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马憨他们走后,古风命令军队赶快过河,组织好的阻击人员已严阵以待。
“老爷!咱们这不是被那山匪追赶得转圈圈了吗?”镜花有点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就是!老爷!咱们回头打吧!”净空也来凑热闹说。
古风生气地用马鞭把儿轻轻地敲了净空的戴着头盔的头一下,说:“怎么打?一个打人家四五个,你能打赢,那些兵卒能打赢吗?不动脑筋!跟着老爷我看好戏呗!多嘴!”
“咯咯咯……看我就不说话,因为我相信咱家老爷的本事!”烟雨在一旁乖巧地说风凉话道。
最后几船担任阻击任务的弓箭手、盾牌手刚撤下来坐船行到河中心,山匪的先头部队上百人赶到了岸边。
船是没有了,下水也不可能,这里的水深水面宽,不过,箭矢还能射得到。于是箭如斜织的雨点向河中心泼洒而去,船行的不够快,船上的军卒也有伤亡,但不太多。还是岸上的山匪死伤的多,他们站的集中。
古风率军一上岸便急行军赶往上游的那个缺口,担心王召他们率领的另一半军队吃亏。等赶到一看,他们没有吃亏,吃亏大亏的还是山匪。虽然山匪的人多,但是,指挥官可能是个草包,居然拉长战线把兵力分散了,集中才有优势啊!
山匪的先头部队一二百人已经赶到了河边在想办法过河,中间有一二百人在路上,后头的一二百人被王召他们率领的军队从背后赶过来咬一口,消灭了尾巴最后端的上百人。
有侦察兵来回传递着快报,下游的渡口处现在已经聚集了近四百人的山匪,只是望着对岸上的船只空作顿脚嗟叹、咬牙暗恨,原来古风过河后命军卒将所有船只都拉到了岸上,离开水了。
突然河水浅了,河面变窄了。山匪们高兴起来,他们不知道是上游缺口处古风的军队用石块、土袋子堵塞的缘故,在那里空自豪,还以为是上苍眷顾他们,鼓励着让他们去灭了天下第一县的县令呢!
山匪们卷起裤腿拎着鞋子开始了过河,那边侦察兵立即报告给了古风。
“下水了?蹚水过大河?”差一点没有把古风的眼珠子惊讶得飞出来,随后又差一点把古风的嘴给乐歪了。
古风马上命令王召他们率军在北岸,他则带兵过到南岸,两边齐动手把前面堵河水的石头和土包再扒出来,河水一泻而下。
然后,南北两支军队回头同时向下游的渡口打去。
古风这边所迎击的山匪多,路途也远了点,所以,他们没有看上好戏,好戏都让王召他们那一支军队看到了。
三百名左右的山匪全泡在了水里,快一点的距离北岸一二十步,最慢的刚刚从南岸入水一二十步,大部分在水中间。“哗——”的一声,上游来水了,一浪卷着一浪的激流如奔马而来,瞬间将河中的山匪淹没在了河水里。
宽大的鸭河里此时此地宛如煮开了锅的饺子,翻腾着、嚎叫着,狼奔豕突,但最终还是有很多人举着双手沉入河底。向岸上游的面临着致命的选择,游向北岸死路一条,弓箭手、进弩手蹲在岸边以逸待劳,比射死靶都容易。
能还有点理智,选择了向南岸游,还有生的希望,至少被岸上正好赶来的自己人就上去,还能苟延残喘一会儿。
北岸的船已经放水里了,弓箭手和盾牌手在前,长枪队与梭镖投掷队紧随其后,第一批五十人坐船向河中冲去。这又变成山匪们在岸上阻击了。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是拼命往对方的阵地攻击,王召、马憨他们的军队一心想抢占南河岸,掌握着渡口。而山匪正好相反,拼命想抢到船只过河,也有效地掌握住渡口,以待后面军队的到来。
眼看着王召他们的船只抢占不了南岸的河滩,山匪一拥而上,拼死守住河滩水边不放。正在双方死战焦灼的时候,南岸外围杀来了古风的军队。
这支军队的战斗与王召他们的那一支不可同日而语,这支强得太多了。二十四侍卫领先,劲弩、飞镖打出去比雨点还稠。这一仗双方力量已经不对等了,古风的军队战斗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山匪。没有疑问地将山匪消灭殆尽,从两边沿河逃走几个,最终还是被古风派出去在外围侦察的哨兵给消灭了。
“哦——嗷嗷——”古风的军队欢呼起来,以少胜多,这一仗打得漂亮。打扫战场准备撤时,那个团练营的长官,张游牧突然指着被两个兵卒抬着的一个死尸说:“汤县令!我们的县太爷!上差大人,这个是我们的县太爷!”
那个失踪的县太爷终于在这里出来了!
“呵呵呵……这是被丢弃了啊!毫无疑问,这些山匪是被孙贤联络到的,是由汤知县率领打仗的!”
“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不三不四的还敢跟我们老爷叫板,找死就得死!”镜花挽了个优美的剑花,将剑插回剑鞘里说。
“那是!咱们家老爷那是神人……”净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出来“嗖”的一声箭矢来到的声音。
“有鼠辈暗算!”苗鸿老人人快手快,人窜到了古风的身旁,手伸出去一抓一缩,然后后跃一步,手里握住了一支长箭,口里还喊了一声:“好大的膂力!”
再看八大护卫和二十四侍卫已经有超过一半的人飞身抢上了左侧的一个山峰,那上面站着两个人,一高一矮,都粗壮得跟大猩猩没有多大区别。
乖乖!看那距离,直线距离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