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欢吓了一跳,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压根就没真心请自己吃饭,而是故意设局,整自己呢。
眼看对方就要动手,心有不甘说道:“伯父,小侄有什么得罪您老人家了吗?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和我岳父好歹是多年的好友,你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高小欢想去想来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昨日才到京都压根都没见过麻祥,更没有得罪他的地方怎么就设计,还要把自己板子。
“谁与你开玩笑,你当我麻祥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一起平起平坐吃饭,就算是你岳父他在又如何?过去他老子真定候还在世我麻祥还敬他几分,如今我是朝廷四品官员,而你姓娄的老匹夫什么都不是,别人都觉得他是淡泊名利,可我最清楚,他是淡泊名利吗?他那是被朝廷给排挤立不了足的废物。对于一个废物也配和我麻祥相提并论?真是笑话。”麻祥说着一阵得意的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对喽娄家的鄙视。
朝廷对有功之臣一般都会封赏一些官爵,封官自然不用多说多多少少都有些实权,而封爵就不一样。爵位不同官位也没有什么品级,而且没个朝代的封爵的方式也不一样。大魏则是分为九等,王、公、侯、伯、子、男、县侯、乡侯、关内侯,真定候排在第三的位置上。
而其中分王又分为亲王、嗣王(承袭亲王的为嗣王)、郡王、大魏朝一般的封王都是可以世袭,当然能封王的都是皇家的子嗣。而封国公的权利在朝廷那又不一样,一般封国公的,朝廷大员见到都要给几分面子,而且封国公的子嗣虽然不能世袭国公职之位,却能够在朝廷之中谋得一官半职,唯有侯爷或者侯爷级别以下,他们的子嗣既不能世袭,又不能轻易的在朝廷任职,当然个别的子嗣能力各方面都得看情况而定。
不过凡是封候之人的子嗣,只要大魏朝廷在,他们在名义上依然是属于贵族行列,都受官家的保护。只不过没有实权,和麻祥的四品官比起来等级上差了很多。若是镇定候在世,麻祥自然不敢得罪,不过娄提一死,娄内干只剩下贵族的头衔,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按照规定,麻祥反而可以制约娄内干。所以麻祥瞧不起娄内干,即便娄内干在场也不能把麻祥怎么样,更别说高小欢一个白鹭信使的小官,连正七品都不是的小官。麻祥要治高小欢一个不敬之罪打个几十板子那也是正常之事。
“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赶紧给我冻动手!”麻祥冷声喝道,他现在有权有势,要收拾高小欢这种小人物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高小欢心中气急,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官职太小,又没有权利,更何况这里是洛阳不是他的地盘,对方不顾情面铁了心要整自己,自己也只能忍下了。此时他若是再出声不敬,对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当然若是乖乖的磕头求饶,或许麻祥心一软便会饶过他,只是他性格高傲,事到如今明知道对方故意整他他若求饶对方就算放过他也会侮辱他一翻,与其如此不如咬牙承受这四十板子,他日有机会定然要把这个仇给报了。
四十板子,那可不是轻松的事,正常人挨下来虽不致死,却也皮开肉绽,十天半月下不了床来。
麻祥这一招是够阴损的。高小欢被拖到了门口,两人将他双手控制住,然后一人将他双腿控制。
另一人举起板子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臀部每一下下去高小欢都感觉痛彻心扉,但是却咬牙挺住,硬是哼也没哼一声。
打了二十大板之后,高小欢已经是屁股开花。但还是一声没吭!
“干什么吃的,你们没吃饭呀,老爷我白养你们是吧!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出声为止!”麻祥一点听不到高小欢的惨叫声,忍不住大声喝骂下属,还以为他们没有尽全力。
四人急忙换了人继续对高小欢狠打。
砰!棍子都已经打断了,高小欢依旧是没有出一声。
麻祥还是有些不干甘心,想让下属换了板子继续。一名下属犹豫道:“老爷,这四十大板已经打完了,再打下去出了人命恐怕……”s四个下属虽然是麻府的护院,但他们毕竟不是当官的。而高小欢是有官在身,有老爷罩着打高小欢几板子可以,但要真打四死了人,朝廷若是真追究起来他们可承担不起,更何况高小欢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他们都觉得自家大人这般惩罚高小欢实在有些过了,搞得像是和高小欢有仇似的。
麻祥得知四十大板已经打过,高小欢的屁股已经被血染红,只能作罢,走到高小欢面前看了高小欢一眼,说道:“狗奴才,今日让你长了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对本官不敬!”说冷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能忍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今日我打你,那是上面下的命令,你就算想找我算账,我也不怕,就算你岳父娄老儿来了又能如何,这辈子你是永没有出头之日的,想要活命我劝你赶紧滚回你的怀朔镇去,在那里或许有你的岳父罩着你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高小欢此时已经是疼得昏迷过去,但他还是咬牙坚持自行爬了起来看着麻祥问道:“是谁让你这这般对我的,是贺拔岳还是清河张家?”他眼中平淡,但是却充满了火药味。即便是报不了仇,他也要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他不想自己被打得不明不白。
“呵呵,少年人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能让我动手的普天之下莫能有几人,知道不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