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曾经有一天在码头上说他看见过那艘失踪的运金船走丑河河口拐过弯儿。这话刘掌柜和小民都听到了,那天我们也在那个码头装货。后来小民没有再说过,听工人们说刘掌柜在与人聊天的时候说过……”
“就是跟别人说张掌柜看见过运金船拐过弯儿的事?”
“对!这能成为杀人的原因吗?老爷!”
“呵呵呵……老爷我也不知道!这只有问问花豹了!”
古风在回官驿之前,张龙、赵虎已经带军队赶到花岗集镇将花豹一干人等抓了回来,共抓了八人。期间,花豹见势不妙想在手下人的掩护下逃走,被张龙、赵虎率手下狠狠地揍了一顿,打死打伤打残好几十人。
幸好张龙、赵虎带的兵卒强也比较多,要不然,那花豹这会儿铁定已经在手下人的掩护下逃脱了。
张龙、赵虎向古风禀报时说,如果不是突袭也难抓到花豹,回来的路上还看见县衙的几十个捕快往那个方向赶呢!
审问花豹,古风感觉是个难点,所以古风把花豹单独关起来用冷的形式对待他,先逐个审他的手下,还用杀一吓一审一的手段,很快便得到了口供。当然杀的那一,古风只把他们归在了该死而死在了打斗中,然后记录在材料里。
拿着花豹手下的口供,古风则去有针对性地思考几个审问花豹时要问的问题,刘离突然来报说他们和碧空二人各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很可能是运金船上的当事人。
“好!剩下的近卫全部出动,务必要抓住并保护好当事人!”古风都有了亲自去的冲动,被古云拦下说,二十余名近卫去抓俩人还有啥不放心的?
且放下古风在做审问花豹的准备这事,咱们跟随着王召、马憨这些近卫去看看他们抓捕的是什么人。
刘离带路先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在进村的唯一路口的山腰里有一座庵堂,里面有几个尼姑,碧空和烟雨就在其中,日夜监视着出入村庄的人。
一看到刘离带王召他们赶来了,碧空和烟雨马上出了庵堂与他们会合,随后听从碧空和烟雨两人的部署先将小山村包围了起来,然后由王召、马憨、刘离、碧空、烟雨带领四名近卫中的弓箭手,摸向了一家住在木石结构的小楼里的人家。
进村子里先用飞镖解决了冲出来咬人的猎狗,到了那家院中,发现楼房里都是空的。
仔细一搜,细心的碧空发现锅里有煮肉,一个小房间里的竹床上是热乎的,还有院子里的女人衣服、孩子衣服都是刚晾晒的,还在滴水呢。
王召在一盘小磨下发现了一个洞口,因为小磨在那儿放着没有使用却一半长青苔一半很干净,干净的一半边沿还有手掌印。
“守住这个洞,我再去找入口。”王召说罢就去了房间里。
这说明这只是个小出口,房间里应该有较大的入口,这户人家有地下室。
时间不长,真让王召在木楼下一张大竹床的下面找到了入口。地下室挺深,有十多个石阶往下走。
王召、马憨他们不想冒险往下搜捕人了,听从刘离的主意,点火往下扔柴火连烧加烟熏,不信里面的人不出来。
果然用火逼出来了一家五口人,老头、老太太、年轻妇人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最后出来的是一个拄着木棍的壮男人。
男子三十岁上下,中等个儿,粗壮有力,特别是胳膊腿儿特别粗,大脸盘、胡子茂盛,连腮带喉咙。出洞后那男子脸含痛苦地说:“我跟你们走,请别伤害我的家人!”
“大腿受伤了,其他地方还有伤吗?”王召猛然问了这么一句。
那人看看王召说:“腰、背都被划了一刀,现在都好了。”
这是运金船上的划桨手。离开他们家时,烟雨留给那小孩儿一个银裸子。
“刘组长!那一个嫌疑人在哪里?秦组长和夏组长呢?”王召向刘离问道。
刘离催马加鞭喊道:“跟我来!”
他们来到一个大山谷里,然后顺着谷边的一个盘山小路爬上了山腰,绕到山的另一面,是一个平坦的两山之山的大山梁,正中间坐落着一座规模不小的寺院。
“隐居寺!这寺院建的……真隐蔽!”王召说着,摆手告诉大家要警惕了。
刚靠近寺院的大门,从两棵大树上便跳下来了秦兑和夏乾。
马憨一惊,问:“那人在寺院里?”
“是个道士!应该有重伤在身!”夏乾回答道。
还是分散开来把寺院先包围起来,然后王召、马憨、夏乾、秦兑、刘离和碧空、烟雨,加上四个近卫中的弓箭手还是从正面进攻。
敲了好一会儿门没人来开,马憨急了,直接上脚,咣当就给踹开了。没想到诺大的寺院竟然没人,无烟无火,到处灰尘,连神像上都结上了蜘蛛网。
王召他们慢慢地往里走,左右厢房都闭着门,只有大殿里门是开着的。刚绕过香台与神像,就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说:“你们是什么人?好生厉害,我如此隐蔽也能被你们找到……那就劳烦救救我吧!”
王召他们循声望去,一个年轻的道士蜷缩在神像背后,身边有一片血迹,还有血淋淋的几个野兽骨头。另外,他身边有一道爬行的印迹一直绕过神像延伸到大殿门口。
救起这人后,给了他一点吃的、喝的,帮他包扎了多处伤口,把断腿用布条、木棍缠了起来。
王召、马憨带领着近卫队用马驮着两个人飞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