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你晚上都不许加班,多抽时间陪着阿琳,早点让我和你爸抱上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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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渊很悲催地被程母赶出了家门,苏琳也受牵连,被一同‘赶’了出来,让他们早点回家,努力造人。
其实,时间还早,夜色,也很美。
上了车,程景渊替苏琳系好安全带,并没立即坐正身子,而是眸色深深地凝着她,柔声问:
“阿琳,刚才,我妈和小姨她们没有强迫你吧?”
车厢里,空间太过狭窄,他靠得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窝处,惹来苏琳一阵酥痒,小脸不由自主地,泛了红。
她抬眼,清弘水眸望进他墨玉的眸子里,微笑地摇头:
“没有,我是自愿的,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程景渊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会,我巴不得立刻马上地把你娶回家。”
他手掌抚上她脸颊,修长白希的手指抚摸着她凝脂肌肤,气息交.缠的空间里,暧.昧丝丝入扣。
苏琳心跳加快了速度,脸上,发热。
程景渊凝视着她片刻,情不自禁地低头,抚摸她脸颊的手掌滑至她脑后,精准的扣住她脑袋,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四片唇瓣相贴。
电流,直击心脏。
苏琳闭上眼睛,心跳,扑通扑通地,似乎要从口腔里蹦出来。
男人的吻,似春风细雨,温柔细腻,又似蝶恋花的爱意,缱绻缠.绵,深深地撩.拨起她灵魂深处的情意……
她轻吟出声,双手抱住他健腰,温柔而生涩的回应。
车厢外,月华柔美,星光璀璨。
车厢里,暧.昧缱绻,爱意深浓。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停止。
程景渊呼吸粗鲁,眸色炙热如火,苏琳脸蛋滚烫,气息亦是凌乱急促,似水的眸子里一片潋滟妩媚。
强压下心头的欲.望,程景渊放开苏琳,坐正身子,说:
“阿琳,你还想不想去哪里?”
苏琳摇头,她被他吻得心乱如麻,这会儿哪里也不想去,再说,他的腿还受着伤,也不适合到处跑。
“回家吧,等你腿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出去玩。”
程景渊微微一笑,眸子里浮起丝丝暖意,答了声‘好’,低头发动车子。
苏琳身子靠在副驾座上,眸光温柔地停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上,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地,极是好看。
她这样静静地看着,便觉得心里甜蜜而幸福。
车子上了路,程景渊从镜片里看着身旁的女子,见她眸光停落在自己身上,他嘴角不由得缓缓上扬,笑着问:
“阿琳,我好看吗?”
苏琳眸光一闪,脸上绽出一抹明媚的笑,点头道:
“当然好看,要是不好看,我会盯着你看这么久吗,果然,这年头,就算是司机,也要颜值高,才能吸引顾客。”
程景渊哈哈一笑,转眸,见她一眼,又转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虽是夜晚,但这个时间段,车辆还是极多的。
“对了,你下午的时候说,你扳手腕赢了晋修,是真的吗?”
苏琳看着程景渊噙着笑意的嘴角,心神恍了恍,回过神来,想起下午他说的话,又笑着询问。
程景渊嘴角笑意浓郁,俊眉斜挑,声音渗着几分得意:
“当然是真的。”
苏琳眸子里闪烁着兴奋,她不是不知道墨晋修的实力,他虽是医生,但出生在墨家那样的家庭,从小,他就学习各种拳道,可以说,身手和江博那个特种部队出生的人不相上下。
扳手腕这种运动,除了江博,至今,还没有任何人赢过他。
“你怎么赢过他的?凭实力,还是智力?”
不是苏琳看不起程景渊,实在是,在她眼里,程景渊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墨晋修则和谦谦君子,不沾边。
程景渊眸子眯了眯,见苏琳一脸好奇,他不答反问:
“你猜!”
苏琳眸光转动着,思索片刻后,给出答案:
“我猜,你是凭智力,准确的说,应该是使诈赢的他,对吗?”
程景渊笑,眸子里满是赞赏,“阿琳,你真了解我,不错,我凭智力赢的墨晋修。”
苏琳看着他骄傲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看不出来,他也会使诈,怕是晋修也没料到这一点,才会上了当。
就算没料到他会使诈,墨晋修也不是那种轻易上当的男人,他能够骗得了他,又让他分心的人和事,可是屈指可数的。
“那你说说,你使了什么诈赢他的?”
苏琳身子微倾,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车厢里光线
昏暗,把他俊朗的五官线条映衬得越发深邃,立体,特别是他眉宇含笑,骄傲自信的模样,不同于平日的温润,无端染着几分魅惑和性.感。
“很简单,关于楚楚的。”
程景渊的答案,和苏琳猜测的一样。
能让墨晋修上当和分心的人和事,定然是他最在乎的。
而楚欢,便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但凡与她有关的事,墨晋修就会失了平日的精明睿智。
“果然是歼诈。”
苏琳打趣地说,可为什么,她心里却为程景渊骄傲呢,不管他用什么方法,赢了墨晋修,就是本事。
“我还和墨晋修打了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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