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就在韩水德说完后,陈丽帆却一反常态地拉住梁善的衣袖嘶声道。韩水德闻言也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宠爱妻子,但只要他下了决定,那么妻子一般也不会反对,看来丽帆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了。
陈丽帆说完后也知道自己这做法有些不给丈夫面子,她扭头看了眼韩水德求道:“水德,他说了能救小霏的,你就让他试试吧,万一可以呢。”
“韩老,你看这????”
韩水德望着妻子充满渴求的目光,实在不忍心拒绝她,转而看向周济清一脸为难地道。周济清见状也不好再阻止,不过他还是一脸不善地盯着梁善道:“既然陈夫人爱女心切,我也不便再说什么。不过这位小兄弟治病时,我需要全程看着。”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
见周济清终于同意了,韩水德忙不迭地应道。在他看来这小年轻无非就是来蹭点医药费的,到时给点钱打发走也就是了。
“周老是吗,我敬佩你的医德。不过我的医术特殊,禁止外人旁观!”
梁善见众人完全将他搁置一边,三言两语地就定下了章程不禁好气地道。说实话他并不忌恨周济清,换个位置他恐怕也会跟周济清一个做法。不过任是谁被别人三番五次的羞辱也会上火的。
“你说什么?周老都答应让你小子看病了,你还不依不饶的,是不是怕被看出破绽啊。舅舅这小子分明就是骗子,还是将他送到公安局算了。”
韩水德还没发话,那油滑青年却在一边发作道。
“我是不是骗子不是你说的算的。你屡次阻止我给雨霏看病,是不是心里有鬼?”
梁善看向刁难他的青年,厉声喝道。他进来时就看见这青年头顶黑气萦绕,显然是坏事做尽的角色。韩家只有小樱桃一个女孩,依这小子的秉性,做出害人子女,谋人家产的事不足为奇。
“你???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就是来找事的,现在你想走也不行了!”
韩剑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色厉内茬地吼道,接着就要掏出怀里的手机拨打保安的号码。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不过那一瞬间的惊恐却逃不过梁善的眼睛。看到这一幕,梁善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韩水德虽然看到侄子在拨电话,却没阻止,事已至此,梁善知道不露出一点底牌是不行了。他从怀中掏出刚买的画本,将其打开,指着第一页上的图画对韩水德道:“韩先生,你应该还记得这幅画吧?”
“这是什么画,明明就是小孩子的涂鸦吗?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敢拿这种东西来诓我舅舅。”
韩剑明看了一眼梁善手中的画,张嘴发难道。可是刚说完,他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正像他说的一样,这幅画极其幼稚,画面中的天空用几道斜线表示在下着细雨,一片孤帆下用一道道波浪线**着大海,船上则有三个咧嘴大笑的人依偎在一起。然而就是这一幅小儿涂鸦似的作品,却让韩水德像失了神一样看得入了迷。
“韩剑明,你给我闭嘴。这是小霏的画,我不会记错的,这幅画早就丢了,你怎么会知道这幅画的?”
却是陈丽帆看到这幅画再也支撑不住,猛地上前抓住梁善的手腕,情绪失控地哽咽道。韩剑明被骂了一个灰头土脸,却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陈伯母,小霏托我转告二位,这幅画是她小学一年纪时韩先生过生日时画的。画中的雨、海、帆分别代指你们母女三人。船中的相偎的三人则是祝福你们全家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梁善将小樱桃交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韩水德听的心头剧震,若说刚才的那幅画让他只是犹疑不定,那这番话就真的让他惊骇莫名了。这画若是看过想画出来不难,可是这画中的意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又是陈年旧事,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他听的明白,这小子只叫妻子伯母,提到他时却只称韩先生,显然是对自己的做法心存芥蒂。想到这,他来到梁善身边躬身道。
“小兄弟,是我错怪你了。不过这是我家中私事,你是从何处知道的?”
“我说是雨霏告诉我的,韩先生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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