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码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不过终究没有再开口,眼看着阳顶天跟琴雾离开,她心中暗叹:“想不到小姐竟被这个中国人得到了。”
阳顶天不知意码的感慨,却被琴雾的财力吓到了,琴雾竟然有私人飞机。
他得到斑头雁等人的帐户后,彼有些膨胀,觉得自己也算有钱人了,这会儿见识到真正有钱人的作派才知道,自己这几亿美元,其实也就够琴雾一架飞机的成本。
从买飞机,到请机队,到平时的养护,琴雾在这架飞机上花的钱加起来,也要好几亿美元了啊。
从缅甸到拉吉邦,并不很远,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下了飞机,这边已经有人在接,场面很大,来了三辆车,有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看上去都颇为骠悍。
琴雾下了飞机,立刻下令去医院,中途她打了几个电话,什么主.席,议长,局长,听上去个个都是高官。
然后她还有打给医院的电话,阳顶天听出来,那医院居然也是她私人的。
跟琴雾认识以来,阳顶天虽然知道琴雾不但是女市长,而且是富豪,但没有太直观的印象,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一个三代贵族之家的小姐,一个百亿富豪,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这才是真富豪啊。”
阳顶天暗暗感慨。
琴雾的私人医院很大,也非常豪华,当然,这样的私人医院,是不接诊普通病人的,普通病人也不敢进这样的医院,花不起那钱,琴雾这医院接诊的,都是有钱人。
有钱人进来,亨受的就是帝王般的服务,别的不说,阳顶天一路进去,看到的护士,长相就全都不错,有几个甚至可以称得上一流的美女。
阳顶天到的时候,桑吉斯刚刚做完了手术,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这让琴雾吁了口气,因为桑吉斯处在昏迷中,琴雾只看了一眼,叮嘱了院长几句,随即离开,往药厂去。
药厂门前围着很多人,至少有上千,堵住了前门,琴雾车队只好从后门进去,药厂厂长带人迎接。
药厂厂长叫德古,四十多岁,单瘦,皮肤较黑,但眼光炯炯有神,很精悍的样子,见面,琴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具体说一下。”
德古极为恭敬,说了经过。
暴民围攻药厂的理由,是药厂废水排污,致使附近的牛羊饮用后死亡。
“可以确定是我们药厂废水排污引起的吗?”琴雾问。
“怎么可能。”德古摇头:“这条河边上又不止我们一家厂子,这些暴民是受到了煸动,特意针对我们,我听到的消息,开枪的可能是红头巾游击队的人。”
“红头巾游击队?”琴雾皱眉:“确定吗?”
“我不能确定。”德古摇头:“我只是得到一些消息,这个红头巾游击队跟尼克多有来往,闹事一起来的时候,桑吉斯总经理就说,有可能是尼克多指使的。”
“我明白了。”琴雾点头,想了一下,对德古道:“药厂暂停生产,职工放假,什么时候复工,等我消息。”
“是,小姐。”德古点头,见琴雾起身要离开,他道:“小姐,你要小心,桑吉斯总经理昏迷之前,让我跟你打电话,说有可能是尼克多故意搞事引诱你过来要报复你,让你千万小心,桑吉斯总经理本来说要你不要过来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琴雾点头。
出门,上车,阳顶天忍不住感慨道:“这个德古很忠心啊。”
“德古也是家里的老人了。”琴雾解释:“他爷爷和父亲都是我家的仆人,他读大学,是我父亲提供的学费,而且他父亲是跟我父亲一起被炸死的,当时坐副驾驶位,算是三代忠仆了。”
三代忠仆,听到这个词,阳顶天简直无力吐槽。
这才是贵族世家的底蕴吗?
但阳顶天想到的,却是天.安门上那个高吭的声音: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仅仅从字面上,是无法理解的。
正在他出神之际,突然有一股寒意从后脑升起,就仿佛冰水浇头,刹时间寒毛陡立。
阳顶天跟丁雪在一起的时候,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知道这是极度危险的信号,桃花眼报警了,立刻叫道:“有埋伏,小心。”
话没落音,前面突然冲出一辆重卡,重重的一下撞在琴雾保镖车队的头车上,把头车撞得翻倒歪到一边,死死的堵住了道路。
琴雾的车队,一共四辆车,清一色的防弹奔驰,琴雾的车在车队的第三辆。
头车被撞,虽然是防弹奔驰,但里面的保镖也给撞得死伤惨重,最主要的是,路给堵住,车队被迫全部停住。
前面卡车上,跳下来十几个武装人员,对着前面的车子就疯狂扫射,但防弹奔驰的防御力确实不错,打得火星四溅,却没有把玻璃打碎。
第一辆车里还有没受伤的保镖,加上第二辆车的,全都打开车窗反击。
最初遇袭,琴雾惊了一下,尖叫了一声,但随即就冷静下来,急叫倒车,但司机才一打方向盘,就发现后面同样急驰来一辆卡车,重重的撞在最后一辆防弹奔驰的车尾上,把道路彻底堵死了。
“后面被堵死了。”司机脸色苍白。
琴雾又惊又怒,但并没有慌神,她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不过这车里配有卫星电话,她立刻拿起卫星电话。
琴雾这车里,除了阳顶天和琴雾,还有司机和一名保镖,眼见琴雾拿起卫星电话,那保镖突然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