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幼稚!”丽娘顿时翻了宋瑾瑜一个大白眼,哼了一声,拧着腰走出了慕容金和宋瑾瑜的房间。
慕容金哭笑不得,怎么会有这么狗血的事情被她碰上了……
“你别胡思乱想。真的没什么的。”慕容金等丽娘走了之后叹息说道。
她才刚刚敛下了眼眸,下颌就被宋瑾瑜轻轻的勾住,随着他的手指,她不由抬起了头来。
宋瑾瑜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轻柔的如同夏日的风,暖暖的,柔柔的,顿时将她后面想要说的话给全数堵了回来。
她不由缓缓的环住了宋瑾瑜的腰,享受着自己夫君的这温情一吻。
“我知道你不会和她有什么。”宋瑾瑜缓缓的放开了慕容金。用自己的鼻尖亲昵的去蹭着她的鼻尖,柔声说道,“我就是有点吃味。不过你的我的,这比什么都强。”
慕容金笑了起来,笑容瑰丽的让宋瑾瑜的心怦怦的直跳了起来。
“若不是现在不太和适宜,我真想压倒你。”宋瑾瑜哑声说道。
慕容金……
她想起了刚才丽娘说的话,“对了,咱们晚上去晚香楼里面演一场戏如何?”
“演戏?”宋瑾瑜不明就里的看着慕容金。随后点了点头,“你说什么都好,不过我刚刚去了墨涵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一定都想不到!”
“什么?”慕容金也疑惑的问道。
“我看到了富隆山人印的仿制品!”宋瑾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慕容金的神色一凝,随后略带迟疑的问道,“那种东西的仿制品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种东西被你们家和我们家珍藏多年,外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可是这个仿制品却是刚刚有人带着图来叫老板帮刻制的。虽然材质雕工都与原印相差甚多,但是印上雕刻的字去是一点都不差的!雕工是欠缺了,但是连原印上故意留出来的空隙他都仿制出来了。我想多半是真的看过真品了。”宋瑾瑜说道。
“你没看错?”慕容金的心底显然有点乱了,她努力的保持着自己语调的平稳,问道。
“你在开玩笑?”宋瑾瑜说道,“我会看错了吗?你可知道定下那印的买家是谁?”
“你说便是了。”慕容金缓缓的说道。
“就是之前县衙的那个老仵作。”宋瑾瑜说道,“姓张的那个。我问过掌柜的了,掌柜的说那老张前段时间将画着这印的图纸拿来叫他仿制,他和掌柜的吹牛说在县令那里见过真的。说实在的,真的那个不是被你从我家偷走了吗?那印呢!你不是说给你师傅了吗?难道你师傅将那印给丢了吗?还是送了旁人了?所以才会流落在这里被此间县衙的县令买了去,能买下这种东西的人,岂不是有钱的要死?!”
富隆山人印的真品居然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
慕容金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慌乱。
师傅的脾气她知道,应该不会将此印弄丢的,若是说他送人倒是有点可能。当初他收集了那么多的字画,大部分都是前朝之物,他那日离开京城,将那些东西都一并带走了。
活着师傅遇到了危险?被人打劫了?所以那些东西才会流散出来?
越想慕容金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她忽然生出了一种要去将武宁县令揪出来逼问的冲动。不过她还是忍住了,“他是多久之前定下的这个东西?”慕容金问道。
“很久了。”宋瑾瑜说道,“那墨涵斋的老板着实是找不到与那原印一模一样的料子,一直在托人寻。寻了快有半年的时间了。”
半年……慕容金颓然的推开了宋瑾瑜,那就是师傅离开后不久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半年的话,若是师傅遇难,现在也已经变成了一杯?土了。她就是现在冲去将武宁县令拉出来责问一通,不光问不出什么实话,只怕还会打草惊蛇,坏了现在的要处理的事情。
忍!慕容金咬唇。
“阿金你怎么了?”宋瑾瑜拉住了慕容金的手,关切的问道,他看到她的脸色骤然的发白。
“师傅大概是出事了。”慕容金憋了半晌,最后还是缓缓的说道,“不然他应该不会将这种东西卖出来的。”
宋瑾瑜……
他刚刚之所以犹豫。便是因为此时涉及到了慕容金的师傅。之前在京城,他曾经问过慕容金,被她偷走的印去了哪里,慕容金就告诉他是送给了她的师傅了。
宋瑾瑜本是想将这件事情瞒下来的。但是他在路上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和慕容金说了。
毕竟纸包不住火,虽然他万分不想提及慕容金的师傅,但是师傅不会因为他不想提及就完全不存在。那个人已经在慕容金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便是他后来居上,只怕也无法撼动那个人在慕容金心目之中的分量。一味的掩盖不是解决问题知道,总有盖不住的时候,他既然想与慕容金永远在一起。便总是要面对这个的,与其躲避,不如面对。
不管那个人是生是死,依照慕容金的脾气。知道他的行踪,总是要去找他的,反正他都已经决定了,慕容金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想到这里,宋瑾瑜就低叹了一声,他环住了慕容金的腰,将自己的下颌缓缓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阿金啊。我与你师傅对于你来说,到底哪一个重要?”
宋瑾瑜明显的感觉到慕容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慕容金没有说话,宋瑾瑜的心底也是一片失落之意。“丽娘对你来说,代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