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稍安勿躁!你这样只会闯祸,只怕还没有碰到人家一根手指头,就反被人家收拾了!”贺拔岳冷冷的劝道。
“什么意思?你怕我不是他高欢的对手?论聪明,耍阴谋诡计我不是他对手,可论这一双拳头,难道我贺拔胜还怕他高欢不成?”x贺拔胜怒气冲冲的道。
“等等!大哥!你先别冲动,此事咱们得从长计议,高欢搬到咱们对面只怕非高欢自己所为……”
“我老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他高欢话,你到底站哪头的,咱们父亲的大仇难道不报啦!”贺拔允责备贺拔岳起来。
贺拔岳道:“两位哥哥听我,并不是我贺拔岳帮他话,而是此事只怕是太原王尔朱荣的意思!”
“什么意思?太原王明知道咱们之间有仇,还要故意这样安排,他就不怕我们斗得你死我活?”
贺拔岳道:“只怕现在尔朱荣想要的就是咱们斗得你死我活,现在大魏内部是尔朱荣了算,而对外,现如今已击败柔然,你们想想,这下太平了,咱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难道等着咱们强大起来,再反过来与他为敌?”
“老三!你的意思是尔朱荣已经猜忌咱们,这是准备让咱们拼个两败俱伤,然后他好坐收渔利,这太原王对大家都不错,而且以他的实力,不至于卑鄙吧!”贺拔胜有些不敢相信。尔朱荣在军中威望如此之高,行军打仗更是一马当先,过去对众人可都是如亲兄弟一般。贺拔胜是不敢相信。
“我的哥哥呀!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他需要我们为他卖命,自然是对我们如亲兄弟,可是现在人家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我们能跟人家比吗?”贺拔岳看事情还是很明聊,已经感觉到尔朱荣已经开始对他们起了戒备之心。
“老三!如你所,那咱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什么都不做?”贺拔胜和贺拔允都有些不甘心。
贺拔岳道:“当然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样明日一早大哥你就去堵在高欢门口,找他切磋切磋,他高欢不是一向喜欢赌吗?你就跟他赌赌谁的力气大,谁的力气。”
“比力气大?这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拳脚上见真章,不是我打死他,就是他打死我!一了百了。”贺拔胜是急性子,自没兴趣跟高欢比什么力气大这种儿科的事。
贺拔岳道:“你要跟拼命,人家傻呀?凭什么跟你比,人家不比,难道你还主动动手?只怕到时候高欢反而诬赖你一个刺杀他的罪名,然后乱刀齐上,先将你砍杀了!”
“这……”贺拔胜顿是语塞。
贺拔岳继续道:“让你比,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高欢也不会那么无聊,所以你纠缠他,势必要给出一些彩头,比如谁输谁赢该怎么做?到时候便这样……”贺拔岳低声对贺拔胜了几句。
贺拔胜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道“这怎么行,若是我输了,让我认他为大哥,那咱们且不是都要成为他的弟,这和认贼作父有什区别?”贺拔胜一听顿时不乐意起来,抵触情绪极大。
“当然不是认贼作父,咱们这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上,你拜他作弟之后,咱们便假装大闹一场分道扬镳,如此一来你行事便跟我们没半点关系,你在高欢身边一方面你可以假装对他敬重,一方面他高欢有什么动静,你也可以第一时间让我们知道,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这……”贺拔胜有些犹豫起来。
贺拔岳继续道:“大哥!杀父之仇不共戴,论实力咱们与高欢不相上下,你也看到了,这些时日里我们使了多少阴招,结果都被他高欢给化解了,现在咱们再不使一些手段,只怕很对付得了高欢,一旦他势力做大,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我们,难道大哥你不想为父亲报仇了吗?君子报仇上十年不晚,现在不过是委屈一下,难道你也不愿?”
“好吧!老三,我听你的吩咐便是!”贺拔胜咬了咬牙,道。
贺拔胜回房准备之后,贺拔允有些困惑的问道:“老三?你干嘛要大哥去,你我二人论智商可都比大哥强得多,他能行吗?”
贺拔岳道:“二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哥论智力却确实及不上你我,可正因为的心机少,若是投奔高欢反而会少一些戒备,若是你我二人,去,你觉得他高欢不会起疑心?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
“得也是!还是老三你想得周到,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三兄弟只怕真的要分道扬镳了……”贺拔允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内乱已经基本平定,他们也可能一直聚在一起,到时候被高欢一锅端可就麻烦了,贺拔允也知道,现在的情势表面上一片大好,可实际上却是波涛暗涌,即要对付高欢还要防备尔朱荣对他们出手,想要生存,确实不能大意,稍微不慎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贺拔岳抬头看了一眼远方,心里不知道在计划什么。
而高欢这边,搬进新家,需要住准备的很多,好在尔朱荣将他的那些仆人都还了回来,又给他加了几个仆役,人多力量大,而且高欢的资产也不少,有很多还是尔朱荣赏赐的。高欢很快变安排妥当。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高欢才发现有些不对,身边似乎少了一人(舅子娄昭)高欢皱了皱眉问魏景道:“你怎么样,可有昭的消息?”
魏景道:“还没有,来也奇怪,这昭一向办事也算谨慎,这次不知为何,竟然自从上次夜闯太原王府失败之后便次消失了,也不知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