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帝清欢嫌热,竟是扒拉着衣服将外衫褪下,衣衫半解的跌坐在树干下,而外衫则是被丢到了秦淮的脸上,红色的衣服如同红盖头一般,整整齐齐的盖在头上,也阻挡了那骇人的眼神。
“新娘子,啊哈哈,新娘子……”帝清欢指着秦淮笑得乐不可支。
帝清欢在那里笑到不成,秦淮的拳头却是捏得咯吱作响。
“秦淮新娘子,你的夫君在哪里呀?”
“夫君,夫君?”
帝清欢的眼珠子滴溜转,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挑起了红盖头,也露出了那张阴沉得可以滴水的面孔。
“新娘子怎么不开心呀?”帝清欢疑惑道。
当那双纤细娇嫩的手指在脸上肆意抚摸揉捏的时候,秦淮最后的自制力被瓦解了。
只觉得脑海中心脏中的怒火变成岩浆在沸腾翻滚,要破开壁垒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