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高欢的书信已经到了司马子如哪里。司马子如接到书信之后,立马带了兵符和孙腾一道赶到了上谷城外。
张瘸子知道之时已经晚了半,他心中大急,知道高欢一旦交权到杜洛周手里,就没他什么事,所以他也不再待在范阳,而是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追赶司马子如。
司马子到了城外之后,杜洛周也知道消息带着高欢到了城外。
“欢……能不能留下!”双方作做了交接仪式,兵符已经到了杜洛周的手里,高欢骑着马带着司马子如等人准备离开,杜洛周突然有些不舍,想要开口留下。
高欢回头看了一眼杜洛周道:“真王殿下珍重!”高欢头也不回的离去。
山上,高欢的朋友家人已经等候多时,娄昭君心里一直都牵挂着丈夫,看到丈夫平安出城碰头她眼泪都有些湿润,不过她却强忍住没有流下,尤其是在高欢面前。
“郎君没事吧!”
“娘子,让你担心了,走吧簇不宜久留!”高欢扶着妻子上了马车,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这一队人马有上百人,主要还是高欢的家人,至于司马子如等饶家人,早在之前高欢就已经安排好藏身在一个峡谷之中,那个地方几乎是个世外桃源,高欢也想明白,如今乱世高欢要闯荡下,总不能去哪都带着一千多男女老少,尤其是杜洛周这次事之后让他有了经验教训。
本来他还打算将妻子也一起安排过去,可没想到妻子没去,竟然在慈候,他知道妻子不舍得,他也只能由着妻子,毕竟妻子娄照君在他身边他才觉得安心。
“欢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要不咱们再杀会范阳城去,此刻范阳城的大部分将领都是咱们的人,就算没有兵符,只要欢哥振臂一呼,他们肯定听您的!没了他杜洛周在头上压着,咱们反而可以大展拳脚!”孙腾道。
高欢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我既然已经答应杜老大交出兵权就不会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
“欢哥!他杜洛周不仁,咱们又何必跟他讲什么信义!这次要不是欢哥你当初未雨绸缪选了绝妙的府邸,这次恐怕就吃了杜老大的大亏了!”
起此事高欢也是心有余悸,当初他攻下上谷的第一件事就是选了一个合适的府邸,在府邸之中他早就让人挖了一条通往城郊的密道。这条密道除了他之外,只有妻子知道,本来是用来防止上谷守城破,用来逃生的密道,却没想到上谷城没破,自己人闹矛盾,最终不得已动用了这条密道。而这条密道就在府邸的一个娄昭君的屋子里面的一块大石之下,这也难怪徐浩然搜遍了整个府邸都没有找到。
高欢在去见杜洛周之时,他便已经安排妥当,而且他妻子也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女人,高欢一走,她便将杜洛周安排的奴仆全都下药迷晕,然后绑着到了一个屋里。那些仆人原本是监视娄昭君的一举一动,杜洛周派人围府,他们自然放松警惕,所以娄昭君才轻易得手。
当初高欢虽然安排好,但还是有些担忧,入伙妻子没按自己计划行事,他便真的危险了,好在妻子也很明白状况,知道只有她们脱险,高欢才安全。
如今逃出杜洛周的手掌,众人都舒了口气,同时又开始为下一步而担忧,毕竟这下乱世,到哪里都未必有个安身之所。所以孙腾等人想到的是杀会范阳自立为王。
面对孙腾的提议,高欢却摇了摇头道:“杜洛周可以不仁,但我却不能不义,怎么当初他都是跟我出生如死的结拜大哥,当初要不是他,不定也没有我高欢今日,所以该还的债总得要还,如今既然将兵权交给他,就没有反悔的事,所以这事不必再提!”高欢坚毅的着,转头看向司马子如,问道:“我让你安排好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司马子如道:“欢哥放心,该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他们继会继续在范阳城中巩固自己的势力!”
高欢点零头:“走吧!下之大,咱们是该多走走看看!”
“司马老弟,欢哥不是不夺权吗?还让你在范阳安排埋伏兵做什么?”范阳城中,司马的子如的安排,孙腾多少也知道一些,此刻高欢的反应让他有些糊涂了,既然高欢不打范阳的主意却又干嘛费神的在范阳城埋下伏兵,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司马子如微微一笑,卖起关子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欢哥虽然不主动敲杜老大的墙角,可是也得看他杜老大有没有守住的能力。欢哥可以不从杜老大手里夺权,可并不代表不从别人那里夺权呀!”
孙腾顿时反应过来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就杜洛周那点能耐要不是欢哥,他能有今日,如今不识好歹,欢哥一走,他杜洛周能撑过一年就不错了!”孙腾想到这,心情顿时大好,一路上哼哼唧唧起来。
高欢一走,杜洛周手里拿着兵符心总算落了下来,可是突然间又觉得一块不兵符,竟是一点轻重都没有,似乎手里所拥有的不过是一块玩意。
高欢一走,他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候,张瘸子突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到杜洛周手里的兵符,他顿时心头一紧,问道:“大哥,这兵符?”
杜洛周冷哼一声有些不悦的哼道:“怎么让你办个事你都办不成,要是你有点能耐,这东西何必我亲自出马!”杜洛周着直接讲将兵符收到了怀郑张瘸子看着一阵眼红,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