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丫脑子坏掉了?”阿乔忘我得一个哆嗦,睁开眼刚想和下面的俩雌狐来个温暖的拥抱,却发现纱帐外,居然毫无生息地立着一只玄鸟。
尼玛,看春宫好玩儿?
阿乔骂了一句,轰走雌兽,这才披上白色睡袍,一脸嫌弃地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它翘着二郎腿坐到软榻,点上一支香烟吞云吐雾。
阿乔本就生着副极尽妖冶的容貌,如今衣袍半敞,姿态广庸懒,更是诱惑的好氛围。
可惜,容从没功夫欣赏。
因为,它看出来了,阿乔看似无事,那比它还蜡黄的皮肤,定是隐而未发的征兆。
阿乔不知容从想什么,却开始琢磨着如何让侍从将宫门守得更严实些。
西南两域近期来往密切,容从也经常过来找它议事,所以侍从眼熟未进来通报,它也没话好说。
不过,它这还是第一次见容从本尊。
容从爱美,喜欢以拟神态出场,如今这般反常,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它见容从一直不开腔,便抬手敲了敲鸟头,“真傻啦?“
对于阿乔的冒犯,容从并不生气,它从沉思中醒来,问:“你觉得,我俩联合,杀死雷兽的几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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