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有落差的是,这黑衣人可以在空中活动自如,他脚下的巴掌之地,动一下都困难。
“木道友,快快回击啊。”
空中传来李太道长的声音,木文义一愣,几天来心中憋着的一口闷气从胸中pēn_shè而出,不服输的气势激发了他的斗志。
即使身临险境,也得拼死一战。
只瞬间,他便做出了一个专业运动员应有的反应。
瞄准、躲闪、快刺!
巴掌之地亦有他的发挥之处,他竟在那黑衣人挥下拂尘之前,一个斜刺,击中了他的胸口。
鲜血从黑衣人的胸口喷出,黑衣人捂着胸口痛苦的退后几尺。
看得出,这人就是前日藏于山顶的黑衣人,当时他一定已经计划着今日与李太道长的决斗,只是临时遇见了绝色美女米一诺,才动了色心。
只是等他见到米一诺身旁的男人木文义,一个敢与他作对的陌生人,一时不了解他的实力,才有了忌惮。
黑衣人瞪着木文义,眼中射出了怒火,他似乎还想上来击打木文义,木文义也不怂,蹲好马步,做好还击的姿势。
同时大吼着,“来啊,这一剑,是给米学姐刺的,下一剑,就是替道长刺的了。”
木文义挥舞这木剑,开始在这山巅之上,玩起了击剑术。
黑衣人几次尝试,都不敢太过靠近,嘴里还不断地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个高手!“”
木文义当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击中黑衣人,纯属侥幸,或许是这木剑的特殊加成起了作用。
现在黑衣人待在半空不上前,他也没办法再次做出反击,便把木剑朝空一抛,道,“道长,该你了。”
李太道长接了剑,黑衣人挥着拂尘迎上,李太一剑劈断,扭头对木文义吼道,“木道友,多谢了,无为道馆的账还是自己来清吧。”
说完,迎头一刺,黑衣人再次被当头一劈砍后,便吓得落荒而逃。
黑衣人走后,李太道长陪着木文义下山,木文义有太多的疑问,便道,“道长,刚才这黑衣人究竟是谁,我可什么都不会,怎么能打得过他啊?”
太多的,但那李太道长摇了摇头道,“飞行可不算什么大本事,就像天空中的鸟儿一般。它们在能展翅高飞,不一样被人类击落下来吗。
反倒木道友的本领,才算的上大本领。”
木文义继续追问,“我可没什么大本领,但那黑衣人究竟要什么东西,很贵重吗。”
李太道长这次没有做出表态,而是装起了糊涂,“对了,木道友你走而又返,这却是为何?”
木文义无奈一笑,“不是道长说的,让我在五行与我命格相同之日来找你,你好帮我推算我父母及婶婶的消失之谜。”
李太道长一拍大脑,这才道,“你瞧我这记性,啊,你刚才不是问我,你为啥能击伤看起来比你厉害的一个人吗。
这就是因为,今年今日今时
五行均为“木”,木道友又恰巧为“木”命,木年木月木日木时,力量得到四倍加成,所以你才会给黑衣人以重击。”
木文义把手一摊,道,“道长,虽然你回答了我上一个疑问,但拜托,我现在问的是另一件事。”
李太道长哈哈一笑,“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我若不回答你上一个问题,怎么解答你下一个问题。
你一定还会问我,导致你的父母及婶婶消失的关键人物是谁吧?那就是刚才被你重击逃走的黑衣人。”
李太道长的思维能力木文义快跟不上了,他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我可与他素不相识,他又为何要抓我父母走,我本只认为他是意图侵犯米一诺的坏人。”
李太道长哈哈一笑道,“对啊,导致你父母消失,意图侵犯米道友,和来我道馆要东西的人,都是一个人,你相信吗?”
木文义自然不肯相信,但这李太道长却一再坚持,“这就像命运一般,本来不相干的几件事,牵扯到了一处,,不能预测,这就叫命运,你说不是吗?”
木文义还是摇头,“虽然我相信命运的奇妙变化,但正常点的答案才容易被人接受,不是吗?”
李太却只是淡淡一笑,道“木道友,那这样好了,你现在闭上眼,想一个心中最为厌恶之人,如若他与这个黑衣人脱不了关系,那就证明我的推测是对的。”
最为厌恶之人?
这个问题本来是有点令他为难的,在木文义的十几年生涯中。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与失败,尤其是父母婶婶的莫名消失,都让他伤痛了心。
婶婶一直言传身教,教给他最正确的为人处世的态度。
所以,说起一个最令他厌恶之人,还真没有一个确切的影子。
让父母婶婶消失之辈,虽然可恨,但他连是谁也不知道,怎么还能谈起厌恶。
他爱多管闲事,经常不由自主地做出正义举动。
扶老奶奶过马路,送老爷爷回家这类关乎道德的小事自然多的去了。
举报各类违法乱纪之事更是常态,但对于那些人,他们只是犯了法,被社会谴责,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可以了,也便谈不上最厌恶。
但等他被眼睛闭上时,眼睛还真浮现了这么一个人。
神棍王双木?
是的,这个人是莫名的让他厌恶的一个人。
沈良在要拜王双木为师那会,他曾经自己极力阻止同学的父亲这么做。
而每次自己出事,王双木都会出现在叔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