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还有古玉,尽管聪明如她,她也想不出来。
“老爷!有……”苗鸿老人笑眯眯的来对古风说,一开口就把古风叫得一跳从坐着的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说:“舅舅!咱不是说好了吗,有我母亲作证,我在你面前只称我,不带老爷两个字,你也不再称我为老爷。”
“嗯……好!你听我说,我有两点推测,都是根据实际情况推测的。第一是那些人都在那洞里,而且是一直都在。大厅里面可能有暗室或者是地下室,石壁上见不着门缝,其实这也不难,石缝就在那石壁上的弯曲条纹上,条纹里藏着可开启的门缝。这也正好解释了火苗向那便倾斜的现象了。这第二嘛,便是那密林的火是人为放的,放火的人就在外面。”
“在外面?谁呀?”
“当时谁在外面?军队!……纵火者就在军中!”
“对呀!谢谢舅舅!”古风举右拳砸左掌心,孩子似地欢蹦乱跳起来。在洞里时,古风曾经亲自举着火把一寸一寸地观察过那个大厅的周围石壁,确实只有条纹,纵横都有,弯弯曲曲的,有粗有细、有的清楚有的模糊。当时古风只是把它们当做了普通条纹看了,并没有多想。现在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了,还是怨自己不够仔细,当时若能用手指去摸摸,亲身感觉一下,一定就能发现是不是有缝隙。
大火烧了半个月了,其间已经下过三场大小不一的雨,密林是没有了,盘龙寺还剩下一个空壳,所有的木质都烧掉了,楼塌了,大殿和小平房都还好好的,只是全变作黑的了。四周围的崖壁有烧了点草木的,大部分还都没有被火烧到,因为基本上是光秃秃的石头的。
“这么一烧,他们便不活动了吗?寺院可以不心疼,丢掉这么个隐避的训练环境不可惜吗?”古风正想着,来人禀报,派出去跟踪调查那些骗财的和尚、尼姑等的人都赶回来了,他们找不到人了,突然间说不露面都不露面了。
这时,古风派去观看密林旧址和火烬中的盘龙寺的人来报告,原“天路”的位置,地面上露出来许多的弩箭、弓箭的金属箭头。
“箭头?树木燃烧后的灰烬不多吗?”古风有点吃惊地问,他想着,那箭杆被烧掉,箭头烧不毁也只能被埋葬在烟灰里呀!
“走,去看看!这是用自焚的方式来焚烧敌人,手段高妙,用心歹毒。幸亏老爷我知道了一条洞中退路,否则将葬身火海!”古风带着大队人马说走就走,来到盘龙寺。那么茂密的森林被大火烧个精光,怎么会没有多少草木灰呢?被风吹走了,还是随水流去了地下?
古风踏进盘龙寺,一片焦土,空气中弥漫着烟火味,有点呛嗓子。大殿被烧得到处开着大小的黑洞,如一张张饥饿的大嘴巴。由石柱子立着,大殿才没有坍塌,里面所有木料也都燃烧殆尽,这个大殿建设得真不错,尤其是石梁石柱的使用恰到好处,统统用在了关键的承重点上了。
一进大殿,古风便专注于三个洞口的位置,都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仅能估计个大概方位。古风让士卒找来未烧尽的棍棒,把地表上的一层灰扫开。
“别动!”古风突然命令一位扫向一个洞口的士卒停下来,原来他看到了一个意外情况,那就是那个洞口上的灰有动过的迹象。好像那洞口盖儿从下面被推开过,上面的灰有了一个圆圆的裂痕,然后是向一旁移动的痕迹。
看呆了的古风,流露的是严肃的神情,引来了三位夫人的关注,也引来了八大护卫的警惕。古风身后的苗鸿老人,不再称呼古风,有话便直接说了。
“这个大殿并不是坚固到经过大火也不能坍塌的程度,是石柱支撑着不假,是石梁架着起脊的大殿顶也不错,但关键的都不在这些,关键的是事先就有人在大殿的外面泼了大量的水,里面的大木头次梁都被水湿过,还可能包裹上了湿被褥,你们看那顶上次梁、椽子等都并没有被烧断,好多都只是过过火没燃烧起来。”
听舅舅这么一说,古风和古云他们抬头看看,还真能找到苗鸿老人所说的依据。
“老爷!难道洞里真的有人?”古玉问。
“现在来看,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了!”古风肯定滴回答。
古风喊来王召、马憨,密令他们带人还去调来五十名强弩与弓箭手,把这里从那个最高峰上,和这个山谷口两个地方监视起来。然后把南湖岸边的石壁上的洞口,从石壁上顶和湖里两个地方监视起来。
“老爷!湖里可以扮成渔夫驾船守着,那……石壁上顶怎么待得住人呢?再说也也没啥用处……放洞口两边的地面上行不行?”王召有点为难地对古风说。
古风看看他没说话,还是雷鸣替老爷说的。“王哥你是刚睡醒吗?出洞的人肯定先看的就是两边,再往前面的湖面上看,抬头往上看的可能性很小。所以你创造条件也要在石壁上顶蹲守上人,两边不要有人。”
王召似乎才想明白,点着头走了。古风马上从盘龙寺里撤走了,他最要紧是想办法挖出团练营里的间谍,能在军中活动,还敢放火,不说众目睽睽之下,但也在军卒的视线里,如此应该不是一个两个,也应该都不是弱者,轻功与反侦察能力很强。
“老爷!还用你的心理战术,百战百胜!咯咯咯……”古玉心情好起来,聪明的小脑袋又聪明了起来。古风故意地问她如何运用心理战?
古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