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放独木舟下去,给老爷我留下来两个!”古风哪会犹豫,这分明就是来劫李家人的。
“是!”王召、马憨立即带人去放独木舟了。
“光天化日,你们这是想干什么?不怕王法了吗?”李帆还挺勇敢,握着长篙站在船尾纹丝不动。
“你小子竟然敢糊弄你爷爷!那天下雨你们明明出过船,还去花岗集卖过鱼!豹哥亲眼见过你们父子。我们掌柜的就是派我们来请你们一家子去问个事儿。怎么了李老头还在给那落榜的秀才当领船?那就你们一家人去见我们掌柜的吧!”小船上的一个穿皮水靠的大个子向李大船父子喊道。
“有什么事不能这时候问吗?还要来这么多人劫持我们?”李帆晃晃手中的长篙大声问道。
“什么劫持!你小子读两天书吗就拽,跟老子拽!我们都说了,是请!”那人说着摆手就让靠上的小船上的人动手。不料,突然一声断喝从空中响起:“都给老子住手!”
马憨带着一帮“水鬼”级近卫哧哧溜溜从大船上往下放几个独木舟便向李大船父子赶了过来,而王召则直接从大船上一跃而起,从空中扑向了那个小船上喊话的大个子。
下面小船上的人立马给吓愣了,干瞪着眼,张着嘴,好半天没有动的了。在王召双脚落实在小船上,一掌把那人劈落到江里的时候,这些人才反应过来。
围上来与王召打了起来,李大船和李帆父子一人一杆长篙加入了战团。马憨很快赶到,几个“水鬼”近卫“扑扑通通”地下了水,再看来的四个小船,不一会儿被扒翻了三只。
在水里打斗更激烈,到底是王召、马憨带的人强,在没有人受伤的情况下打跑十人,抓住两人。为了好往大船上带,马憨直接把两人打晕了。
“哎!不对,王哥!他们不是四只船十二个人吗?我咋就看见凫水跑了六个?加上这两个……还得有四个人呢?”一个“小鬼”近卫对王召说。
马憨过来说:“快走!报给老爷!管他几个人呢!兴许是水性差淹死四个!”
其他人吐吐舌头,心里想,这可能是真的!
没有费多大劲儿便从两人的嘴里得知了他们都是花豹的人,是县衙捕头花虎派他们来劫持李老爹一家人的,说是有事要问,具体是什么事没说,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老爷!看来县太爷和知府大人都没闲着,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把花豹控制起来,这个地痞恐怕知道、甚至参与了不少事情!”古玉很果断的向古风提出建议。
古风也正有此意,立即派张龙、赵虎带上李大船驾他家的渔船回官驿领兵把花豹抓起来看管在仪仗大队里。
李帆来到大船上就主动要求去帮忙划桨,古风笑笑问他:“你行吗?再累趴了!”
“没事,掌柜的!小的能吃苦!”
到了丑河里,古风大致锁定了一段河面,便一片水域一片水域地派“水鬼”近卫和几个水性好的衙役下水打捞,具体打捞什么,古风也没有说明,只是告诉他们见什么捞什么,只要能拿得动。那自然是遇到沉船什么的是拿不动捞不出来的。
整整打捞了三天,夜里没法干活就只能停在河里等着。到第四天有了一些收获,捞出来几把刀剑、几件皮水靠已经被鱼撕扯的破破烂烂、一条一缕的。还有几条短绳索,两端带铁钩,铁钩还是一簇几个,像攀爬的飞爪。
“这是干什么用的呢?”古风看着打捞上来的东西,首先发现的就是那钩子不知做什么用的。让李老爹过来看看,他也不认识,像船停泊下来时的锚,但又轻又小。也像一些卖肉的屠夫用的肉勾,那也用不着两端钩中间用一绳索连着呀!
在拿起几把刀剑时,古风心里惊讶不已。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些刀剑中有几把宝刃,那是西厂番子、锦衣卫使用的制式佩刀。
这怎么会有厂官的制式刀剑?一个也不可能,更不用说几个了!
重新赶路,把货送到后返回到官驿,这次派了四个衙役留在船上,实际上是保护李老爹一家,名义上是四名水手帮着看船。李大船与李帆经过了一场生死搏斗后,对古风这个大掌柜的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李帆心里已经认定古风不是个普通商人。父子俩与四个衙役拉好关系,还缠着他们传授一些拳脚、棍棒。
古风回到官驿后不久,正好孙吉、刘安他们四人赶了回来,刘掌柜没找到,找到了刘掌柜身边的管家也是账房先生曹三。
曹三说刘掌柜被县衙捕头花虎带人抓走了,他们没有注意到曹三,认为刘掌柜一个人出逃的,所以抓了他就走了。曹三是在回到刘家之后被刘安守株待兔抓起来准备打探刘家情况的,结果问出了刘掌柜的一系列故事。
古风从曹三嘴里得知了刘掌柜虽然与张掌柜有仇,但二人打了一架两败俱伤后再没有过冲突,也极少见面,刘掌柜不可能杀害张掌柜,没有那心也没有那个胆。
“张掌柜猝死在花冈集之事,你与刘掌柜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对于古风的问话,曹三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老爷!那天夜里我们主仆也在花岗集镇子里住的,只不过张掌柜的好像天黑时就到镇里了,我们是子时后才到的,所以天一亮我们就听说了张掌柜死在客栈里的消息,也就是这个突然的消息使刘掌柜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离开了花冈集,因为他怕被人误会,谁知他越走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