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身子柔软下来,江博最后一丝理智骤然断裂,硬得发疼的欲.望犹如凶猛的野兽破体而出,叫嚣着要把身下的人儿侵吞入腹。
滚烫的大掌所过之处,一簇簇火苗疯狂燃烧。
而他的吻,也随之落下,细密如春雨,温柔缱.绻的撒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白鸽柔若无骨的娇躯难受的扭动着,那细密的吻引爆出陌生而酥.麻的奇怪感觉在她体内蔓延……
她只觉身子空乏骚.痒,他带给她的分明是飞上云端般的愉悦,却又难以忍耐,似乎渴望他再多做一些,至于做些什么,迷乱的她根本不知道,只是本能的弓起身子朝着他滚烫刚硬的身躯贴去。
“鸽子,准备好了吗?”
宽敞大g上教缠的两人皆身无寸.缕,唇齿相交,津液相融间,江博沙哑隐忍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因为隐忍,他额头已经沁满了汗,性.感精昂的躯体贴着她柔软的娇躯,抵在她腿间的坚.硬亢奋得颤抖。
他的大掌流连在那片玫瑰花海里,指间的湿濡犹如鸽子对他的回应和邀请,他耐心之极的爱.抚只为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挺.入……
“嗯!”
白鸽点头,娇喘着回应。
含糊不清的一个单音节,却让江博隐忍的欲.望一瞬间猛烈狂肆到无法自遏,他急促地说了声:
“鸽子,我要进去了。”
一只大掌托着她娇臀, 另一只手捉住她柔软的小手,与其十指相扣,健腰一挺,如铁的分身埋入她湿.润的花园……
“痛……”
尽管他已经很温柔,但身下的白鸽还是痛得惊呼,身子本能的蜷起,拒绝他再往前……
他惯.穿她身子惹来的疼痛似要把她撕裂了一样,她难以承受,眼泪在那一瞬间夺眶而出,没有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因为疼痛而死死抓着他背脊,哭泣地低喊:
“好痛,不要……”
“鸽子,不哭,一会儿就不痛了。”
江博刚尝到情.欲带来的欢.愉,却因为她的眼泪而生生停了动作,疼痛的欲.望停在她体.内不敢动弹,只能用吻来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好痛。”
白鸽虽听说过女孩子第一次会痛,但从没想到,会是这么痛。
她原本放松的身子因为这疼痛而变得僵硬,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也想抽回,可是江博不容她逃离,他手上一紧,吻,加深:
“不会,很快就不会痛了,相信我。”
到了这一刻,他进不得,更是退不了。
白鸽半信半疑,迷离的眸子因泪意而晶莹剔透,怔愣的瞬间,他却突然用力一挺,一下抵达深处,她痛得再一次呼喊出声,但是,似乎像他说的,此刻的疼痛不像刚才那搬撕裂难忍,这份疼痛中渗着陌生的欢愉,他填满了她刚才身体里的空乏。
他温柔缱.绻的吻减轻了她的疼痛,随站他压抑而缓慢的律动,她身体里的痛意渐渐被快.感替代,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温柔里柔软无骨。
见他因为害怕弄疼自己而隐忍克制,额头大颗的汗水滚落,她心里一紧,虽然那份痛感还伴随着欢愉,但不想让他难受,她忽略那份疼意,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示意他可以快些。
“鸽子!”
江博心里一喜,精明如他,自然明白白鸽这热情的回应是对他无声的邀请,示意他可以了……
而他,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若是再隐忍下去,怕就要缴械投降了,她这一暗示,让他欣喜之际,立即加快速度,虽不像刚才那样隐忍克制,但也尽量温柔,不弄疼身下的人儿。
窗外,月亮羞涩的躲进了云层,只有夜风轻柔的刮过窗前,轻微的声响淹没在室内的喘.息里,灯光柔暖的室内,旖旎无边
……
***************
如楚欢所料,她‘不孕’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a市,并且成为静安医院里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网络上的传闻始于黑夜,也止于黑夜。
但医院里的人看楚欢的眼神,却让她感觉,针芒在刺。
碍于墨晋修的威严,他们不敢太过份的谈论,背地里,却是相谈甚欢。
在众人猜测着楚欢会不会因为不能为墨家开枝散叶而丢了墨家少***尊贵身份时,墨晋修却高调的带着楚欢出现在墨氏集团。
他父亲墨尚术遵守承诺,让楚欢去集团上班,并且找了专人给她上课,董事会少数人的反对被墨尚术压下……
记者从他们进集团一直等到他们出来,一看见墨晋修和楚欢走出集团大厦,便急切地围上去,把墨晋修和楚欢围在中间,无数的问题从四面八方传来:
“墨少,墨太太真的不能生孕吗?”
“墨少,请问墨太太是什么原因导致不能怀孕……”
“墨少,网上有人发贴说墨太太当年被绑架可能遭人凌辱是真的吗?”
“你是哪家报社的?”
墨晋修深眸倏然一凛,声音凌厉如冰刀射向面前那个记者,周身散发出的冰寒气息,一瞬,冻结了方圆十米。
那个记者被他眸底的寒意吓得身子一颤,心头泛起一丝不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刚才那些人虽然问墨太太是不是不孕,但没人提起墨太太当年被绑架是不是遭人凌辱?
只有他,这个职场菜鸟没有分寸的闯了大祸。
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前的记者证,眼底闪过慌乱,在墨晋修凌厉的气势下,懦懦地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