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跳芭蕾舞的气质软妹,突然就变成了能把壮汉过肩摔的彪悍女人。
这种反差让韩初冬无法接受。
褒曼小姐还是那么漂亮,但在他心里的印象却截然不同,如果非得说是变好了或者变得糟糕,可能都有一点,实际上韩初冬觉得刚刚她穿着校服过肩摔,气势比较酷。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她见到韩初冬之后,居然快步走来坐上车,催促道:“快走!别去我家,随便换个地方!”
“你惹事了?谁想绑架你还是……”
总不能丢下她跑掉,韩初冬坐上车后立马启动上路,说完还看看后视镜,担心有谁追上来,车技只能算一般,没信心能甩掉谁。
海伦娜·褒曼也在往后看,回答说:“我也想给你个答案,但是我不能说,先找个觉得安全的地方吧,我要借电话打给我父母。”
联想到最近经常在报纸上看见的消息,韩初冬忍不住往最坏的角度考虑。
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是老北极熊安插在这边的tg吧,我看报纸上说只要愿意主动站出来,能拿到很大一笔补偿,干那行太危险了。”
褒曼小姐看向他,无语道:“你在乱想什么呢,我跟那些没关系,现在先别问,你准备去哪?”
“我爸的单位啊,警局比较安全。”
“别去那,其他地方都行。”
“……”
韩初冬满脑子胡思乱想,原先觉得是只小白兔,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凶横的小野猫,出于直觉认为不像是坏人,却也没办法完全肯定,毕竟她什么都没说。
车内一时间沉默。
左拐右拐,刚巧碰到家汽车旅馆。
如今情况未明,没办法往自己家带,索性开了进去,登记个房间先安置下来。
韩初冬神情紧绷,他可没忘记褒曼小姐这时身上还带着家伙呢,眼神不停往她腰上看,也在看路过的任何车辆。
直到进入房间里,还是选择站在窗边观察情况,他只是想多赚点钱,勾搭个漂亮姑娘而已,对任何可能让自己倒霉的事都没兴趣。
又叼起根烟,站在窗边偷听褒曼小姐说话。
她坐在床上打电话,实际上韩初冬什么都听不懂,可能是瑞典语或者芬兰语,自带加密效果,语速又急又快,期间还皱着眉。
幸好她没说俄语,要不然韩初冬这会儿就该逃走了,万一真是jd,就算褒曼小姐念旧情,可要是还有同伙呢?
美色和小命之间,如何选择一目了然,老天作证,他可连对方的手都没摸过。
也难怪韩初冬慌乱。
他以前只是普通人,谁碰到这种事能不慌张。
不知褒曼小姐说了什么,也不知她究竟打电话给谁,等她挂断电话,韩初冬试探着问道:“没我事了吧,要不然我先走?突然想起公司还有点事没忙完,下次再约你出去吃饭。”
“暂时先等等吧,也许有人看见你,如果可以最好把车处理掉,很抱歉让你卷进这种麻烦当中,我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真的很烦啊,说不定我再也当不成明星。”
她还是不愿说,气馁躺在床上,露出白皙腰线,没有一丝赘肉。
身材好不好,上回一起去游泳时候韩初冬就见识过,多半被东西硌到了,褒曼小姐突然掏出枪,塞在枕头下面。
韩初冬立马放松了些,见外面毫无动静,拉上窗帘后凑到她身边。
满头雾水,可她什么都不说,无从猜起。
半坐在床边,脚踮着,以便随时逃跑,再次问道:“那其他的先不说,你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被问到微微不耐烦,褒曼小姐看向他,白眼反问了句:“你觉得呢?”
两人姿势有点尴尬。
褒曼小姐躺着,韩初冬坐在旁边,单手撑在床上看着她。
这样看还是很漂亮,莫名有点小心动。
此刻懒得去管究竟好还是坏。
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冒险,总不能什么都捞不到,人们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但没看过花就倒霉,那也太亏了。
装模作样也往后躺,挪动着往褒曼小姐身边凑,侧头告诉说:“我觉得你是好的这一边,其实这事吧没有绝对的好坏,就是立场不同而已。如果是当证人才出现这种局面,那就更不用担心,虽然我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但……”
她在认真听,正好奇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侧头时候嘴巴便被堵住,能看见韩初冬的眼睛离自己很近,鼻子已经触碰到。
一时间不知道怎办才好。
几秒后韩初冬才松口,喘着气补充道:“但你在我眼中真漂亮。”
说完继续。
褒曼小姐没抗拒,这让韩初冬色胆包天起来,手也跟着不老实。
手刚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不久,外面突然响起刹车声。
两人一惊,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担心,同时起身往外看,瞧见是警车,褒曼小姐匆忙道:“躲在床底下,按我的意思做,把你的汽车处理掉!你这家伙真是……”
说这话时候没忍住笑了,很好看。
她去床上拿了枪,推着韩初冬躲在床底下,蹲着看看他,来句:“我可能要搬家了,有机会再见。”
“嗯?你要去哪?”
“我也不清楚,等安顿好后给你寄信,有空再联系。”
海伦娜·褒曼说完就小跑着出门了,韩初冬原地趴了会儿,这才起身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