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元听了易轻言的要求立刻大笑,道:“得嘞!二位哥哥放心,我秦武元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们的!”
“哈哈哈,好!”听了秦武元的话,易轻言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一旁的关楚生却是于心不忍,道:“秦老弟,其实你不用这么为难的!”
“不为难!”秦武元连忙解释道:“二位哥哥的救命之恩,秦某无以为报。所以保护你们二位就是我们报恩的最好的方式,所以关二哥您不必不好意思,我们以后就是自家兄弟!”
“对嘛!都是自家兄弟!”易轻言此时兴奋不已,道:“以后我们仨就是亲兄弟!我年纪最大就是大哥,关楚生排在第二,小武你第三。日后我们行走江湖就要一直在一起!”
“对!一直在一起!”秦武元此时也是激动万分。
“嗯!”关楚生也激动地握了握拳头。
“嘿嘿!”易轻言见两人都挺兴奋,于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两声憨笑,随即又道:“我们仨以后行走江湖,就是一个组合。对于这个组合我觉得我们需要取一个响亮的名号,这样以后遇上敌人了,我们只要报出来名号就可以把对方吓个半死。怎么样?”
秦武元和关楚生听了自然没有意见。不过临时取名,二人都没有头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取个什么名号好。
就在两人纠结之时,易轻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个名字,不知道二位贤弟可想听上一听?”
“易大哥,您且说!”秦武元说道。
“你们看啊!我呢,姓易,关老二他姓关,你姓秦!这易、关、秦……”说到这,易轻言挑了挑眉头,就不再说下去了。
顺着易轻言的话。秦武元立即脱口而出四个字,“衣冠qín_shòu?”
说完这四个字,秦武元和关楚生先是眉头一皱,紧接着又都舒展开了。然后三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个名字讲究!
在这个披皮待人的时代,我自称是衣冠qín_shòu。是宁去做那真小人,也不去做那伪君子。
衣冠qín_shòu,是身着衣冠之人,不是那不穿一缕之兽!
三人笑完,易轻言又说要喝酒。关楚生和秦武元听后纷纷赞成。
待酒上桌后,三人连饮三大白。一个个喝的是脸色透红,衣领也被酒水染湿。
还没等第四碗酒倒满,最能说的易轻言就醉倒在酒桌上。倒下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自己还能再喝八百杯!
看着易轻言醉倒,关楚生摇了摇头,道:“这个易大嘴,平时话挺多,就是酒量少!别看平时说话的时候慷慨激昂像个爷们儿,喝起酒来就和个娘们儿似的!”
听着关楚生充满戏谑的话,秦武元顿时觉得关楚生其实也是个如同易轻言一样鲜活的人,只不过二人的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是啊!酒量这东西还真喝话多少无关,你看易大哥能说,但是不能喝,再看看关二哥您,话多少,却有千杯之能!”说着,秦武元又给关楚生到了一碗酒,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秦老弟你也是海量!”关楚生说道。此时的他趁着酒意,话开始多了起来。
秦武元听了关楚生的话哈哈一笑,两人又喝了一碗,然后秦武元开口问道:“关二哥,我看你和易大哥两人性格相反,为啥还能走到一起去呢?”
听了秦武元的话,关楚生先是吃了几粒花生米,然后思索了一会儿,道:“其实我和易大嘴两人都是兰州大家族的子弟。易大嘴的父亲是兰州刺史,我父亲是兰州司马,我们俩家一直都是世交。易大嘴家里有哥哥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个。我有三个哥哥。你也知道,家中孩子多,必定会有受宠和不受宠的。我和易大嘴就是家里面最不受宠的人。因此家族中的人都瞧不起我们俩。就连下人对待我们的态度都与对待我们其他兄弟的态度不同。
但是易大嘴从小就没心没肺,他从来不在乎这些。他的哥哥欺负他、他的弟弟和妹妹也不尊重他,他的父亲也不待见他。尽管如此,他依旧天天都笑着度过。
而我呢,从小就不爱说话,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再加上我的母亲早逝,我在整个关家里就像一个外人,谁都不愿理我。
而易大嘴是唯一一个愿意和我玩的人,尽管我不爱说话,他也不觉得我无聊。我不说,他就帮我把我的那份儿说了。因为我不善于表达,所以很多我想要做的事我都不会说出来,但他总是能知道我想要什么、做什么,然后总是找个借口带我去做。
后来我俩到茶楼听说书的讲书,听到他说那丰富多彩的江湖故事,讲那有情有义的江湖侠客之时,我们俩人心中都很神往。于是在我们十七岁那年,我和易大嘴两人就从家里跑了出来,打算在江湖上闯荡出个名堂来,到时候能在茶楼的说书人嘴里听到我们俩的事迹。这样我们回家的时候,家里的人就会对我们刮目相看……”
说着,关楚生又喝了一碗酒。
今天这些话是他最几个月来说的话的总和。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他觉得秦武元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不因别的,就冲秦武元能告诉他们那天降神兵在他手里这一件事就可判断出。
如果秦武元不是真心相信他们,并一心想和他们做朋友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他根本不能说。因为此事一旦泄漏,有可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