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道长, 你这话倒是有些意思,那个黄一鸣被我打残的事该怎么算?”
柏一阳为了自己开脱,李尚善自然不会拆他的台,只是对柏一阳如此处置此事感到发好奇。
“师父,哦不,李先生,你也太谦虚了。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本来就是黄一鸣穷凶极恶打残了两人,李先生你出于不忿才出手制服此人,那是无可争议的见义勇为之举啊,依我看警局还欠您一张见义勇为的锦旗呢。”
柏一阳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道。
“原来还能这样解释,可是你既然知道黄一鸣打残了冯启刚和那个女艺人也应该知道那是我威胁他的吧,这又该如何解释。”
李尚善闻言笑着继续追问道,他倒是想看看柏一阳又有什么高见。
“这就更好理解了,李先生您这么慈悲为怀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呢,毕竟事后您不是放过那个女艺人了吗?因此您当初也就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是这黄一鸣自己对他手下那个导演不满痛下杀手,难道说有人让他吃屎他也去吃吗?”
柏一阳脸色不变,义正严辞地道。
李尚善听了不禁一阵无语,看到柏老道脸上那副慷慨激昂的神色不由得暗赞这老货真不愧是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这脸皮的厚度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
“李先生,这事您就不要操心了。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不说黄一鸣不止这点破事,黄家的屁股也不干净。惹到了咱们十九局,黄家的底裤我都能给他扒了。”
见李尚善虽然惊愕却没有反对,显然是默许了他的话,柏一阳强忍着内心的兴奋信誓旦旦地道。
“嗯这事就交给你了,不管怎么说都算我承你一个人情。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目前有事在身,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收徒弟,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再考虑一下吧。对了,我上午还有事去陈老家,你帮我准备一辆车子吧。”
李尚善见最烦心的事被柏一阳安排的妥妥当当,又见柏一阳除了无赖些品行也算端正终究是动了一丝侧隐之心,不忍心柏老道就这样兵解犹豫了一下给了他希望道。
“不急,我柏一阳等了三十年也不在这一会。李先生能够有这个心思就是我柏一阳的造化了。正好绮灵现在没事,您要去陈家就绮灵送您过去吧。”
柏一阳闻言,脸上的笑容简直如三月的桃花般明艳,鹤发童颜的脸上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毕竟李尚善已经松了口,有这样一位大能罩着,他渡过地仙境已经是稳稳当当地事了。他身后的柏绮灵也是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光洁的玉脸上绽放出明艳的笑容。
听到要坐柏绮灵的车子,李尚善不禁感到一丝不自然。要知道他昨晚可是稀里糊涂的欠了柏经灵一个人情,要是她求自己收下她师父当徒弟自己还真是不好办。然而上了车后,柏绮灵却是没说什么,这倒让李尚善的心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快到了陈家后,柏经灵还是开口了,不过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昨晚那个服务员小妹的事。李尚善这才知道那个女服务员的家庭竟是这么悲惨,不由得为昨晚自己的“难感”
不好意思,在柏经灵期待的目光中苦笑一声拿出两粒丹药,嘱托她交给谢琴后才下车向孙老家走去。柏经灵看着手中的散发着异香的两颗丹药一阵感慨,谢琴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的一番善心竟能得到众多权贵狂热追求而不可得的仙丹。
见到陈老后,让李尚善无语的是陈老冒似早就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更是揶揄了他一翻。不过知晓柏一阳出手后又见李尚善面皮薄不愿多谈,倒也没有提及去帮他摆平这事。因为已经跟陈家比较熟了,所以这次宴会倒没有多么隆重,陈老只是叫了些孙子孙女辈的过来,但也正是这种家人间的宴会才愈发显得氛围轻松,没有那种仪式式的拘束感。
从陈家出来,李尚善又去了京城有名的云福酒店,云福酒店据说还是陈家三公子开的酒店,有这位大金主在,云福酒店自然的富丽堂皇自是不必多说。再加上陈家的背景,俨然成了京城各大名流设宴请客的标致性场所。
而在吕腾峰的带领下来到吕文远所在的包厢后,李尚善发现不止吕文远一家子都在,连同柏一阳和化朵坐在包厢中。吕文远坐在左下首,而柏一阳坐在右下首身后跟着华朵。见李尚善进来,吕腾远立刻迎过来要请李尚善坐到主位上。
“吕局长,这怎么行呢,你是主人我这个客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到主位上的。”
李尚善见状却是连忙推辞道。
“李先生客气了,您不救了小儿,就相当于救了我们一家,再者说您还是柏道长的前辈,您要不做这个主位那真是没人能敢做了。”
吕文远闻言却是苦着一张脸硬劝道。
李尚善见状没好气地瞪了眼旁边一脸笑容的柏一阳一眼,心知肯定是他跟吕文远说了什么。其实这也不难猜测,柏一阳身份特殊,有李尚善在他自然是不敢坐主位的。而让吕文远坐主位他却是不能接受的,因为李尚善是他内定的师父,在他看来他柏一阳的师父乃是真正的仙人,身份尊贵无比坐在主位上自然是理所应当。而正巧吕文远也在为坐次的问题发愁,他只是隐晦的提了一下,吕文远不能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意思。
众人分主次落座后,酒宴正式开始。不像陈老吕家人言语中对李尚善颇为恭敬,倒是让李尚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