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董青松被高小欢的威慑震慑住,心更加虚了,话都说不清楚。
“是没有,还是没这么多?哦我知道应该是没那么多,多余的银子被另一个同伙给吞了吧!你可知道你我知道那么多,是因为你已经被出卖了……”
“这……这不可能……”董青松忍不住了刑管事一眼。
刑管事本身就心里紧张,没想到高小欢会抓住一丝的问题,剥丝抽茧,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虽然八九不离十,却也是足以让人心惊的。
此时董青松看他一眼,他更知道大事已去,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手脚有些发抖,却还要苦苦坚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哦!我知道了,你的同伙就是刑管事吧!刑管事你还有何话说!”高小欢目光转向了刑管事,冰冷的看着刑管事的一举一动。
“你……你别血口喷人,诬赖好人!”刑管事有些心虚,却还要做最后的挣扎。
高小欢冷笑笑:“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只需搜查你的房间就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个细作就藏在你的屋子里的吧!你刚才急着出去,是不是想去给他们通风报信?”
杨宗毅的士兵已经上前将刑管事的围了起来,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模样,刑管事知道自己事情败露,一跤坐倒在地上:“董青松呀董青松你丫的害死我……”
“什么是我害你,明明是你找的我,要不是你找我,我也干不出这些事情来!”董青松此时已经被两士兵押住,憋屈的说道。
这话一出,也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和刑管事的勾当。
其实这些年来,刑管事作为牢房的管事负责人,平日里没少捞好处。为了能让自己脱身,他早早就做好了打算,之所以将魏景提起来做狱头其实就是看中魏景为人老实,这样的人出了事,好让他顶黑锅。
这次刑管事收了柔然的好处,他深知凭一己之力很难将细作从牢房里弄出出去,这时候他就想要了和魏景有仇的董青松。
董青松这人平日好赌,欠了不少钱,所以只需要给他足够的好处,他自然变会答应。
私放敌国细作这事非同小可,军方一但追究起来,县衙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事就必须有人背黑锅,刑管事和董青松一商议便想到了魏景是最好的人选。
可他们想不到的是仅仅一天时间,高小欢的身份就从一个穷当兵的跳成了娄家的乘龙快婿。
有娄家的身份背景,必然会插手,再怀朔镇别说县衙惹不起,就是怀朔的军方也要给几分面子。这真定候的名头可不是随口叫的。
当得知高小欢的新身份的时候,刑管事和董青松就知道大事不妙,偏偏高小欢又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们随便露出一丝的破绽,便被高小欢给发觉出来。
这事按照他们的预想,本身就只是找人顶锅,很多细节都没有却掩盖,本身出这么大的事,只要魏景一死,便是死无对证,事实上他们也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可还是功亏一篑。
“这两人好恶毒的心思!”众狱卒都吓出一身冷汗,这事倘若不是魏景,而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那都必死无疑,他们可没那么好的命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小舅子撑腰。
众人此时知道魏景有了靠山,纷纷上前问候,向魏景赔礼道歉,什么听信谣言,什么,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董青松和刑管事的头上。
魏景死里逃生,面对众人的歉意,自然也就没往心里去,全然将之前这些同僚如何对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求将军开恩,小得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这一次吧!以后您让我做牛做马决无二话!”
“呵呵!做牛牛做马,就你们这种为了一点利益就出卖朝廷的人还好意思说什么做牛做马!我呸!”杨宗毅唾了口唾沫,提剑便要斩杀二人。
“不可,将军,留着他们还有用处!”
“红玉姑娘,你说这那老东西,把咱们藏在这安全吗?会不会出卖咱们?”一个细作在红玉面前问道。
他们好不容易从牢房之中出来,却被刑管事藏在屋里,这一等就是半日,他们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红不急,刑管事既然收了好处,把我们藏在这,就等于是犯了死罪,就算他出卖我们,那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咱们没必要担忧。更何况此时咱们若是杀出去,到处都有官兵把守,咱们也很难全身而退,还是再等等吧!”红玉倒是沉得住气,因为她知道只要茹茹公主没有被抓,以茹茹公主的能力,就一定能够被将她救出去。
那些细作听到红玉这么说,自然也就放心许多。这时候,刚好脚步声传来,众人急忙噤声,小心防备着。
“红玉姑娘是我!你们安全啦!”刑管事站在门口轻轻敲了门。
门外官兵早已经在外面设下了埋伏,按照高小欢的计划。准备以刑管事为诱饵,将房间里的细作引出来再动手不迟,毕竟十来个细作虽然身体受了伤,可屋里情况如何谁也不清楚。冒然冲进去,只会徒增伤亡。
“是刑管事回来啦!”红玉等人都舒了口气,正要开门突然觉得不对劲,待门打开将要打开的时候,突然伸手将刑管事一把抓了进去。
“不好,暴露了,大家伙给我上抓住这些细作胆敢不从格杀勿论!”杨宗毅一看事情有变,一声令下,众士兵冲了出去。至于刑管事的死活,他们不管那么多。
“杀!”一时间,众士兵冲进房门和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