个环节的开支,通过开源节流的方式来提高利润,这让从小经受家族企业文化熏陶的毛里齐奥·古驰先生,产生了些不适感,深究其中原因,主要还是guuci公司正在从家庭作坊式的企业,转变为现代化的经营模式,少了点人情味的缘故,可以理解。
事实上毛里齐奥·古驰先生也知道,韩初冬提出的措施,大概率将会增加包括他在内的各位股东们的收入,所以很快也就不纠结了,点着头来句:“公司已经被你控股,无论提出怎样的发展方案,只要不出错,我都会执行下去。”
“合伙做生意,还是大家都同意比较好,其实对现在gucci的那帮老员工们并没有太大影响,我只是想要让他们将工作效率提高上去。退一步来说,公司挣到更多利润,也可以给他们更好的保障,多发些工资嘛,对大家都有利。”
韩初冬说话时候看向今晚沉默寡言的爱马仕夫人。
身为一家奢侈品公司的继承人,她的穿着打扮自带一份贵气,爱马仕橙色的外套,搭配着黑色的凯莉包。
两人视线接触,爱马仕夫人问道:“像爱马仕这种情况,能不能把公司注册地搬到其他国家去避税?工厂方面不太好搬,我们盯着最上流的那批客户,他们对产品的产地非常挑剔,而且我们公司的皮革制造技术历史悠久,等什么时候有空或许可以来帮帮忙,用你的眼光来看看有哪些地方可以节省开支、降低成本。”
“不想想办法很难搬迁,最好的方式是让我再收购一些爱马仕的股份,身为股东,理所当然要帮公司的忙,也许最近我们可以私下里详细谈谈,看怎么才能提高爱马仕公司的收益。”
韩初冬趁机来了句。
现如今他的生活重心,主要就是围绕着这些企业打转,再也不是当初那位只能亲自露面,靠出售黑彩票挣钱的穷小子了。
想法更加全面,和这些个老牌商人们打起交道也算得心应手,本着双赢的念头处理问题,往往可以获得让他满意的结果。
爱马仕夫人没想过丢掉公司的实际控制权,但她确实希望通过公司多挣点钱,虽然商品单价比香奈儿和lv更高,定位也高出一线,然而利润率一直不乐观,这让她觉得是公司经营管理方面出了问题,自身能力也不够,于是想从韩初冬这里得到些帮助。
古驰先生和圣罗兰先生,直到现在都没因为先前同意让韩初冬得到控股权而后悔,抛开他的大笔投入不谈,他们企业的估值以及利润都大幅攀升。
既然没矛盾,这顿饭当然吃得足够高兴,等八点多钟上了甜点后,才各自离开。
……
在挣钱的同时,韩初冬偶尔也会觉得自己的生活被金钱绑架了。
尽管还是有许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也没多大压力可言,然而时不时就冒出一堆事情,仍然会让他产生烦闷感。
不急着回家,抽空再到香榭丽舍大街上闲逛。
路人以为是什么明星到场,仔细看看才发现并不是,偶尔会有认出韩初冬的法国人向他打招呼,除此之外没受到太多打扰。
定制一块百达翡丽手表,也送了块给望月希子,随后也买到一双皮鞋,几件克莉丝汀·迪奥的裙子,走累了才坐车回家。
倒也不能说是家,只不过是他在全球众多房产中的一栋房子罢了,丝毫不被放在心上,就跟酒店差不多,仅仅只因为偶尔可以来度假,才没有被他卖掉。
游泳健身,以此来调整时差,晚上勉强睡了个好觉。
次日一早,先去参观卢浮宫,下午又去凡尔赛宫旅游,期间韩初冬忍不住拿正在建造和众神庄园和凡尔赛宫做比较,觉得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输在了气势上,占地宽广的凡尔赛宫自带皇家气派,光是建筑面积上就已经碾压了韩初冬正在修建的那栋豪宅。
这种对比很没必要,就像拿富商的江南园林跟故宫做比较一样,个人投资修建的房子,哪能像国王那样不计代价,单纯住着舒服这一点,韩初冬自认肯定比外表富丽堂皇,然而内部许多地方早已年久失修的凡尔赛宫好太多。
主动找馆长私下里谈了谈,主要是在说自己想从凡尔赛宫购买一批文物的事,想从常年不见光的馆藏里挑出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按批购买。
早上在卢浮宫,韩初冬也提过同样的要求,只是卢浮宫馆长做不了主,说是要跟别人商量完再给他答复,凡尔赛宫这边也一样,身为官方的博物馆,想做决定都绕不过官方的同意。
发现这点之后,韩初冬让人代表自己,去跟主管这些公立机构的文化部高层试着接触一下,如果能成当然很好,被拒绝也没关系。
当天就得到答复说,这些机构的物件确实太多了,维护起来太消耗纳税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