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欢走了之后,两人便急忙穿过一处巷子,来到座阁楼之上向他们的主子复命。
“怎么回事?让你们请人你们就是这样空手而归的?”阁楼里的主人自然便是孝庄皇帝元子攸。元子攸本来是让他们将高小欢请来然后趁机许诺高小欢荣华富贵,然后拉高小欢对抗尔诛荣的,所以这一次他行事极其小心谨慎,只让两个侍卫装扮成普通人然后将高小欢请来,可没想到那两侍卫竟然没有完成任务。
“皇上!是我等无能。那高小欢实在太狂妄,他自视自己是尔朱荣的大将,便目中无人,根本都不容许我们报出您的名号,他便直接拒绝了!还说什么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他只忠于尔朱荣,说是我们有事得先通过尔朱荣才行……他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这天下都是皇上您的,他不忠于皇上您却忠于尔朱荣,这不是叛逆是什么?”两侍卫恨恨的说道。
元子攸一听之下也是气恼,道:“这个高小欢还真是不识抬举真是气死朕了……”元子攸气得差差点吐血,可他又有些不甘心,继续问道:“你们可曾告诉他,你们是朕想要见他?”
“这……”那两侍卫顿时脸露难色。
“怎么?有什么为难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皇上!我们本来是想暗示他的,可他根本不愿意听,还说什么他不想知道,还警告我们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只要我们不挑事,大家都相安无事,说什么洛阳死得人已经太多,他不想再看到无谓的杀戮……皇上他这分明就是没把您放眼里呢?还搬出尔朱荣吓唬人……”
“嗯……”皇帝元子攸刚开始有些心里拔凉拔凉的,可冷静下来之后,突然觉察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高小欢还真是太狡猾,既不想得罪朕又不想得罪尔朱荣,他这两边都不打算帮,还真是太狡猾了,让我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元子攸也不傻,知道高小欢这是已经猜到了他元子攸的想法,所以故意不见,把自己撇清,还暗示他最好不要妄动。
“皇上,要不我派人将高小欢给杀了?”侍卫请示皇帝,如果真如皇帝所料,高小欢已经知道背后是皇帝要对付尔朱荣,尔朱荣一但知晓此时,只怕尔朱荣定然要杀光他们。所以他打算先下手为强。
皇帝元子攸摇头道:“不必,既然他高小欢这是保持中立咱们便不去招惹他,若是招惹了他,反而对朕不利,至少朕现在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他不敢对朕怎么样!”元子攸自信满满的说道。他心里很轻出,高小欢之所以猜到他,却故意避而不见,正是让大家的放心,谁也没见到谁就算他向尔朱荣告状,他元子攸只要不承认,尔朱荣没有实际的证据,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样高小欢这是给他缓合的机会。若是两人见面了,反而说不清楚了。
元子攸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至少知道高小欢的态度,他便放下心来。
“皇上!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侍卫寻问道。
元子攸道:“就按高小欢说的,咱们最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人,什么事都不用做!”
有时候做还真就不如不做。正是因为如此,没过几日,尔朱荣便上书请命北上征讨柔然还有荡叛贼。
元子攸正苦恼尔朱荣天天盯着他,如今尔朱荣要领兵出征,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故意挽留不舍一番之后才答应尔朱荣的提议,并举国之力支持,尔朱荣需要什么,只要他能满足,他都一一满足尔朱荣要钱要粮他都一一准了。不准也不行,他心里很清楚尔朱荣才是老大,他不过是个摆设,即便不愿意也不行,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元子攸亲自带着皇后尔朱英娥一起送尔朱荣大军出了京都洛阳。
尔朱荣于与元子攸谈着话,而身边的皇后尔朱英娥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可是眼神之中带着幽怨,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往高小欢看去。高小欢被看得心虚,很是不自在,当着这么多人他更不能上前去跟尔朱英娥打招呼。
尔朱荣大军离开之后,元子攸也总算是舒了口气,看了尔朱英娥一眼道:“朕的皇后娘娘回去吧!你还看什么?你是朕的皇后这后宫还需要你打理了,就别留恋一些不相干的人了,你这一生注定是朕的皇后,朕是不会亏待你的……”元子攸对语气不冷不热,对尔朱英娥其实是说不上反感,可却又无可奈何,对尔朱英娥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可又不敢惹得尔朱英娥生气。
外人看来,皇帝元子攸对皇后那是一个好。
“公主殿下,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高小欢如今正是尔朱荣手下的一员大将,如今天下,可都是尔朱荣说了算,高小欢可是成了风云人物了……”
北方阴山附近,茹茹公主正站在一处高山上,眼睛眺望着京都洛阳方向,眼神之中有无限的怨念。身后的红玉姑娘在她身后禀报说道。
茹茹公主面无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以他的能力定然会有一番作为,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打风光回了京都洛阳,他的确是不简单呀!”茹茹公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有一些幽怨。如果当初让高小欢继续留在她身边,说不定现在她已经站在京都洛阳的城墙上,大魏天下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只是让她很不舒服的就是同样是杀回洛阳,高小欢可以跟着别人造反,一而再再而三的投奔他人,为他人效力,怎么就偏偏不肯投奔她茹茹公主,为她茹茹公主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