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冀州的沈云泓,到了后,就把当地的大夫召集在一起,询问鼠疫的情况。
然后,他将城中感染了鼠疫的患者,按照感染的深浅,分别将他们安置在一起。
沈云泓嘱咐大夫每天都要在城中熏上艾草,早晚各一次。
他来了后,也算尽职尽责,不遗余力的做事,当地百姓因此对他有了颇多的信任。
这边的沈云澈,第二天就将常和县的县令给抓了,都没有上报给朝廷,就直接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将贪官县令给斩首示众,这其中还包括奸商蔡钟。
百姓看到常和县两个为非作歹的恶人死了,纷纷雀跃不已,大赞越王。
常和县没有了这两个家伙的搅和,沈云澈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变革和整治。
此刻远在京城之内的苏妙婧,除了每天休息外,都会隔三天去上邪王府,给左丘旭和治疗。当然,也包括太子沈云泽,只不过他的病快好了,她每隔十天才会去看一次。
再过几天,就是沈云灏的生辰,上次自己的生日,他送了自己一棵千年人参,这次他的生日,自己也要送一件别致的礼物给他。
当时,那家伙送礼时,他满脸笑容,说他知道自己喜欢医术,那么肯定也喜欢药材,所以就送了自己府上曾经得到的一棵千年人参。
那家伙到有几分了解自己,当时得到那棵人参,自己高兴了好久。
苏妙婧这几天一直在苦恼,该送他什么才合适。他不缺钱,不缺吃,也不缺玩乐的东西。
这天午时,苏妙婧望着天空,满脸苦恼,“紫烟,过几天就是沈云灏的生辰,你觉得我该送点什么礼物才好?”
紫烟摇头,“小姐,你和靖王殿下玩得那么要好,都不知道该送什么?紫烟就更不知道了。”
她听到紫烟这么说,将头又望向玄竹,满脸希望的眼神,“玄竹,你是男人,应该比较了解,你说说看,我应该送他什么礼物?”
玄竹带着几丝建议的口气,“王妃,依属下看,殿下什么都不缺?只要是王妃的心意,属下觉得殿下都会很高兴的。”
苏妙婧听完这话,等于没说。
她白了一眼玄竹,“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还是要选一样他比较喜欢的才行。”心中抱怨了一句,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
口中不自觉地呢喃,“算了,问了你也是白问。”
玄竹见她带着无奈的目光看着自己,口中怨念的话,他只好讪笑了几下,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
某女不在问他,而是边拿起一个雪梨,边啃边想。
五天之后,沈云灏生日当天,他的靖王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虽然天灾闹得京城人心惶惶,但是老百姓的日子还是照常如一,没有什么不同。
沈云灏这次生日没有大操大办,只是请了一些比较要好的朋友和亲人前来祝贺,毕竟这一个月以来,旱灾和鼠疫闹得人极其不愉快。加上沈云灏怕自己的父皇知道在这么个闹心的时间里,他过个生日还极尽奢华,估计会被他训斥的狗血淋头。
虽然如此,但是该有的东西,该有的场面,还是有的,所以也算热闹。
只是没有像当初沈云潇生辰时,搞得那么隆重,一连三天,宾客络绎不绝。
这天傍晚,苏妙婧坐着马车,马车前后各有两个骑着马,手中拿剑的护卫,保护着马车上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玄竹,同样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拿着自己的佩剑。
只听他大喊一句,“停!”
接着车夫拉了一下马缰绳,马停了下来。
只听车夫谦恭的话,“王妃,到了!”他顺手将车后面的拿个小木梯拿了过来。
苏妙婧慢慢下了马车。
这时的玄竹同样下了马,走在她的身后,双目有神,脸色肃重,另外一边是扶着她的紫烟。
苏妙婧看到迎面而来的沈云灏,将玄竹手中的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只听她满脸恭贺的笑容,“沈云灏,恭喜你!生日快乐!这是礼物!”
沈云灏接过了盒子,带着几丝疑色,感觉她送的礼会不安好心。
苏妙婧见他那个眼神,顿时不满,“怎么?不喜欢,那还给我!”
沈云灏立马阻止她抢东西的手,“哎!你都已经送给我了,怎么还能要回去呢?”
苏妙婧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放心我送给你的东西,怕吓到自己!
哎!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胆小鬼哦!”
某人激将的话,立马引起他的反驳,“我怎么胆小了?还不是因为你,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没有安过好心。”某人抱怨的口气,望着她说。
苏妙婧目光中带着笑意,“放心,这次的礼物绝对让你意想不到,铁定让你大吃一惊。”
沈云灏半信半疑,望了一下盒子,勾唇无奈的样子,“但愿吧!”
他们边说边来到了宴会大堂,映月堂。
苏妙婧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沈云潇朝她笑着点头,算是给她打招呼了。
苏妙婧同样笑着给他点头打招呼,接着低头,望了一眼对面的那个老头,疑惑的问,“沈云潇,那个老头是谁?”
沈云潇低声说,“那是京城第一首富,江鸿。
也是当今贤妃的亲身父亲,六弟的亲外公。”
苏妙婧了然的点头。
苏妙婧果然猜对了,当初皇帝娶贤妃,估计就是想要利用江家的财力,才选择娶她。
至于江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