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与纳兰无道一战之后,萧凡之名,已经名动天下,一战之后,虽然在天下销声匿迹,但是,在今日,这位东北霸主再度放言,不日,将亲临至尊阁,拜访至尊阁五大阁主,一时之间,天下震惊,这个年轻霸主,貌似要在推翻纳兰无道的神话之后,再度让至尊阁跌落神坛,一统天下吗?
萧凡的这个想法,似乎没有人怀疑,而且在天下还越演越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萧凡的风头,一时无两,不过,招惹的却也是无尽的仇敌,古老家族姬家放言,要与至尊阁共进退,同时北方南宫家也发出誓死保卫至尊阁的言论,而另一个古老家族轩辕氏,却是没有任何生息传出,不过,在南方,已经出现了一个秘密的聚会,针对者,自然是萧凡。
偌大的天下,除了东北以外,全部是质疑的声音,刚刚被萧凡打压不久的港澳台势力,在一时之间,又蠢蠢欲动。
大风起兮云飞扬,萧凡要孤战天下。
夜间,纪家女人匆匆赶来见萧凡,“你知不知道,如今,你已经天下皆敌,整个北方势要杀你,而南方,纳兰无道的朋友并不少,还有一个慕容家视你为仇敌,在这事上,京城,根本就鞭长莫及,而且,似乎,已经有人起了异心,我的男人,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真的要孤战天下吗?”纪若嫣的语气中呆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沙哑还有积分激动,亦有几分恨其不争。
在与纳兰无道一战之后,京城有老人曾言,这一战之后,只要萧凡,潜龙在渊,日后,天下唾手可得。这个时候,萧凡只要稍微隐忍一点,这天下,便不会落在别人的手中,纪若嫣自负智慧,但是她却知道,她的智慧,比起这个男人,不止差了一筹,可是这个多智近妖的男人,怎么在这个时候,用出这样的昏招,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一个个也都是没用的,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阻止他?
不得已之下,纪若嫣只得匆匆赶来东北,她想要知道,这件事的背后,究竟有什么隐情,让这个男人,连天下都舍得放弃。
萧凡看着紧张激动的纪若嫣,淡淡一笑,伸出手,握住纪若嫣的柔荑,“那里,囚禁着我的女人,我没有选择,纵然不要这天下,我也要救他,一个至尊阁而已,即便又加上一个姬家又如何?你不相信你的男人吗?”萧凡淡笑着说道。
纪若嫣看着萧凡,脸上的恼怒,迅速的变成惊愕,对于萧凡这种狂傲,眼中破天荒的闪过一抹惊愕之色,多大的怨气,在这个男人的只言片语之下,却是已经消弭于无形。
“隐藏在暗处就算了,如今既然跳出来,我也想要看看,隐居千年的家族,究竟有什么样的底蕴,姬家的家主比之轩辕连城又如何?”萧凡看着远方,眼中露出一抹璀璨。
他突然放出消息,将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何尝不是无奈之举,纳兰嫣月身陷至尊阁,这明显是一个针对萧凡设下的杀局,萧凡若不出言,纳兰嫣月性命堪忧,纳兰无道与至尊阁的仇恨,本就是由来已久的,纳兰嫣月落在至尊阁的手中,怎么会有好结果,不过,既然萧凡已经出声,那么至尊阁势必会留下纳兰嫣月的性命,作为对付萧凡的最后一张底牌。
所以,萧凡只得选择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再度成为天下的焦点。
南方,一座装饰精美的小楼之内,一个中年秃顶,略显肥胖的男子,坐在一个年轻男子的对面,口中叼着一根烟,略显肥胖的脸盆,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
房间内,除了两个男子以外,还有两个黑衣男子,显然是保镖之流。
一声豪放的大笑声响起,“路云飞,慕容家的小子,这么晚约我来有什么事?”一个壮硕的男子,身后同样跟着两个保镖。
“齐伯父,您稍安勿躁,我约你来,自然是有事。”慕容成笑眯眯的说道,在南方,慕容家随着慕容俊的陨落,在南方,却是已经不复当年辉煌,不过,敢如此称呼慕容成的,偌大的南方,还真没有几人,可以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
至于路云飞这个名字,或许已经被人淡忘了,但是,这个名字真要传出去,足以让南方上得了台面的黑道人物,惊出一身冷汗,南方有两个老牌势力,即便是慕容家最辉煌时,亦只能与其平等对话,路云飞便是其一,温州帮大佬,路云飞,这个身份,足以让人惊出一身冷汗了。华夏和海外,所谓的温州城,全部都是这个男人的产业,在很多年前,便已经洗白,志力于发展商业的男人,在黑道上,依然不可小视,因为温州帮最基本的底子还在,手中依然握着一股令人恐怖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颠覆现在的南方。
而另一个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能与两人平等对话的,在南方,也就只有一个潮州帮的大佬,齐海城了,三人,如今算是南方的三巨头,在慕容成的邀约之下,却是坐在了一起。
“什么事,说来听听。”齐海城刚从外地赶回来,便被两人匆匆叫来,语气中自然有一股怨气。
“这件事还是由慕容家的贤侄说吧。”路云飞笑眯眯的将话头引向慕容成。
如今,那个男人正值如日中天之势,而且,从那个男人为人做事来看,与他为敌的人,势必都不会有好下场,打下了偌大的家业的路云飞,确实不愿意搀和这场乱局,只是碍于慕容家的情面,不得不来。
“慕容家的小子,你说。”齐海城对于慕容成却是没有这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