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造反是不是?”
梁垣皇气的连鬓的眉毛越发的吓人,他没想到平日里与世无争的九皇子,竟然将禁军给收买了,那可是保卫皇宫的军队!梁垣鹤施了一礼,道:
“父皇,儿臣今日自是要保护韩萤,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她像母妃一样,冤枉致死,独留生者悲切!”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像你母妃一样冤枉致死?你那是生母,已经定罪,怎可称妃?”
梁垣皇的威严被九皇子一再的挑衅,他已经发怒到了极致。梁垣鹤就等着梁垣皇的这句话,他现实磕头,之后挺直身板,说:
“父皇,儿臣的生母,是冤枉的,有证据可以证明!”
众人惊呼,这是,这是要翻案?怎么从韩萤的谋逆之事,最后拐到了给秋皇贵妃翻案上来了呢?梁垣皇怒不可遏,吼道:
“已然定罪!休得胡说八道!”
“父皇,今日儿臣就是要为生母翻案!”
“你!”
梁垣皇看着梁垣鹤坚定不移的神情,对于他,自己竟然感到有些无力,但是,陈年旧案,如果他说翻就翻,自己的威严何在?于是,他刚要喊人,但是看到呼志也在,知道凭他是梁垣鹤的人,如果自己叫人过来,那呼志一定会带人阻拦,那将又会是很混乱的场面,于是,他对刘惜备说:
“刘惜备,叫你的三军过来,将九皇子拿下!大逆不道之人,宫中留不得!”
刘惜备行礼道:
“皇上,臣以为,九皇子所说没有问题,当年的秋皇贵妃如果没有被冤枉,那让九皇子查一下又何妨?”
“什么?”
梁垣皇不敢相信,刘惜备竟然也也公然反抗自己!
“刘惜备!你也胆大包天了是不是?去给我叫锦鹏过来!”
刘惜备赶紧又说:
“皇上,不是臣狂妄自大,三军之中,众多将士,都听从臣的指令,锦鹏大人,估计也是无能为力。臣别无二心,只是不想有冤案发生,影响皇上的英明!”
梁垣皇震怒,刘惜备的影响力,在三军之中,确实超过了锦鹏,锦鹏现在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因为刘惜备的能力,军心已经被他笼络而去,所以,即使他最适合三军统帅的位置,梁垣皇也没有提及此事!又一想,是啊,刘惜备是韩萤的弟弟,当然也是和梁垣鹤一心了!
“好啊,朕的好皇儿,禁军,三军,都是你的了?是不是就差太子的位置,还有朕的这个位置!”
大殿上,只有梁垣皇的咆哮之声,一阵的寂静,钱皇后也是开始了紧张,大家都能听见彼此加重的呼吸声,都是小心翼翼,看着九皇子的架势,都怕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惹得大熙国祸乱不止,也生怕梁垣鹤心中的仇恨,波及到整个大殿上,梁垣鹤,从没有让人这样害怕过……
“父皇,当年儿臣的生母,被人陷害,说是有逆反之心,之后有人恶意纵火,导致她背负畏罪自杀的罪名,儿臣也被陷害下毒,之后赶出了宫,这一切,都是有幕后之人操控,请父皇为儿臣的生母洗刷冤屈!”
梁垣鹤掷地有声的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头,把最终的权利又交还给了梁垣皇,这一回,弄得好像不是自己要翻案,而是梁垣皇必须要为秋皇贵妃出头一般。梁垣皇看着呼志和刘惜备一左一右的在梁垣鹤的两边,大熙国最重要的两大军事,都控制在了梁垣鹤的手中,可以说是牵制住了梁垣皇,让他不得不同意梁垣鹤的翻案请求!
梁垣皇死死的盯着梁垣鹤,半天,总嘴里挤出一个字:
“好,你说。”
梁垣鹤开口:
“当年,母妃根本没有联系外藩之国,污蔑她的,儿臣会一一说出来。”
钱皇后听了,心中莫名的紧张,这时,有太监过来,说:
“皇上,大皇子、五皇子、八皇子、高皇贵妃、周贵妃,都来了……”
梁垣皇听了,看着梁垣鹤,不用说,一定是他把人都招来的。那些人来到大殿上,有人通知说是会有大事发生,务必到场。在大殿外,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没有任何的准备,太突然,互相都没有时间能联系,对下口供什么的。
梁垣鹤娓娓道来:
“当年,儿臣的生母受到父皇的宠爱,自是遭到一众人的嫉妒,于是,钱皇后和高皇贵妃为首,便撺掇他人,一同污蔑儿臣的生母与外藩国勾结,动摇国基。”
“胡说八道!皇上,不可听他一人之词啊,他是想办法要正他生母的声誉,但是冤毁的可是我们众人啊!”
钱皇后赶紧争辩开来,高皇贵妃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但是,多年旧事被挑出来,多少心中还是有点忌惮。但是,梁垣鹤孤身一人,能翻搅出什么来?所以,他们也有点有恃无恐。
梁垣皇不是不知道秋皇贵妃的为人,事后,他也细细想过,但是,那个时候因着自己的多疑和气愤,秋皇贵妃已经被定刑,如果重新审问,怕是会牵连出更多,整个皇宫都会为此动荡。也是为了大熙国,所以,梁垣皇便不再追究,用秋皇贵妃一人换的皇宫的稳定,也是值得的。
梁垣鹤说:
“儿臣有人证、物证,请父皇准许。”
梁垣皇看着梁垣鹤是铁了心的要给秋皇贵妃做主,又看看三军和禁军两个代表,他闭上眼睛,没想到,还是会有这一天,秋皇贵妃,谁让她有一个一心为她出头的皇子呢?算了,一切顺其自然。
“你说。”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