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虫子,罗明王一怔:“这是?”
“血蛊虫!”张韩令幽幽道。
“血蛊虫?”罗明王双眼眯起,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瓶子,忽然间一挥手,吩咐道:“带一个囚过来。”
没过多长时间,有人带着一个捆着铁链的囚犯来到了罗明王面前。
“来,给我展示一下,这种蛊虫的威力。”
张韩令点头,打开瓶盖,嘴中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
一只蛊虫窜出,落在了张韩令的手里。
张韩令同时屈指一弹。
因为那虫子太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其中的轨迹。
可是,罗明王却死死盯着。
不过片刻之间,蛊虫落在了那个囚犯的手臂上。
囚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感觉手臂一麻,低头一看,顿时大叫了起来:“啊啊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肉眼可见之下,那蛊虫竟然眨眼间钻进了囚犯的皮肤里。
囚犯一片惨叫着,拍打着自己的手臂。
可是,根本无法将那只蛊虫弄出来。
甚至于,仅仅几秒钟之后,似乎是因为吸了囚犯的鲜血的原因,那只蛊虫竟然变得跟一只蚯蚓般大小了。
囚犯的胳膊处清晰可见有什么东西在皮肤里面爬行。
那个囚犯一边惨叫着,手指甲抠进了自己的皮肤,把皮肤都抠破了,却依旧无法将蛊虫抠出来。
不一会儿工夫,那只蛊虫已经沿着囚犯的手臂,钻向了囚犯的心脏位置。
囚犯惨叫连连,跪倒在地上,朝着罗明王不断磕头:“饶命,饶命,求求你饶命啊!”
但是,无济于事。
罗明王冷漠地看着。
仅仅是三分钟,那个囚犯瞳孔不满了血丝,浑身的皮肤变得暗黑,身体也快速变得僵硬。
头还没磕完,却直挺挺倒了下去,死了。
“好了,拖下去吧。”
看着囚犯的死状,罗明王摆了摆手。
有人将囚犯的尸体拖走。
罗明王道:“这个东西,很强。”
张韩令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候爷,那个叶凌天就算是本领再强,可也无法躲开这种血蛊虫的攻击,只要他一死,整个恶魔岛就会乱作一团。到时候,我一定竭尽全力,替候爷把恶魔岛那些魔众抢过来,以报效候爷的知遇之恩。”
罗明王微笑点头:“如果你真能做到,不但可以将功折罪,到时候,取了天下,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国师!”
“谢候爷!”
张韩令激动万分,立刻跪下,重重磕头。
……
金陵,苏王府。
“叶凌天,去死!”
苏南王一掌砸在了假山之上。
那座假山,发出一道轰鸣之后,竟然被震得哗啦呼啦落下数块巨石。
苏长安欲言又止。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长安,如今罗云踪已经死了,虽然不是我们杀的,但可以跟冯千岁交差了。”苏南王平息了好长时间,终于让自己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点儿。
叶凌天当面回绝自己,甚至不给自己半点儿脸面,让苏南王愤怒无比。
以前的时候,苏南王还想跟叶凌天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并没有彻底撕破脸。
可叶凌天,却根本不给他苏南王这个机会。
苏长安低下头:“父亲,今日之事,金陵大半上流人士都已经知道了,冯千岁也看到罗云踪的死了,只不过,如果我们真的不给恶魔岛点儿颜色看看的话,以后在金陵,我们苏王府的地位,恐怕会一落千丈啊。”
“我当然知道。”苏南王白了苏长安一眼:“那你说,究竟该怎么办?”
“蔡大师……”
“什么蔡大师,根本不是罗天缺的对手,叶凌天手段比罗天缺还要厉害,现在找蔡大师,有什么用?”上一次蔡严暗杀罗云踪失败了,苏南王就气愤不已。
可是,这个蔡严虽然不是强悍的武道宗师,但却替自己培养了无垢者,还有一些诡秘的手段。
不到万不得已,苏南王根本不想得罪蔡严。
这一次,苏长安竟然还提起这个蔡大师,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父亲,上次蔡大师失利,只是个意外。这一次……”苏长安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道:“父亲,我可是听说那位蔡大师对罗天缺很感兴趣。”
“感兴趣?”
“嗯。”苏长安点头:“上次他的确失利了,但回来之后,似乎并没有任何沮丧。我还听说,那罗天缺异于常人,血脉极为稀有,如今既然我们跟叶凌天撕破了脸,也不用遮遮掩掩了,我们就让蔡大师以我们神候府的名义,去对付叶凌天,对付恶魔岛,就算是无法将叶凌天杀死,至于告诉其它人,我们苏王府,根本不惧怕他恶魔岛。”
苏南王背起手来:“有把握吗?”
“蔡大师这些年蛰伏在我们苏王府,虽然给我们培育了不少无垢者,可真正的无垢者,他却并没有派出来,只要我们给蔡大师足够诱人的条件,相信蔡大师一定可以为我们所用的。”
苏南王深深看了苏长安一眼,嘴角扯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长安,在整个苏王府,我的儿子虽然不少,可我对你最为器重,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替为父分忧。好,很好啊!”
“父亲,这是做儿子应该的。”苏长安诚惶诚恐,赶紧道。
苏南王道:“长安,那你说,什么条件,可以让蔡大师倾尽所有力量,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