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洁的身材是女队员中最高的,不仅身材最高,那胸前的两座山峰也是最高的,她每时每刻都引以为豪,可此时此刻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麻烦就是那两座山峰引起的,要不两个人的身体绝对不会贴得这么紧。她虽然经历阅历丰富,但脸上也免不了一阵发红,可又不敢松开双手,摩托车正在飞驰前行,她真害怕被摔了下去。
白冰洁不甘心就这么算了,这小子敢吃她的豆腐,她必须要报复,要让他吃点苦头。她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教训一下柳志宇,于是低头张嘴就啃住柳志宇的肩膀,恨恨地用力咬了下去。
柳志宇正开着摩托车,心里一直笑白冰洁不怕死,突然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这才发现白冰洁竟然直接咬上了。
柳志宇咧咧嘴,忍着疼痛说道:“白冰洁,你怎么咬我?你属狗的啊?”
“你才是狗,我就咬,就咬你,看你还敢欺负我不!”白冰洁说着,嘴巴却没有松开,力道一点没有减小。
当然,白冰洁也不是真的咬,但总得让他感觉到疼才行,让他知道,她也是心疼他的,并不是只有叶卓然心疼他。这个傻小子,总是装憨卖傻,不懂得浪漫,孺子不可教也!
被白冰洁死死地咬着,柳志宇实在没有办法,无法摆脱白冰洁的嘴巴,他正开着摩托车,如果乱动也不安全,只好告饶讨好:“白冰洁,我从来没有欺负你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噢,我明白了,你想感谢我带着你,对不对?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啊,我的肉香不香?要是香的话,你就多咬几口,要不要换换地方,你想咬哪就咬哪,随你咬好不好?”
“你的肉……挺香的,我就咬,我想咬哪,就咬哪……”白冰洁嘴巴一直不松开,翁里嗡气的,声音说的并不是很真切,可话中的意思两个人都听得清楚。
白冰洁正说着,突然打住了舌头,不再接着往下说了,她突然记起来这个“咬”字有点暧昧,不敢再说下去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咬”字分开读有点色了。
白冰洁松开嘴,放了柳志宇,不依不饶:“柳志宇,你个坏蛋,你又占我便宜。”
柳志宇听见白冰洁的话,心里顿感万分冤枉,苦着脸说道:“我什么时候占你的便宜了,是你咬我好吧,你还说想咬哪就咬哪,我知道你的咬功厉害,我服了你了,这样带着你,我太悲催了我。”
“你再说,快闭嘴!”白冰洁立马制止柳志宇,揽着柳志宇腰部的小手却拧住了他的腰肉,使个劲地又拧又掐,这个动作没啥说法了。
柳志宇突然感到腰肉一阵钻心的疼,心里那个苦啊,这个白冰洁一点不纯洁,下手也忒狠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白冰洁完全是一只母老虎啊!谁要是娶了她呀,那可真有得罪受了!
柳志宇身体疼痛,但心里庆幸,幸好没有追求白冰洁当女朋友,他心里有点为仲达海担忧,那小子是一心一意的想往苦海里跳啊!
柳志宇忍了白冰洁一路,幸好路程不远,十几分钟就赶到了。白冰洁也够仁义,没有一直拧着柳志宇的腰肉不松手,暂且饶过了他一回。
柳志宇骑着摩托车一马当先,却看见道路上全是人群,两侧的路口已经被交警封闭。林洛华也看到了这个情况,赶紧从后面吆喝一声,喊了一声走后门进去。柳志宇一转摩托车车把,向后门而去。
进到院子之后,柳志宇和白冰洁迅速下车,柳志宇连忙用手使劲揉着腰肉,这块肉几乎要被白冰洁拧掉了,女人下手真是狠啊,以后只能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跟女人靠得太近,柳志宇从内心里告诫自己。
林洛华整齐列队,带领队伍直接赶到。此时,伸缩门已经全部拉开,大门口完全被拦住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院内的人也出不去。
柳志宇定睛再看,全是清一色的女人,穿着统一的白色汗衫,汗衫上印着“棉纺厂”字样,黑压压的大约有上千人。
“我们要吃饭我们不要下岗”
“反对违法改制”
“反对贱卖棉纺厂”
“严厉查处贪污腐败”
“维护职工利益,保障女工权利”
……
柳志宇再向后看了看,后面的东西看不清了。看看这些女工,有的非常年轻,20岁左右;有的年龄大些,30多岁;有的上了年纪,50多岁。女工们情绪非常激烈,把大门口围了个严严实实。
隔着一道伸缩门,棉纺厂的女工们面红耳赤,不停地叫嚷着,诉说着心中的不满。柳志宇听得不真切也不清楚,只能清楚的看见她们脸上的愤怒表情,指指点点的痛斥,要求严惩腐败分子。
柳志宇稳了稳心神,看向院内的空地,已经站着不少的警察和协警队员,他猜想应该是派出所的警力早就到了,他们赶过来也很及时,因为身后还有警车一辆一辆的不断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不少警察。
一群身着迷彩服的队员,身上还沾着沙土,就这样站列两队,与女工们面对面站立。其他警察和协警队员纷纷在一旁观战,看着外面的形势。
柳志宇听见林洛华在与派出所的人员说话,听他们话中的意思是,负责接待的有关领导正在跟女工代表进行协商谈判,但效果好像不好。
现场就这样僵持着,林洛华被赶来的市局的值班局长和治安支队孙支队长喊了过去,交代了一番。
林洛华听完领导的交代,又快步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