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你就等着诛九族吧!”林涵冷静下来,也知道高小欢此刻出现在正德宫附近,肯定是有目的而来,而且是冲着皇上而来,所以不等高小欢开口,他就先行警告。
高小欢冷哼道:“放心,我没想干什么?只是想求见皇上,有人托我送了一封书信给皇上!”
“书信?谁的?你别想骗我,当今天子乃九五之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林涵当然不会答应,谁知道高小欢又想干什么?这小子可是一向胆大妄为,想到上次被他整得这么惨,林涵恨不得现在就把高小欢抓起来,好好折磨一番,方才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谁的书信我不能说,皇上看了自然明白,而且这书信极其重要,关乎这皇上家人的命运,所以你别跟我废话,赶紧带我去,要不然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高小欢可不想再啰嗦下去。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要是被御林军发现,那可不得了。
“这……”林涵一时犹豫不决。
“什么人?干什么的?”正德宫内,地上一片狼藉,没有人敢进屋收拾,因为此时进去无异于送死。天子之怒,流血千里,虽然不过于夸张,小皇帝元诩也没有那个能耐,但是杀一两个太监还是能够办到的。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谁进去谁就倒霉。
元诩做在地上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之中全是怒火,他想要刘腾元叉之流杀死,可是他无人可用,只能干着急。这时候门口听侍卫一声吆喝,惊动了他,他顿时变的冷静下来。接着就听到林涵在门口求见。
“林公公,这么晚了,你又来干什么?交代你的事情你都了吗?”元诩不冷哼一声没有让林涵进屋。
“皇上!您让我找的人,老奴已经找着啦!他此刻就在门外,说有重要的事情求见您……”
“哦!”元诩有些惊喜随即又冷静下来,说道:“林公公,你可别欺骗哀家,这三更半夜的,你的速度会有这快,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严重!”元诩反应过来,觉得这林涵才刚出去,么快又回来,这让人有些不可思议,除非就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奴才不敢有半点隐瞒,而且他说他身上带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您,所以……”林涵此刻是言不由衷,被高小欢胁迫着,不得不按照高小欢说的去做。他此刻的心是提心吊胆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道高小欢究竟要干嘛,不过皇上要他找人,他算是可以交差了。
元诩一听心中好奇,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这样也,也无所谓就算是对方是刘腾派来杀他的,他也认命了。当下同意林涵和高小欢进去。
两人进去,便急忙跪下行礼。元诩仔细打量着高小欢,沉声问道:“你就是怀朔镇信使高小欢?你可知道你这几日让朕找你找得好苦,说吧!这几日你都藏于何处?”
“皇上,卑职这几日藏于何处不重要……”说着看了一眼林涵,意思是高小欢接下来要说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额墙有耳。
元诩知道高小欢的意思,罢手说道:“林公公这些年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有事你但说无妨!”
林涵心中一阵感动,老泪纵横。
高小欢这才说道:“皇上我手里有份东西,您看了这东西就自然明白……”当下从怀中掏出胡太后写的给元诩的血书。
林涵急忙起身,将血书接过,传到了元诩的面前。
元诩看了一眼,心中一愣想要询问这什么情况,话还没说出口,高小欢已经回道:“皇上,您看完了书信,再容卑职一一道来!”
小皇帝展开书信,仔细阅读起来,只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刚开始还有一丝的愤怒,可是越往下看,脸色也就缓和了许多,不过却始终愁眉不展,胡太后对他来说意味着太多的恨和耻辱,还有就是那种甩之不掉抹不去的亲情。此刻他的心情什么味道都有。
“这就是你要给朕看的东西?你不知道朕有多恨她,你竟然还敢帮她传书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元诩气得发抖,将血书直接扔到向高小欢,掉在了地上。林涵急忙将血书拾起。
“皇上,这是太后的血书?”林涵看到字迹,一眼便认出来,吓了一跳扑腾一声跪倒说说道:“皇上息怒,老奴事先并不知道他是给太后送信,求皇上开恩!”
他心里很清楚皇上有多痛恨胡太后,要知道高小欢是给胡灵太后送信他是说什么都不敢带高小欢来见小皇帝。这不是等于火上浇油是什么。
高小欢看到皇帝的反应,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帝竟然这般痛恨自己的母亲。
不过此时他求情也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虽然卑职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可我知道太后她老人家已经为当年的过错付出了代价,而且她已经知道后悔自责……”
“混账,还不赶紧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林涵气得差点吐血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皇上已经很生气,他竟然还敢这般帮着胡灵太后说话,这不是找死吗?找死没关系,可也别连累他呀林太监是气得恨不得掐死高小欢,这小子实在太不知深浅。
“皇上他……胡说八道,您可千万别当真,这事都怪老奴,老奴不该把他带进来,可他说的这些话跟老奴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皇上降罪!”。
“让他把话说完!朕倒是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元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