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着骆辉:“喂,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难看?”
骆辉被拉回现实:“公主,要不换个人跟你下吧,我都让了你一边车、马、炮,你都赢不了!”
长平公主:“那你就再让一边车、马、炮,看我赢不赢得了!”
“这,公主,下象棋没这样让子的,我再让你一对象,你要是还赢不了,可别怪我了!”
长平公主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
刘青松看睁睁着他的儿子、妻子、表弟被腰斩,痛苦的挣扎。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甚至连咒骂骆辉的勇气都没有。
他像一只死鱼一般被拖到腰斩台上,还未行刑就已经散发出酸臭味。
刽子手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捂着鼻子,十分嫌弃。就连酒也不喝一口,直接挥刀斩向绳子。巨斧应声而落,刘青松变成两截。
临死之前,他没有叫喊、没有挣扎。
瞳孔恍惚间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高中进士,虽然名次较低,但也不妨碍他意气风华,与好友们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然而他为了仕途,取了老师魏澡德的侄女后,事情就变了。在家里都是魏夫人说了算,在外面他还要巴结奉承上司。
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他开始了腐化、奢侈。
这一刻,他似乎真的明白了。原来二十多年前他决定娶魏夫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具躯壳,如今算是真正的解脱了,他的面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万毕见刘青松死后,手里下意识拿着一枚令牌。见四人都已经伏法,颇有些尴尬的放回去。
“诸位,罪人都已经伏法,都散了吧!”
百姓们第一次看到这么残酷的腰斩,也都是心有余悸。见青天大老爷走了,他(她)们也纷纷散去。
万毕很快回到府衙之中,见府衙门前立了一块石碑,走过去看了看,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姓名。
走到院子中,只听到公主的欢声笑语。
“打你的炮,你的炮没了,认输吧!”
万毕走了过去:“公主,骆大人,那四名谋反的罪魁祸首已经伏法了!”
骆辉头也不抬:“嗯,知道了”
好在万毕也已经习惯了没礼貌的骆辉,也就没跟他计较:“大人,府衙外面那个石碑是什么情况?”
骆辉:“那些是我特意请人刻的,捐款人的姓名,至于那些捐款抵罪的乡绅富商,你就把那份捐款抵罪的明细贴上就行了!”
“下官遵命!”
万毕走后,又有一名士兵来报:“大人,保定府的十三个知县已经到了府衙,现在正在大堂等候!”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骆辉说着放下棋子。
长平公主不乐意:“别啊,我就要赢了,这把下完再去吧!”
骆辉站了起来:“公主,那些知县等得起,那些百姓可等不起!”
长平公主无奈的点点头:“那你先去吧!”
府衙大堂,十三个知县在大堂中站成一排。
骆辉一眼望去,贪婪度几乎在70-90内,真的是腐朽不堪。看来唐县的事情并非偶然,大明确实被这帮人给蛀空了!
不过还是有三个知县贪婪度在70以下,骆辉十分欣慰。
骆辉坐在知府宝座上,知县们神态各异,有的人已经开始发抖了。
“本钦差召你来府衙,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退辽饷一事。”骆辉顿了顿:“为了这个事情,圣上已经发怒了,本官也斩了一名知县,一名知府,这都是你们这些刁官逼我的!”
两个胆小的知县吓得立刻给跪了:“大人,辽饷的事情下官已经安排退了!”
其他知县也纷纷附和:“都已经退了!”
“是吗,本官表示怀疑,到手了银子,你们岂会让它飞掉!”
“真的退了!”知县们异口同声。
“那好!”骆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贺知县,你的辽饷退了吗?”
见骆辉停在他面前,贺知县颤颤巍巍:“大人,下官、下官已经退了!”
“来人啊!”骆辉大喊一声,来了两队士兵:“贺知县欺瞒钦差,违抗圣旨,把这个奸滑之徒拖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贺知县立即跪了:“大人,下官冤枉啊!”
两个士兵将他架出去,其他知县开始劝慰骆辉:“大人,您不能这样啊,就算要斩首也要有证据啊!”
“证据?”骆辉在他们脸上扫过:“你们真的以为本钦差这几天在保定府什么都不做,告诉你们,我已经派出锦衣卫,你们谁退了饷,谁没退饷,退了多少,本官是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一半的知县吓摊在地,另外一些也是颤抖不已。
知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骆辉早有准备,难怪连贺知县的名字也知道。
“高知县,你的辽饷退了吗?”骆辉走到一个发抖的知县面前。
高知县畏畏缩缩的看着骆辉:“大人,退、退了,我真的退了!”
“退了?退了多少?”
高知县一听,瞬间跪下:“大人,我、我退了一半,回去之后一定全部给退了!”
“你回不去了!”骆辉利声喝道:“你们这些人心怀侥幸,明明皇上已经下旨,今年不征收辽饷,你们却照旧征收;皇上仁慈,给了你们退饷的机会,你们却依然心怀侥幸,拒不退饷;本官斩了知县、斩了知府,你们竟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