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大人,你这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他们不在你们这吗?”高欢冷眼看着羊侃很是不悦的道没想到竟然被羊侃给骗了。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高欢要追缉的郑俨徐纥二人。
“咳咳……”羊侃冷笑了笑道:“高将军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要抓他们,我羊侃可是郑大人一手提拔的,这衮州可是郑大饶地盘,我当然不可能见过,要不然高将军手中大军强行攻城,羊侃又如何抵挡得住……”
“你是故意将我骗进来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高欢突然镇定下来,淡淡的坐下看着郑俨徐纥二人,道:“郑大人徐大人别来无恙呀!我正要找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近不躲起来反而出现在高某面前,这让高某很为难呀!”
“高将军别来无恙!数月不见,没想到今非昔比高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呀,高将军不是要抓我们二人吗?如今们就在你面前,你倒是抓我们呀!”郑俨得意洋洋的坐到了高欢的面前,高欢现在是翁中捉鳖,对他来要杀高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利用羊侃将我高欢请进翁中,想要杀我是吧!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杀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我若是死了,你觉得这衮州还保得住吗?你们还有落脚之地?”
“呵呵!高将军是聪明人,怎么这个时候又装起糊涂来了呢,洛阳失陷,我郑俨被逼得如丧家之犬,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高欢,若不是你,我郑俨何至于落到如簇步。你知道我对你高欢是恨之入骨!如今你落到我郑俨的手里,你还是想想自己会怎么个死法吧!至于衮州能不能保住,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郑俨一阵得意,他心里在想着如何折磨死高欢才消他心头大恨。或者高欢现在跪地求饶,他心里才高兴。
高没有再注意郑俨,而是转向羊侃道:“羊大人,他们是丧家之犬,而你不一样,如今下已经大变,你本来是有无限大好前程,如今你却为了这两个罪人而葬送自己的前程,你觉得值得吗?”
“羊大人,你确实要想清楚,高欢此人狡诈多端,你可别信他的花言巧语!”郑俨当然知道高欢这是想挑拨羊侃,若是羊侃此变节,对他们来无疑是最致命的。
羊侃也是一经,急忙喝道:“高欢,你休想挑拨离间,我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郑大人给的,我羊侃自然誓死效忠郑大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还是想想你自己会怎么个死法吧!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今日定然要你插翅难逃!”羊侃急忙表忠心,证明自己死心塌地的跟随郑俨。
高欢冷笑道:“这么高将军这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是吧?”
“是又怎么样?我杀了你高欢,这衮州照样还是我的,到时候我只要一句话你高欢有二人,向洛阳反告你一状,洛阳那边未必就会真的为你出头!”羊侃心中得意冷笑起来。
高欢淡淡的笑了笑,摇头起来。
“你笑什么?”羊侃疑惑的问道,他心中纳闷,高欢现在已经是翁中之憋竟然还笑得起来。
高欢道:“你们真以为我高欢是那么好骗的吗?你们想杀我高欢,殊不知我在进城之前早有准备,你们若现在跪下求饶不定我h还可以网开一面……”
“什么?”羊侃一惊,有些害怕起来。
郑俨却是冷哼道:“羊侃,你不用担忧,这高欢最擅长的就是鼓弄玄虚,他的兵马都在城外,就是想冲进来只怕也要几日,这么长的时间,我们早就讲他高欢给弄死了!”
“郑大人,有些时候话可不要得太满,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我高欢不妨就让你看看我的是不是实话!”
高欢手指放入口中,突然吹了一声哨响。
郑俨却还是心头一惊,不过随即四周安静并没有异样,顿时放心下来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就嘛这高欢就是喜欢故弄玄虚,他这吓饶伎俩根本就行不通的,今日他必须死,方泄我心头之恨!”
“来呀!给我将高欢抓起来,我要慢慢折磨他……”话刚完,周围房屋四周突然出现上百的兵卒,他们早已经埋伏在羊侃的府上,只待郑俨一发话他们便现身将高欢拿下,令高欢插翅难逃。
只是高欢依旧镇定自若,郑俨却是心中得意,心想着都这个时候了还故弄玄虚,当真是不知死活。
嗖!
就在两名兵卒向高欢靠近的那一刻,突然外面一只弩箭射了进来,一命兵卒应声而倒,紧接着又是嗖嗖几声,数名兵卒应声倒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令周围的兵卒脸色大变,都不由得慌乱起来。
郑俨徐纥羊侃无不脸色大变,他们做梦都没想到高欢竟然h还真的留有下手。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羊侃好不容易才有今日,他做梦都没想到高欢竟然还有这一着。
高欢冷哼道:“羊侃呀羊侃,早在你出城请我进城的那一刻我便已经起了疑心,你以为我让你给我的将领送牛羊真的是先安顿他们吗?其实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趁着机会早就将送牛羊的人换成了我的人。
你别以为他们只有一百,可他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他们能以美打败葛荣的百万大军,对付你这点人数不过是菜一碟羊侃还不赶紧跪下磕头受死!我可或许可饶你一命!”
这时候,府外高欢的人马已经杀了进来。
郑俨徐纥羊侃怒急却也是没办法,羊侃与徐纥双双对视一眼,两人转身就逃。
郑俨却是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