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汉林见状不由得纳闷道。而梁善听了只觉得俊脸烧红,这话听起来自己倒像是不负责任的渣男一般,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见苗汉林越说越没边,保香索性不再理他,转而问起自己父亲的病情道:“梁哥,苗叔的胳膊你已经治好了,现在该我爸了吧。”
“嗯,香儿你别急,我现在就为何叔治疗。”
梁善说着从怀中拿出两个瓷瓶,又从何父面前拿过装满水的茶杯,接着将瓷瓶中的两颗丹药倒入杯中。随着丹药进入茶杯,就见原本还是固状的丹药立刻融化消失不见,取而代这之的是一片云雾状的液体躺在杯中。
“何叔把这杯药喝了,你的病就好了。”
梁善将茶杯放到何你面前,看着何你一脸紧张神色笑道。
“神药,真是神药啊!”
何铁雷看着杯中如雾如烟的液体感慨连连的喃喃道。看着苗汉林的断臂被梁善治好后,他心中已然信了八分再看到杯中的不似凡物的液体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梁善。在妻子和女儿期待的目光中,他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着药液入入咙,他可以清晰地觉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咙管进入腹中,随后向着肾脏的地方涌动,不一会儿肾脏就像是被一团温水包裹起来似的暖洋洋地舒服,而原本使不上力的身体像是在虚空中消失了一般变得极为轻松。等他再感受到身体的存在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像是又回到没病前一样。
面盯着父亲看的何香儿感受却更加明显,虽然父亲喝下药液后并没有大伯那么强烈的变化,但父亲睁开眼后,可以明显地看到父亲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有神,不像先前总是带着病态的暗黄。中药讲究肾为先天之本,肾脏如果强健有力,那么相对应的眼睛便肢明亮有神。而何你这种表情无疑是表明他的病已经被治好了。
“爸,你觉得现在身体是什么状况。”
即便对梁善充满了信心,但涉及到自己的父亲,何香儿还是一脸忐忑地问道。
“好极了,爸觉得身体从没现在这么好过。现在我明白梁小哥为什么能当首长了,只凭这一手医术,那些领导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啊。也不知道我何铁雷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能和小哥结识 。”
何铁雷闻言大笑几声,不着痕迹地恭维道。
“这还不是你女儿的功劳,看你还说不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了。若不是香儿跟梁善认识,你以为是个人殾能得到他的治疗吗?你别忘了梁善可还是军队的首长呢。”
何母见到何丈夫痊愈后,脸上闪过毫不掩饰的喜色道。这话既捧了梁善一把,又在责怪何父先前对他指责,显然因为两个孩子都是女儿,让何母没少受气。
“行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不过香儿是我女儿,我沾了光也高兴。”
何你闻言笑着和稀泥道,一时间竟有些无赖的感觉。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得了肾衰竭这个病算是让他彻底失去了赚钱养家的能力。连疼爱的女儿也因为他的病不得不辍学出去打工,这更是让他愧疚不已。现在身体骤然康复,何父的心情也跟着年轻了不少,不再那么 死气沉沉的了。
两个身患疾病的人一时间都恢复了健康,之后的聊天也是其乐融融笑声不断。晚上睡觉时梁善依旧是跟何香儿睡一起,只是这次何香儿却汪像先前那样羞涩了,反而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一直兴奋地跟梁善聊到深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早何香儿便被何母神神秘秘地叫了过去,母女俩一直说了一上午悄悄话,而梁善也被何父拉了过去,像是在审讯问犯人似的旁敲侧击地问些私人问题。直到中午要走时梁善才舒了一口气。或许是自己的错觉,不知怎的,何香儿跟自己上飞机后便一直烧红着脸不说红,也不知何母跟她说了什么。
带着小丹和香儿姐妹回到别墅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简单的洗漱一翻后梁善便准备回屋修炼了。然而来到楼上时,却发现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他疑惑地走进卧室,却发现她的床上被子鼓鼓地,隆成一个女人的形状。
“香儿,是你吗?”
梁善知道别墅中没有其他成人,见状惊讶地道。
“梁哥,是我。”
见梁善问起,被子中只穿着睡衣的何香儿转过头,咬着嘴唇,看着梁善羞涩地道。
“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又不是在你家。香儿你快回楼下卧室吧,小丹一个人初来乍到,你这个做姐姐不陪着她来我这做什么?”
梁善闻言语气变得有些严厉道。他心中也觉得奇怪,按他对何香儿的理解对方应当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才是,怎么自己救了她父亲竟然跟保何秋燕学会爬床了。
“梁哥,这是我妈妈让我做的。她说你救了我们全家,我们何家无以为报,让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何香儿听到梁善的话脸色一黯 ,俏首低垂,美目发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