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大哥也太不像样了,一鸣怎么说也是他侄子,现在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他竟然不过来!”
听到老爷子问起黄昌富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胡容却是脸上带着煞气,面容狰狞地埋怨道。
“爸,你别听胡容的,大哥公务繁忙,想必还是在忙着工作没来得及过来,相信过会儿就到了。”
二儿子黄昌富闻言老老实实地道,说的话虽然是在为大哥黄振伦开脱,但低头时眼中的恨意却是一闪即逝。
“哼,你别为他开脱,你们两家的事别以为我不清楚,便不管怎么说一鸣也是我孙子。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黄振伦到底有多冷血,他要是不认这个侄子我以后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黄映程听到二儿子的话后立刻打断道,老眼中掩饰不住对大儿子黄振伦的怒火。两个儿子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他本是靠卖音像制品起家,在那个年代做的也不小,大儿子黄振伦从小努力用功,后来从政一路当到了广电的副局长。而二儿子黄昌富因为是小儿子被从小娇纵惯了,所以自小便顽劣不堪,不过黄映程自筹家大业大倒也没放在心上。
两个儿子虽然从小大相径庭,但关系不算和睦,但是自从黄振伦当上文化局的领后两家的关系便急转直下,尤其是在黄一鸣创立了环宇娱乐后两家更是到了不相往来的地步。黄振伦极度反感二弟借他的名声行便宜之事,对黄一鸣的不法行为也是有所耳闻。然而黄昌富家却不以为意,尤其是黄一鸣更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是黄局长的侄子挂在嘴边。这一点在看黄振伦看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多次协商无果后,两家几乎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
然而在黄老爷子看来这些全者是大儿子的过错,他没上过什么学在他看来有权不用那就是傻子,都是自家亲戚侄子借大伯的名头做生意又有什么不对的,总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于 说黄一鸣诱奸少女的事他却是一概不信的。因为不同于黄振伦那两个老实巴交的儿子,黄一鸣极擅长讨他的欢心,在他心中黄一鸣就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好孙子。
手术室外几人正等的着急,而文化局的大门处黄振伦也在大儿子黄晓涛的陪同下钻进车子,他长着一张车子脸剑眉高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颇有文人气质,然而此时他却眉头紧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爸,你别发愁了,等到了把姿态做足想必爷爷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黄晓涛见父亲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好言安慰道。共同振伦有两个儿子,二儿子在外地上班,只有大儿子在京城文化局工作,所以这回只有大儿子黄晓涛陪着过来。
“哎,晓涛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其实我是觉得对不起一鸣,他也是从小被他爸妈宠坏了才变成这样的,要是我先前态度严厉些也至于发展到这一步。实际上我这些年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同意一鸣创立了环宇。”
黄振伦闻言叹了一口气,颇有些自责地道。
而当黄振伦来到医院后,黄老爷子不出所料的又发了一通脾气,然后以断绝父子关系威胁黄振伦动用所有关系尽快把李尚善抓到。黄振伦无法,又见黄一鸣确实被打的不清只好将以前的人情全用了。一时间京城中警笛声不停,主要交通路口全被被警车封锁,来往的大道上去抓李尚善的警车络绎不绝。
画面一转,此时李云慧等人所在的酒店内又是另一副景象,李云慧虽然暗恼李尚善的莽撞,却也不愿李尚善出事,她回到小店后第一时间就将李尚善的事告诉了唐心儿。
而季敏回到酒店的房间后却将颜诗语叫到了房间中,随后一个人喝着红酒,脸色阴郁地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姐,现在尚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作为领导总要给拿个主意吧。”
颜诗语见季敏将手中端着的酒杯放了下来,将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知道她心中的不忿稍稍缓解,瞅准时机问道。
领导,呵呵,我拿他当下属,他可没拿我当领导,他先前还不是说要退出鸿润吗?为了冷芊芊他连黄一鸣都给废了,他还有什么不也敢做的,他这么能还要我拿什么主意?”
季敏闻言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似的眼眶通红地埋怨道。
“季姐,李尚善是莽撞了些,可这也怪那个那个黄一鸣太不是东西了。李尚善这人眼里本就揉不得沙子,他知道这事要是不把黄一鸣废了就不是他了。我知道您是一向护短的,您是说实话知道这事后您是不是也想把黄一鸣打个半身不遂?”
颜诗语知道季敏继然会数落李尚善的不是显然心里还在记挂着他的艰险,要不然按她的脾气根本都懒得说,便斟酌着劝道。
“那倒是,这黄一鸣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肚坏水,竟然当着我的面要对冷芊芊使坏。不过黄一鸣的大伯据说是黄局长,我爸的名头恐怕也不好使啊。”
季敏闻言知道颜诗语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实际上经过一路上的发泄后她心里也隐隐有些后悔 ,后悔对李尚善说了那么严重的话,便顺坡下驴道 。毕竟她在鸿润本就不是为了那点死工资,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李尚善做了她想做而没法做的事情,当时之发扬所以那么生气只是她身为大小姐的掌控欲在作怪。
经历过上次的事后,她隐隐发现自己对李尚善多了一些说不清的好感,而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更是认为凭借自己的相貌和地位,只要略施手癹李尚善绝对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