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忙追问。
“x最大的杀手锏是琴师，我倒真找到几个人，曾经在比赛中用过这个副职业，”black说到这，再度露出牙酸牙疼的表情，“就是用的吧，都不怎么地，只有一个，看着还可以……”
“谁？叫什么名字？”没等他说完，劈头发问。
“成安南。”
“……”
“什么来历？哪个队的？队伍成绩怎么样？”咀嚼着这个名字，连珠炮似的一串发问，“入选秀营了吗？”
“他是t市星海大学的队员。该队今年的成绩是，全国第六，表现平平。至于入没入选秀营，要等下周开营仪式，才知道所有入选人的名单。”
“第六？”不屑，连前三都不是，这样的成绩，实在入不了他的法眼，但想到琴师，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了句，“有视频吗？”
“他用琴师的次数也不多，多是在复赛阶段，全国赛只用了两场，我都看了。”
black回忆着，成安南是他顺着“琴师”的线索找到的人，所以在全国赛没结束前，他就已经收集到视频看过了。
“跟x有相像的地方，但比起x，威力差了一大截。不知道是不是在保存实力。”black谨慎地说。
水平真的有差距，但风格却又真的如出一辙。成安南如同x的缩水版，带着些似是而非的影子。
“不过，有件事有点奇怪。”
black眼神微凝，三言两语把李荔去看比赛，和“小李荔”的那些互动，都给讲了，“李荔随手点的人，就是星海的队长，也就是成安南的队长。”
“哦？那人水平怎么样？”
顿了顿后，想到black先前的话，他只找到几个用过琴师的人，而星海的队长显然不在此列。
不用琴师，先就排除了一半，再一问，那人上场次数极少，预赛阶段一场没上，就复赛上过几场，用的还都是剑侠。
“星海的队长从开赛就一直缺席，到了全国赛，”black轻笑一声，“更是只出场过一次。可以说，星海取得第六的成绩，是其他队员努力的结果。”
说白了，和星海队长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
听出black的言外之意，加上听到了那么多的细节，立刻脑补出了一个尸位素餐，无所作为，还要强占着【队长】位置的形象。
素未谋面，已经对星海的队长没什么好印象了。
“今年纳新，你跟我一起去吧。到时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
纳新，是每支战队每年都会做的。今年有了明确的目标，就是从那些人中把x找出来，先下手为强。
“先观察那个成安南吧，”black语重心长地推荐道，“或许他在保存实力，在那样的队长手底下，肯定要韬光养晦的。即便不认同他的话，也得照听无误。”
：嗯。嗯？怎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啊。
……
x市繁华地区的某条步行街上，从街头到街尾，有很多休闲娱乐场所。餐厅、电影院、咖啡馆、画室、ktv……不计其数。
沈晗顺着导航，来到一间名叫【喵咖啡】的地方，推门进去后，跟服务人员问了几句，而后被带到预定好的包厢。
包厢的布置柔软舒适，一进门，当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具高矮不一的猫爬架，上面或趴或蹲了几只小猫。
李栎蹲在爬架前，专心致志地看着猫，听到动静抬起眼，看见是她，脸上露出笑容。
“你来了？”他说。
伴随着他的声音，旁边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恰好在伸懒腰，“喵呜——”一声，发出让人心醉的奶叫。
沈晗的心瞬间融化，双眼放出光芒，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蹲到李栎身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却没有直接触碰小猫，而是停在离它嘴还有两三厘米的地方，静静地等了会。
等到小猫解除警惕，主动去嗅去舔她的手时，沈晗才把手搁到猫的下巴、后脖颈处，轻轻地挠了挠。
边感受温暖的猫毛在指间缭绕，沈晗边在心里“气鼓鼓”：太“狡诈”了！约我来这种地方，哪里像是来谈公事的，分明就是来约会的。
但她想归想，实际上却一点意见都没有。既能谈事，又能撸猫，何乐而不为呢。
俩人又和那几只可爱的小东西互动了一会，这时候，包厢外有人敲门，是服务员，送来了李栎提前点好的咖啡和点心。
服务员嘱咐他们不可以把猫抱到桌边，更不可以给猫喂东西吃，之后就离开了。
看着沈晗恋恋不舍地盯着猫看，连甜点上桌，都一副“乐不思蜀”不愿意挪地的样子，李栎忍俊不禁。
“让它们在那边玩吧，”他招呼道，“咱们聊咱们的。”
两人坐到桌边，边吃边聊。
以前在网上闲聊时，就已经聊过很多的杂七杂八了，所以即便只是第三次见面，甚至是第一次两人私下出来面对面，却没有一点的生疏和尴尬。
而话题很快就转到《神殿》上来了。
李栎先礼貌性地问了几句幻海的情况，并对其没能进入季后赛表示了遗憾。
“其实这个结果你们应该也不意外。主要是因为套路都被人摸透了，被人针对性部署，那还不是一打一个准。”李栎真诚地说了句大实话。
听了这话，沈晗无声地瞄了他一眼，用眼神代替了语言。
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怨念”，李栎忙打了个哈哈。
“聊琴师，先聊正事，对于咱俩的配合，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