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孚敬听完李时珍的话后,便苦笑了下说道:
“我其实也感觉得到自己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但是没办法啊,陛下就是不让我清闲!”
这时李时珍说了句:
“要是您病的连床都下不了,皇上还会不让您辞官?”
张孚敬说道:
“这就不知道了!”
杜不忘这时说了句:
“我看我们还是先讨论下皇上的事吧!”
几人讨论了一番后,杜不忘几人在张孚敬府上住了一晚后,第二天张孚敬便带着易容成药童的杜不忘和小神医李时珍一起入宫给皇上治病去了。
此时皇帝朱厚熜正在乾清宫书房内由一宦官掺扶着在批阅奏章,见张孚敬带着两个李时珍和一药童来跪在了地上了,便对着张孚敬说了句:
“张爱卿,这就是你向朕提及的李神医吗?怎么看着如此年轻呢?”
张孚敬回着:
“是的,这位是李神医之子!”
朱厚熜便对几人说道:
“你们平身吧!”
然后把手放在桌上对着李时珍说道:
“既然张爱卿如此在朕面前夸张你爹,那朕就试试你的医术吧,看你是不是子承父业了!”
李时珍便走向前就替朱厚熜把了下脉,眉头一皱说了句:
“皇上您是否经常会咳嗽?还咳出了血?”
朱厚熜回着:
“是!”
李时珍又问:
“皇上您最近可有服食一些特别的丹药?”
朱厚熜回着:
“有服!”
李时珍又问:
“皇上您现在腹中左下方和右上方偶尔可会有些不适?”
朱厚熜继续回着:
“是的!”
然后手一挥,说着:
“你不用问了,朕已经知道你确实非庸医了,以后你就在宫中专门为朕治病吧,出行那些朕许你便易行事!”
这时张孚敬提醒了李时珍一句:
“还不赶紧谢过皇上?”
李时珍马上与身后药童一起跪谢了皇上。
一会,李时珍给皇上开了一副药后,便与张孚敬、药童杜不忘一起出宫了。
回到张孚敬府上后,杜不忘便问李时珍:
“时珍,你给皇上开的什么药呢?”
李时珍说道:
“泻药,不过我这泻药一般医者可看不出来!”
张孚敬一听,马上问着:
“为何要给皇上开泻药呢?皇上这身体开泻药能扛得住?”
李时珍说道:
“因为我看皇上状态,是不会轻易停服那毒美人炼制的丹药的,况且皇上服侍毒美人也才一个月,应该不至于产生太大依赖,所以我这番泻药也就是让皇上所服丹药无效,最后被排泄出来,现在我要一个人好好研究如何治疗皇上咳疾了!”
张孚敬说道:
“好,那以后小神医你就住我府上,也好天天随我一起去见皇上,若住宫中恐怕有些小人会对你不利!”
李时珍这时说了句:
“可是我需要一些毒美人的果实,因为这毒美人能止住皇上咳疾,它也就一定能入药的,再配合上其它药物,说不定还真能治好皇上咳疾呢!”
张孚敬于是说了句:
“你这意思是说你有可能用这毒美人治好皇上咳疾,还能使皇上不被这毒美人所产生依赖?”
李时珍说道:
“所以我也需要毒美人,不过我断然不会像那些道士那边直接用大量毒美人来给皇上服用,我只会取一小部分!”
张孚敬说道:
“那好,我明日进宫就让让人悄悄去找邵元节要一些,毕竟我这首辅面子它还是得给的!”
杜不忘见两人这番也用不着自己与白莲花,就带着白莲花来到京城逛了起来。
自然不知不觉就逛到了自己以前在京城的的王府外。
这时王府大门紧闭着,似乎已经多年没有住进去了。
杜不忘对着白莲花问着:
“这就是我以前的府邸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白莲花这时才露出了许久的笑容,说了句:
“大门都关着,你怎么进去!”
杜不忘便说道:
“你忘了我们有轻功吗?”
然后拉着白莲花到一侧围墙边,轻轻一跃,便进了这已经荒芜了几年的王府了。
这时里面花园居然长满近一人高的杂草,进了几个房中一看,陈设几乎没有任何便话,不过就是多了一些灰尘而已。
杜不忘便带着白莲花来到了自己以前与夏子涵的房间,柜子里面还存放着不少夏子涵生前穿过的衣服,也有席思琪穿过的。
白莲花看了看这些衣服,拿到身前比了比,说着:
“两位姐姐的衣服其实都挺好看的啊!”
杜不忘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已经物是人非了。”
这时,白莲花便从衣物中翻出了一大串珍珠项链戴着了脖子上,对着杜不忘说道:
“你看这项链我带着好看吗?”
杜不忘说了句:
“这项链是不祥之物,你还是别戴他了吧,我看着不舒服!”
白莲花又问:
“为何?”
杜不忘于是说道:
“这项链本是我从楚王墓中得来的,后来送给思琪了,不过思琪最后还是还给我了,刚好后来我与夏子涵成亲后,我把这项链又送给了子涵,可没想到子涵跟我在一起没多久就遭遇到了一系列不测,连思琪也跟我分开嫁给我好兄弟了。”
白莲花听完后马上把这珍珠项链取下来放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