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隔壁传来怦的一下关门声。
“听,隔壁才刚回来。”阳顶天笑。
唐悦当然也听到了,胸中落下一块大石,轻嘟着嘴道:“吓死了,要是给隔壁看见,就真的没脸活人了。”
“什么呀。”阳顶天不以为意:“不就是做个爱吗?除了那找不到另一半的,找得到的,谁家不做啊,有什么关系了?看见就看见呗。”
“才不要。”唐悦软软的娇嗔,看着阳顶天:“小孟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好变态的。”
阳顶天嘎嘎笑。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变态了,暗想:“都是给焦离孟这小子带坏了。”
“不过这样其实更剌激是不是?”阳顶天笑。
“才不是。”唐悦把脑袋乱摇:“吓死了。”
她看着阳顶天:“你答应我,下次再也不要了,好不好?”
“下次啊。”阳顶天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好。”
他应得认真,唐悦这才放下心里,脑袋伏下去,趴在他胸前,道:“我休息一会儿再煮饭吧,实在是整个人都软了,你现在不饿吧。”
“没事,睡一会儿吧。”
这确实是个好女人,阳顶天心中怜惜,索性轻按她脑后穴位,让她睡了过去。
唐悦一直睡到九点左右才醒过来,起来洗了澡,做了饭菜,阳顶天吃了,也没有留宿,其实到这会儿,如果他坚持要留下来,他相信唐悦不可能把他推出去,不过他不想唐悦为难。
他只是跟唐悦说了一声,过几天要去非洲一趟,做点生意。
唐悦有些担心,道:“你现在离孟楼生意不是蛮好吗?等秋天来了,生意会更好啊,何必去非洲呢,听说那边好乱的,尤其是爱滋病人特别多。”
“也还好吧。”阳顶天解释了一下:“离孟楼的生意,主要是螃蟹带起来的,但那个螃蟹资源不多了,最多吃过今年的螃蟹季,明年可能就供应不上了。”
“那也是。”唐悦道:“你那种螃蟹好大的,全国都找不到。”
“是啊。”阳顶天道:“到时没这种螃蟹了,生意说不定就垮下来了,所以我想去非洲跑一趟,趁着手头有点钱,另外做点什么生意。”
“那你要当心。”唐悦没有再劝他,只是叮嘱他道:“钱可以慢慢赚,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我会的。”阳顶天抱着她吻了一下,又缠绵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第二天到果果的领事馆,他昨天塞了点钱,起了作用,签证下来了。
到果果要转机,阳顶天和焦离孟先坐飞机到意大利的罗马,再转机到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然后才坐上了去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大果果城的飞机。
大果果城是果果联合酋长国的首都,也是果果联合酋长国最大的城市,现在由总统一派控制,而总理一派则控制着小果果城,全国几百个大大小小的部族,分别支持总统和总理,而在双方的内部,各个部族也同样争斗不休,可以说,果果联合酋长国就是一个大**桶,比中国在民国时代的军阀战争时期还要恼火,中国那会儿至少没有那么多部族。
当然,在非洲,果果联合酋长国这样的混乱局面不是孤例,而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利比亚,西方以民主人权为名,搞死了卡上校,插上了美元和欧元的吸管,然后就宣布民主了,于是,自由的利比亚人民就以民主之名,彼此间大打出手。
果果和利比亚,可以说是一对双生兄弟,一样的高举民主的旗帜,让自由的子弹在鲜血中飞翔。
利比亚人民说,原以为推翻了卡上校,我们会成迪拜,没想到结果成了索马里——嗯,索马里也在非洲,著名的电影黑鹰坠落就是以美军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为真实样版拍摄的。
西方则说,这是民主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民主不够深入的原因,再插得深一点,自然就会高朝。
果果和利比亚人民都信了,所以,打一针鸡血,继续插。
阳顶天和焦离孟刚下飞机,就受到了热烈欢迎,一颗***,打在候机楼上。
轰然炸响中,乘客们鬼哭狼嚎,四散逃命。
但机场的工作人员倒仿佛习以为常,稍稍乱了一下,就安定了下来,当然检票什么的,就不要想了,还好阳顶天和焦离孟也没带什么行礼,就一人一个小包,其它一切需要,戒指里有。
看到炮弹爆炸,焦离孟吓得一哆嗦,扯着阳顶天手道:“老顶,这鬼地方,太吓人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你也买不到机票啊。”
对焦离孟的胆小,阳顶天颇有些头痛,扯着他出了机场,打了个的,直奔果果城最豪华的金太阳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豪华酒店,西班牙资本,极为奢豪,有自己的保安部队,还有自己的发电机,住在这酒店里,安全绝对有保障,当然,价格也贵得吓人,就是普通住房,一晚上也要两千美元。
或许有人问,这么乱的国家,这么豪华的酒店,有顾客吗?
必须有啊,跟非洲许多国家一样,果果联合酋长国地广人稀,资源丰富,不仅有石油,还有各种各样的矿产,果果联合酋长国的矿产资源,不在哥迭亚之下,而因为果果联合酋长国要大得多,矿产资源的总量还远在哥迭亚之上。
有资源,就会有资本家,各种矿产主,各种投资商,然后是各部族的酋长和他们的妻妾儿女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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