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欢心中有怨言,却是不敢流露再脸上,只能恭敬的站在胡灵太后面前,看胡灵太后想要说什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哀家再问你一遍,这首诗是不是你做的?”
高小欢反应过来,知道刚才胡灵太后所说的撒谎原来是指这件事,当下抱拳说道:“回禀太后,这首诗的确是卑职所作,当日诗颂会,卑职有求于人,又被逼得无奈,一时心急之下就作出这首诗词,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太后见谅!”
“不妥?你这也太谦虚了吧!你知不知道为为你这首诗哀家寝食难安,多少日月消瘦,终究被你一首诗道尽哀家心坎之中,知我者飞非你高小欢莫属,你乃是我大魏的栋梁之才呀!”
“太后秒赞了,卑职愧不敢当!”高小欢心中窃喜,能得到太后的称赞自然是件高兴事,可别再像刚才那样就好。
“你看,才夸你两句,你又开始谦虚了,哀家告诉你,像你这样太过于谦虚是不行的,你有超凡的能力,却藏着掖着是不行的,你得将你的能力发挥出来,向别人证明你的能力,才能让别人当刮目相看……”胡灵太后像是对待朋友一般的和高小欢说着话。
她说得有一些道理,高小欢也觉得有一些道理,正如金子只有发光才会引得更多人的注意。只不过高小欢也很想表现一下自己,只是还没轮到他表现的时候,就被小皇帝一句功过相抵给打发了,他哪里还有机会表现。
“算了!这样吧!哀家被刘腾元叉软禁之时,哀家父亲正好去世,哀家都没机会尽尽孝道,如今哀家重归权位,哀家想要好好为哀家的父亲办一场白事,这就由你和郑俨郑将军合力操办吧!对了还有元叉这厮哀家当年一手提拔,结果却被他恩将仇报,如今哀家重回太后之位,这口气不出,哀家实在难消心头之恨,这样吧!你和郑将军一起到元叉府上好好的帮哀家把这口气给出了……”
胡灵太后提到刘腾元叉二人,恨得牙痒痒,他贵为太后,又刚刚归位,自己脚跟未稳,所以不好自己亲自出面报仇雪恨,如今只能让高小欢和郑俨代劳。此时他最信任的也就高小欢和郑俨。让两人去办差,自然是足够的看中。高小欢心领神会,有些受宠若惊,道:“太后,卑职惶恐,只怕办不好你的这些差事!”
“你说,哀家说你什么好?哀家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这天底下有那件事是一学就会的,凡事总得慢慢来不是!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哀家早已经安排妥当,若有什么不懂,可以直接请教郑俨便是,再不济有哀家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高小欢知道拒绝不了,只能点头应下。
“正事说完了,哀家在宫中待着实在无趣,这样你把这首问世间写下来,让哀家无聊的时候观摩一下,解解兴趣如何?”
“这……”要高小欢写字,他顿时有些为难,不过看胡灵太后不悦也只能应承下来说道:“卑职虽能作诗,可字却极其糟糕,希望太后别见笑!”说着接过太后手中的毛笔,在胡灵太后早已经准备好的文案上开始龙飞凤舞。
幸好高小欢上学之时学过一段时间的毛笔字,要不然真的是落得胡灵太后笑话。
胡灵太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放金光,仿佛回到了青春年代,一刻芳心开始小鹿乱撞。
看着高小欢离开的背影,胡灵太后仍旧未回过神来。
“太后,您既然看上高公子,为何不直接说明,将他留下!”边上的小李子来到胡灵太后身边,他年纪虽轻,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不弱,从胡灵太后的反应,他便知道胡灵太后的一颗芳心都被高小欢给勾去了。
胡灵太后反应过来,看了李连英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哀家早些年也喜欢上两个有才华之人,只可惜一个离我而去,另一个却是被元叉和刘腾给害死,哀家这几年思前想后,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于心急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如今皇上已经长大,哀家若做得太过于急迫,只怕会引起皇上的不满。哀家不想悲剧重演,所以哀家不能心急,只有等他足够强大,大道到皇上都不能撼动他的时候,相信那时他便会明白哀家对他的情义……”
“太后娘娘对高公子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愿他能早些明白太后娘娘的良苦用心!”李连英小声期盼着说道。自然是拍胡灵太后的马屁。
胡灵太后很是受用,点了点头说道:“小李子,你足够聪明,这就是哀家留你在身边的原因,所以有些话哀家就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李连英反应极快,急忙说道:“禀太后娘娘,奴才明白,不该说的不多说,不该问的也不多问,高公子那边,奴才自然权力配合,对了娘娘今天奴才去接高公子的时候,差点高公子就被人欺负,所哟奴才就自作主张……”
麻祥毕竟是从五品的官员,李连英必须得让太后知道,要不然事情闹大,可就不远是他所能承担得起的。
胡灵太后听了之后,根本没当回事,点头说道:“你办得不错,一个从五品官而已,竟然敢欺到高公子头上,简直就是死有余辜,这样你派人随便到弄一点证据,把他归于元叉党羽便是!”
李连英应声下去,心中更是打定主意,现在的胡灵太后,只要讨好高小欢那边,太后绝对不会有半句责备。高小欢往上爬,他便是进一步站稳脚跟。如今算是和高小欢彻底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