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一行人收拾完毕,就往郦山去了。
此时,坐在马车里地苏妙婧,终于没有睡觉,而且拿着一本医书,慢悠悠的看着。
她边看还边注解,上面有些医理不合理,她就全部写了下来,把自己觉得合理的医理添在上面。
坐在旁边,沈云澈从后面搂着她那凸起的腹部,带着吃味,耍赖的口气说,“婧儿,你都盯着书看了一个时辰了,不要看了吗?看看我,不行吗?我比书好看多了。”某人还自夸的样子,劝她不要在盯着书看了。
苏妙婧听到堂堂冷傲自持的越王殿下,竟然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她心中腹语,这家伙,莫不是有病,发烧了?竟然说出如此吓人的话。
某女把医书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伸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额头,口气带着疑问和笑嗤自己的调调,“你不是发烧了吧!还是吃错药了?”
这话让骑马跟在马车旁边的景翼和玄竹听到了,感觉极其惊悚。
景翼心想,这是我家主子吗?竟然能说出如此酸溜溜的话,这醋吃的也太大了,还是对着一本书吃醋,这绝不是我家那个英明神武的殿下,莫不是别人假扮的。
他不由生疑,还拿剑将旁边的车窗帘子掀开了一点,仔细瞧了瞧,心中感叹,这是我家殿下啊!脸上却一副惊愕的模样,心中吐出和他家王妃一样的话,看来他家殿下是真的病人,没有吃药?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真的像他家王妃一样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骑马在车身另一边的玄竹心里也不由地吐槽,殿下怎么了?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竟然能说出那酸不溜秋的话,还用一种讨好的声音给王妃说,难怪王妃会认为殿下吃错药了?
沈云澈听着自家王妃笑讽自己的话,没有丝毫生气,却也是无奈的望着她。
他不就是想让她把专注在书上的视线对着自己而已吗?这丫头却说自己发烧了,吃错了药,让他又气又无奈。
苏妙婧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却一副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心中在想,这段时间这家伙变了很多,总会时不时地说出他以前绝不会说的话,做出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
比如上次他陪自己跪,那么有**份的行为,他却毫不犹豫的和自己跪在了地下。
比如昨天晚上,他竟然跑了那么远,只为给自己买一只烧鸡。
这些举动让她除了感动,还是丝丝地心动。
某女忍不住继续挪揶他,“沈云澈,这是你吗?你竟然和一本书吃醋,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脸?”
沈云澈反驳不了,只好伸出手,将她捞了过来,唇压了上去,把她喋喋不休的嘴给直接堵住了。
苏妙婧伸手,推拒他,可是他却一只手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抓牢,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
沈云澈双眼逐渐变得幽深似海,身子逐渐发烫,脸色逐渐泛红,青筋外露,将抓着苏妙婧的两只手,绕到了她的身后,整个人被他给抱在了怀里。
苏妙婧不停地挣扎着,可是却未能撼动他半分。
这时车外的景翼和玄竹觉察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息。
景翼脸色有几丝红晕,殿下不会和王妃在干那个事吧!
玄竹的脸上露出丝丝心痛的感觉,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到自己心脏那里,有了碎裂的痕迹。
沈云澈一脸的意乱情迷,他及时的放开了她的唇,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
他带着急喘的呼吸声,下巴搁在苏妙婧的脖子里。
他那呼吸,就像小猫挠痒痒般,撒在苏妙婧的耳尖上,一下一下,又像一根羽毛,轻轻撩着你的心,让你心痒难耐。
苏妙婧本来正常的脸色却一下子红透了,就像熟透了的樱桃。
沈云澈还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苏妙婧却一动也不敢动。
心里却在气骂,该死的沈云澈,混蛋,不经过我同意,你吻我也就算了,可是你还把呼吸撒在我的耳边。
此刻若是沈云澈愿意抬头,绝对会难得看到某女面红耳赤,一脸含羞带怯的模样。
只不过沈云澈现在双目禁闭,使力压着心中那腾腾升起的**。
苏妙婧感觉自己有了一点力气,她立马使劲一推,将他推开了。
然后,她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尴尬,马上把头偏向了别处,做出要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沈云澈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若是以往,她绝对会痛骂自己一顿,顺带给自己一拳。可今日自己不顾她的意愿,强吻了她,她不仅没有生气,还在找东西,这不正常。
沈云澈那知道刚刚他吻她,没有让她陷入情迷脸红的地步,却被他的呼吸撩拨的红了整张脸。
苏妙婧是绝不会说,她被刚刚他的呼吸给撩红了脸,因为那对她来说,简直太丢人了。让她这个现代人,被自己丢尽了。
苏妙婧感觉自己的脸恢复了正常,不在故意去找东西。
这时的沈云澈单纯的以为她是真的在找东西,就问,“婧儿,你在找什么?怎么又不找了。
要不,你给我说说,你在找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苏妙婧听到他疑惑的问自己的话,心中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心中腹诽,这家伙有这么单纯吗?他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吗?
苏妙婧看着他满脸无辜望着自己地眼神,气得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领,伸出另一只手,准备给他一拳,却又放了下来。
她双手粗暴的抓住他的领子,语气轻佻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