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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阁主和五阁主怒发冲冠的样子,“这小子,学坏了啊。”于建仁在旁边暗笑。 至于是跟谁学的?不用说,自然是他于建仁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建仁竟然莫名的有种成就感,把一个憨憨的家伙,教的这么坏,想想都觉得美好,尤其是想起萧凡因为他这张嘴不待见他的情况,于建仁心中更是得意,看聂臣那体格,明显就有做沙包的潜质吗。
人说乐极生悲,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与高手过招,还有心思想这些,于建仁不受伤都不成,一个不留神,动作慢了一步,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飞的老远,揉揉脸起来了,别的不说,跟在萧纵横和萧凡的身边, 抗击打能力绝对会越练越强,这父子俩都一个德行的,懒得不说,就用脚踹,在过分点,拳头对着脸就招呼过来了。
以前看着自己的脸,还会自恋一下,但是跟在萧纵横身边之后,于建仁果断的就没了那个心情,没办法,貌似这脸就没好过。
被萧纵横揍,是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啊,没看自家公子都不敢挑衅吗?于建仁可没觉得,他比萧凡有本事,被萧凡揍,也没办法,以下犯上绝对是要不得的,况且,跟萧凡过招,还不如找萧纵横呢,怎么说,年纪大了, 有个分寸啥的,至于萧凡这出手没轻没重的,被打残了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热门。]
这爷俩于建仁奈何不了,但是眼前这老不死的揍他,他于建仁就十分不满了,尤其是已经揍过他一次的家伙。
看聂臣的样子,还有心思转头咧着嘴嘲笑他,于建仁就更恼了。
“老头,我要开始认真了。”贱人,总是有贱人的风格。
聂臣听他说这话,一击将四阁主击退,看着于建仁就笑的不成了。“贱人,通敌可不是好习惯哦。”聂臣看着于建仁哈哈大笑道。
“别急,等大爷把这个老不死的打发了,就去帮你。等我啊,别先给自己糟蹋了。”聂臣看着于建仁咧嘴一笑道。
刚刚对聂臣的转变还有点得意的于建仁,这个时候果断笑不出来了,貌似,这犊子是在损自己啊,是动过那个心思,等聂臣干掉一个,然后再来帮他,那也只是于建仁想要偷点懒而已,可是这话说到明面上就不成了,那不是摆明着说他于建仁不如聂臣吗?
都是一样在萧纵横身边混,聂臣怎么就应该比他强。
没说的,先干掉眼前的这个老家伙才是正经,至于聂臣和他的恩怨,等把这事了解再算不迟,反正天天在一起,想找聂臣,机会多的是。
正事不办可不成,要是连这两个老家伙都干不掉,不用说,都没脸回去见萧纵横,即便见了,也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没办法,自家公子一直不屑他老头那套,若是连这两个老家伙都干不掉,公子一定会大肆的损自家的老头一番,人家爷俩损来损去,都成习惯了,闹不出什么事,不过夹在中间受罪就不好玩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萧纵横会轻饶了他们才怪。
没理会聂臣,于建仁看着五阁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了玩闹的心思,确实,于建仁开始认真起来了。
原本嘻嘻哈哈的战场,瞬间变的肃穆一片。
大战持续了半夜,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人员的伤亡,已经超过了三位数,赵虎生手中的刀不知换了多少把,对于赵虎生来说,攻守对他的概念不大,手下聚集了一批精锐,看哪里的敌人多,就杀向哪里,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分你的还是我的,推脱责任的事,在这个时候可做不得,今夜,若是守不住秦城,温志高也好,张剑锋也好,他赵虎生自己也罢,谁也承受不了那个男人的怒火。
死在手上的性命,不知凡几,但是聚集在他后面的那些精锐,也越来越少。
这场大战,就像是一场绞肉机一般,赵虎生在屠戮对方,对方也同样在屠戮这一方,没办法,战场拉开的太大,饶是赵虎生在如何强大,也做不到面面俱到,每一次,只能像敌人多的地方杀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已经过了午夜,离天亮就剩下几个小时,北方的攻势还没有减弱,但是众人都知道,一旦到了天亮,就是双方结束这场大战的时候,这个默契,是必须要有的,不然,这样的事,一旦展露在人前,暴露在阳光下,结果不是萧凡和南宫家承受的起的,即便是南宫家想要鱼死网破都不成,谁敢越过这条线,国家就会针对谁,一旦被国家力量盯上,南宫家就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虽然知道上面不待见,但是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出手,江湖争斗而已,与上面这一点的默契还是有的。
张剑锋已经急了,cao着刀子就上了战场,都是在东北跟他的老兄弟,今夜,死了不知多少,这场大战太残酷了,而且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谁也不能撤退,退了就意味着失败,失败的代价双方谁都承受不起,萧凡已经向北方伸出了屠刀,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南宫家是为了自己的基业而战,所以双方都已经拿出了最大的决心,萧凡放不下唾手可得的天下,南宫家也同样放不下自己数十年的基业。
“兄弟们挺住,只要坚持到天亮,我们就胜了。”张剑锋怒吼一声,声音远远的传出。
在战场上大声说话的跟找死差不多,因为指挥的都是头目,杀小卒子没意思,杀大人物才来的痛快,话音还没落,就有十几把刀招呼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