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出了韩家便径直往李姨家赶去。拜别了林叔后,又在李姨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往马家赶,终于在第二天日落时到达了马家。
马家这一代掌堂的弟子叫马婉清,是马家的大小姐。马家祖上有族规,每一代主持堂口的均不得离开马家。不同于一般的出马仙,马家的堂口分为战堂,医堂,探事堂等十三个堂口,每个堂口各司其职,而掌管这些堂口的却是胡家的二**胡景红。
初见到马婉清时,即便梁善最近见惯了美女,也不禁暗道好一个俏佳人。只见这女子双眉似轻烟入云,美目如高悬秋月。虽只是远远地一瞥,却让人有种出尘脱俗之感,莲步轻移间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朦胧感。
梁善只愣了片刻,便恢复了过来。这马婉清虽美,但却少了些人气,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听说这马婉清原来就是上面下来的仙童,投胎之前也是在上面打点过的,因此众仙家对他也颇为尊敬。
梁善初来乍到,被分到了清风堂做管事,里面倒是有几个积年的鬼修。马家十三个堂口,清风堂是相当于下阴间问事探路的角色,也是堂口中垫底的角色。原本按照梁善的资历,是没资格在马家正堂中添上他的名号的。不过五爷知道他有些实力,所以跟二**商量后特许加上一尊他的牌位,这样一来他也算是一位有香火供奉的鬼修了。
不得不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作为天下出马仙的总坛,每天慕名而来求助者可谓是络绎不绝。不光这些主动找来的,若是其他堂口解决不了的事也会将事主介绍给马清婉。这样一来,同样是下阴间问事探路,但为一件大案子探路分到的功德总比寻常的小事多多了。梁善也乐得悠闲,因为总下阴的关系,他跟陆判官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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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你到我面前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
一个喝醉酒的大汗仰躺在楼梯的走廊上,手中拿着一瓶白酒,不屑地看着姜健骂道。
“李伟强,我来是要警告你,以后离我老婆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姜健闻言并没有移动身体,他双脸涨得通红,眉头紧皱。因为紧张,握刀的手心不断溢出汗水。
李伟强因为视角的关系,并没有看到姜健背后攥着的菜刀,再加上喝醉酒,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用拿酒瓶的右手指着姜健再次骂道:“日你个鬼儿子的怂货,老婆被老子干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凭什么站在老子面前。呵,你虽然窝囊,不过你老婆倒是挺有料,那女乃子像白面馒头一样又大又软,老子恨不得一口咬掉呢。”
李伟强说的兴起,看到姜健脸上羞愤交加之色更让他感到变态的兴奋。他哈哈大笑着继续道:“不止女乃子,你老婆下面更是舒服,以紧又滑,你一定很少干她吧。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改良后代啊。你这个孬种加上我这个好种,在你老婆肚子里不就生出个杂种了。你说是不是啊?”
说完还羞辱般地对姜健挺了挺下体。
姜健听了只觉得一股子热血涌上头顶,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他想起了前天自己回家的早,撞破这个混蛋在浴室qiáng_jiān自己老婆的情景。当时被发现后,李伟强非旦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将他暴打了一顿,并出言威胁,要是敢报警就废了他。
没想到自己今天今天来找他,这畜牲竟然变本加厉地污辱他。羞愤和暴怒让姜健失去了理性,此刻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眼前的畜牲。
“畜牲,我杀了你!”
随着一声暴喝,他反手抽出菜刀,右脚踏步上前,抡起右臂便向张伟强的脑门砍去。鲜血和碎肉瞬间弥漫了他的视线,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血红。
“啊!???”
姜健惊恐地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又做了这个恶梦,他朝旁边的被褥里一摸,发现早已没了妻子的身影。少倾,客厅响起了妻子念佛的声音。
“阿铃,我出去了。”
洗漱一番后,姜健推开院门,对还在念佛的妻子道。妻子闻言,念佛的声音只是一顿,然后又继续响了起来。姜健无奈地叹了口气,开车向院外驶去,令人意外的是连日阴雨的天际中竟露出了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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