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满脑子浆糊时,脑海中却突然响起梁善的声音道:“凡晨,这件事有些复杂,这个丫头是我朋友的女儿,她父亲去世得早,把我认作了父亲,我不忍心刺激她,你先带着伯父他们离开吧,晚上的家宴我会去的。”
谢凡晨听到这话后才松了一口气,不由梁善真有这么个女儿,她真的无地自处。抬头看了眼梁善,发现他正逗弄着小女孩,见她看过来,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眼神。知道梁善神通广大,谢丹晨也就不以为意,给梁善比了一个“收到”的手势后,便施施然离开了。
“爸爸,那个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啊,是你的什么人啊?”
见谢丹晨离开,小丫头目光在谢丹晨靓丽的背影上扫视了许久有些担心地问道。
“哦,他是爸爸的朋友,叫谢丹晨,怎么了?”
“爸爸,你以后能不能离那个叫谢丹晨的小姐姐远点啊,贝儿不喜欢她?”
“这个小姐姐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人还是蛮好的,你怎么初次见面就不喜欢她呢?”
梁善到底还是年轻,听到小萝莉的话后不解道。
“这个小姐姐太漂亮了,爸爸你答应贝儿只要妈妈一个好不?妈妈比她屁股大,胸也比她大,还会做饭给你吃???”
小丫头想了一会儿后道,却是越说越激动,见小丫头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调。梁善连忙打断她的话道:“好了,丫头,你不 是说我是你爸爸吗?既然是你爸爸当然会跟你妈妈在一起了。”
哪知道小丫头听到这话后却是眼睛一酸,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时大眼睛已经红了,眼角隐隐有泪水溢出。她小手扒拉了一下眼角,搂着梁善的手臂道:“叔叔,其实贝儿知道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一直在骗贝儿。不过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贝儿一直都在假装相信而已。可是当见到叔叔后,你的一切与贝儿脑海中爸爸的形象都吻合,所以贝儿才这么想让你当我的爸爸,贝儿相信你是个好人,一定会对妈妈和贝儿好的。”
陶贝儿眼角含泪地述说着自己的心事,直听得梁善一阵怜惜。这母女俩为了不让对方伤心而选择互相欺骗,真是苦了她们了。就在梁善内心为陶贝儿的懂事欣慰时,心头却蓦地感到一阵冷意,抬头看去,发现李梓发正阴毒地盯着自己。他眉头一皱,对小萝莉道:“贝儿,那个李梓发是什么人?”
“那是个坏人,贝儿讨厌他。他是**的侄子。起初贝尔也没有理会他,不过有次见到他偷偷拿妈妈的内衣做坏事。贝儿将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跟**提起这事时,**还站在他那一边。”
小丫头义愤填膺地述说着对李梓发的不满,而梁善这时才明白过来李梓发为什么一见到自己就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敢情是把他当成假想敌了。不过想起金慧的音容气质,他也觉得插在这朵牛粪上是委屈她了。
当梁善和小萝莉聊了半小时后,一行三个女人向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金慧。而她旁边的梁善恰好也认识,却是刚刚跟她发生争执的郝医生。而后面那个一脸富态的老年妇人梁善却是不知道了。
金慧应该是中午抽空过来的,身上还穿着一身女式西服,白色的包臀裙将丰满的臀部裹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将成**性的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身后的那个妇人看年纪在五十岁上下,却是保养地极好,上身穿着粉色条纹针织衫,胸口绣着一排朱红牡丹。下身穿着黑色修身踩脚裤,虽然是年过半百,却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贝儿,你跟谁在一起呢,到妈妈身边来。”
看到女儿熟悉的身影,金慧上前唤道,虽然因为跟小细搭上线,公司业务很忙,但因为今天是女儿做手术的重大日子,她还是忙里偷闲地休假半天。刚来到医院他便去找了郝医生牵字,从她那里知道女儿缠着一个年轻人叫爸爸,可是任她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那个人就是她最近常常梦见的梁善。
想起梁善,她心里不禁掠过一丝羞意。或许是长年来的欲求不满,又或者是感恩的心思作崇,总之梁善当时的雄浑气势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长年守寡,虽然她心理上可以无视对男人的需求,但生理上的旺盛需求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了。
往常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是靠一些器具草草了事。但最近做那事时脑海中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梁善的身影,这也是她这些天虽然想好好地感谢梁善,但始终没给梁善打电话的原因。
当梁善闻言抬起头的时候,她先是一愣,等确认确实是梁善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像是绽放的牡丹花般明艳。就在她要上前上前问候时,斜刺里李梓发突然窜了过来,手指着梁善,像是幼儿园被欺负的小孩子告状似的对身后的婆婆道:“姑姑,就是这人骗贝儿叫他爸爸,我一直在这看着,他才没把贝儿带走。”
金慧闻言气急,脱口而出道:“李梓发你给我闭嘴,梁先生也是你能指着骂的。”对李梓发她真是烦透了,女儿给他说过他的丑事,自己也对婆婆说了,但李秀枝却无所谓地说男人都是这德性,这样反而说明李梓发是真的喜欢自己,等结了婚就好了。她也总算明白在婆婆李秀枝的眼里只有贝儿一个亲人,而她的感情却是可有可无的,气得她一个月都没跟婆婆说一句话。
而李秀枝听到这话却是脸色一寒,狐疑的目光在梁善和金慧脸上扫审视了一翻后,走到梁善面前道:“年轻人,我不管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