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澈又等了她一天,终于在最后一天的时候,她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沈云澈望着她,脸上带着欣喜以及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婧儿,你终于出来了,解药制成了吗?”
她点了点头。
苏妙婧见沈云澈满脸忧虑的脸色,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就用亲和的语气,“解药我做好后就服下了。”
苏妙婧想到自己为了制解药,不惜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她研制了几天,可是总差那么一味药引,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能赌一把,将其他的毒药加到了解药中,看看能不能将解药制成功。反正没有解药自己也是死,那就赌一次,还好自己赌赢了。
苏妙婧脸色极其不好,沈云澈满脸忧心忡忡,“婧儿,你已经几天没合过眼了,去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吧!”
苏妙婧点头。
她想,自己的确太累了,要好好吃点东西,睡一觉。
接着苏妙婧回了自己的院子,随便吃了点,就睡下了,她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午时,她才醒了过来。
沈云澈则每天上完朝,就回王府,处理公务都是在苏妙婧的房间里,整天守着她。
第二天,她醒了过来后,她的母亲,还有父亲,以及三个哥哥,还有迅影都来看过她,到了傍晚,他们才回去。
第三天,沈云灏一大早就来了,前来看她。过了不久,沈云泽同样前来看望她,午时期间,他们两人同时离开了王府。
另一边的左丘旭和,同样担忧她,却没有任何理由前去看她,他一直在等她去医馆时,就去瞧瞧。
至于宇文槿楦,他整天被公务缠的分不开身,他也准备在她去医馆时看看她。
苏妙婧在府上休息了五天,就去了医馆。
她给几个较急的病人看过后,就去了太子的紫林别苑,毕竟她已经好久没给他治疗过了。
此时的沈云泽不在紫林别苑,她到了后,紫林别苑的管家马上去请沈云泽。
一个时辰后,沈云泽到了。
苏妙婧像往常一样,例行检查后,没有在做催眠治疗,他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用催眠来治疗了。
左丘旭和听他派去医馆的人回禀,她给太子治疗去了,那么他猜测过不了多久,她应该会来给自己治疗。
果然,到了傍晚时分,苏妙婧带着紫烟来了上邪王府。
苏妙婧还没到王府,就见到上邪王府的马车极速的往前奔跑着,只见马夫边跑,边大叫,“让开,让开,快让开……”
苏妙婧之所以认得那是上邪王府的马车,那是因为每个马车上都会刻有自家标识的大字。上邪王府的马车最前方的位置上,刻着两个篆体大字,上邪。
当苏妙婧见到后,立即喊住了他们,“停,停下!”
马夫见是苏妙婧,使力拉住了马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苏妙婧疑惑的问,“驾的如此快,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夫满脸急切,又似松了一口气,又像着急上火的样子,“夫人,快,快去见见殿下,他要自杀!”
苏妙婧听到此话,脸上带着惊异万分,“他怎么了?为何要自杀?”
她边问,边跳上了马车。
马夫摇头,“具体的老奴也不清楚,只知道于大人说的,叫我马上来请夫人你。”
苏妙婧带着几丝焦急,催促了一句,又不忘嘱咐了一句,“快点,当心两边的百姓。”
马夫驾着马车疯快的往前跑,边跑边大吼,“让开,快让开……”叫两边的百姓让道。
过了半个时辰,苏妙婧到了上邪王府。
她快速的下了马车,这时,于锦堂派了人在门口,接她去现场。至于马夫则去放置马车了。
门口等自己的人,她见过,也是左丘旭和的近侍。她听于锦堂说过,左丘旭和的近侍都是西荻国的人,当初他的父王选的都是一等一的武士,总共只有三十人,这几年在成国,总遇到刺杀。所以,现在加上于锦堂,只剩十人了。
他满脸淡漠的样子,“请,夫人。”
苏妙婧朝他点点头,算是给他打招呼了,还说了一句,“有劳了!”
他似乎没见过一个高位之人对他一个小小的近侍如此礼貌,他有点儿惊诧。
他顿觉面前的女子,果然不同寻常,难怪他家王子殿下都会对她起了异样心思。就凭她把他们这些下人当人看,不另眼相待,一视同仁。
近侍开口,语气带了几丝敬重,“夫人,有请!”
这边的左丘旭和,他站在阁楼的栏珊上,双手不停地挥舞,满脸凄楚,脸色很苍白,眼中泪水在打转。
语气恐惧,喃喃自语,“不要,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别碰我,滚,滚!”
他口中又带着几丝威吓,几丝恐慌,几丝颤抖,“不要碰我,本王要告诉父王,滚开,给我滚开……”
底下的近侍见此场面,满脸惊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从上面落下来。
左丘旭和的后面,是满脸焦灼急切的于锦堂,只见他苦口婆心的哀求,“殿下,你不要动,别动,你下来,好不好?属下求你了,上面很危险,你快下来吧!”
左丘旭和忽然转头望着于锦堂,脸上带着几丝稚气未脱,口气却极度不满,“我不叫殿下,我叫小旭,叫我小旭。”
于锦堂听到此话,只能依他而言,“好,好,依你的,叫小旭。小旭,你下来,好不好?站在上面很危险,怪,下来,好吗?”
左丘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