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无视几人惊骇的神情,像是暴怒的雄狮般盯着几人喝道:“混帐,如果冷芊芊出了事你们以为我还会有心思让你们过来吗。你们很好,竟敢对冷芊芊灌酒,既然你们喜欢喝酒,水德让人拿一箱白酒来。”
韩水德闻言点点头,不一会儿一箱五粮液便被送进了包厢。梁善冷冷地看了马少三人一眼,从箱中拿了三瓶白酒放在三少面前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你们既然仗着身份灌冷芊芊酒,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被人灌酒的滋味,青阳你们伺候三位大少喝酒,每人一瓶一滴也不能少。”
“是,梁先生。”
郑青阳等人闻言神色恭敬地回道。他们是陈老的心腹,知道梁善和陈老特殊的关系,因此在他们心中除了陈老外最尊敬的便是梁善。
“梁先生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强逼冷小姐喝酒,我现在就向他赔罪,还请您放过我。这可是五十二度的白酒,喝下去是会要人命的。”
马少等人听到梁善的话后脸都吓白了,哆嗦着嘴唇颤声道。他们面前的五粮液一瓶有500ml,这一瓶的酒精真的这么灌下去已经达到了致死量,难怪他们听到要喝一整瓶会吓得魂不附体了。
然而梁善对他们的求饶却是理都不理,要是道歉有用,还要律法干吗?这些人好死不死地撞在自己手里,要是自己狠狠惩治他们一番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在梁善看来他这就是为民除害。
见梁善对他们的求情不为所动,胡少惊骇欲绝地看了桌上的白酒一眼,突然转身向房门冲去。郑春阳等人都是手上染过血的老兵,对胡少这些公子哥欺压妇女的行为尤其不耻。见胡少要逃紧走两步一把揪住他的脖颈提到了梁善面前。
“放开老子。小子你少他妈狂,老子就是不喝你能怎么的,我就不信你还能弄死我,等老子出去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胡少被郑青阳揪着脖子,一边激烈地挣扎一边瞪着梁善骂道。
“梁先生,这小子嘴太臭,要不要兄弟们带他下去给他长长记性。。”
郑青阳见胡少被制住还这么嚣张,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瞪了胡少一眼后提议道。
“不用,我就喜欢这么有骨气的。他既然不愿意乖乖喝酒,我就打到他愿意。”
梁善见状倒是笑了摆手道。随后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瓶,扬起酒瓶后对着胡少的脑袋斜着比划了几下,随后在胡少和其他二人惊恐的目光中,抡圆了酒瓶照着胡少的脑袋挥了下去 。
随着一声爆响,酒瓶在撞击中直接爆裂,酒水混合着鲜血从髿的脑袋上流下,像是稀释过的红墨水一般带着淡淡的血色。
“啊,血,我的头的破了,快叫救护车啊!”
经过短晢的恐惧之后,胡少双手捂着脑袋,感受着指尖粘稠的血液惊恐地惨叫起来。然而他刚要挣扎起身,身后的郑青阳又是一使劲将他的头摁在了桌子上。
“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用嘴喝,那就用脑袋喝吧。”
梁善说着又拿起一个瓶酒,走到胡少的身侧讥讽道。
“别打了,梁先生我错了,我愿意喝洒,我现在就喝!”
胡少趴在地上,酒精对伤口的刺激让她痛的头皮直跳,斜眼到梁善又抡起了一个酒瓶,恐惧像藤蔓一样在心底蔓延,歇斯底里地求饶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
梁善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说着再次举起手中的酒瓶抡了下去,手起瓶落胡少的另一侧脑袋再次被被开了瓢。而这一下重击之后,胡少彻底停止了挣扎,郑青阳松手之后,胡少肥的像蛆一样的身体滑落在地上,痉挛了几下后便停止了挣扎。
马少等人看着让这一幕魂都差点吓飞了,说白了他们只是仗着家里有钱胡作非为的富二代而已,哪有见过这种阵仗。
“怎么还不喝,难道你们想跟这小子一样找抽吗?”
梁善扔掉手中的半截酒瓶,转头看到二人呆若木鸡的样子淡淡道。
“喝,我们现在就喝。”
马少两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对视一眼后惊恐地应道,随后像是春节时抢车票一般抢到桌前,抓起酒瓶弄开瓶盖后喝了起来。然而两人毕竟酒量浅,一瓶酒只是喝了四分之一便脸色惨白地向地上倒去。
然而通过两人的呼吸,梁善却知道他们虽然虽然处于酒精中毒的状态,却还不到晕厥的程度。
恼恨他们对冷芊芊做的事,梁善眼睛微眯,不善地扫了二人一眼后对郑青阳道:“青阳,既然二位大少不愿意亲自喝酒,你和兄弟们就帮他们一下。”
“是,梁先生您就看好吧。”
郑青阳闻言不耻地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死的两人,像后面一挺招手,两个人随即弯腰俯身摁住马两人的脖子灌了起来。
马少两人虽然有些意识,但有胡少的前车之鉴两人虽然害怕但只能将计就计地装死,当瓶中的酒灌了一半的时候,两人再也坚持不住,意识一阵恍惚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看着马少两人身体一阵颤动之后不醒人事,摁住两人的人口保镖停手看向了梁善,然而梁善脸上的怒气还下去,就在他犹豫接下去要怎么处置两人的时候,一直看着这一幕的韩水德插话道:“梁先生,再灌下去就真要出人命了。其实要惩治这些人不一定非要这么做,对他们来说手卑微地活着反而更痛苦。”
梁善闻言考虑了起来,他倒不是心狠手辣,实在是这些人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