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之上,一道银光水幕挡住了无数射来的火箭。
水幕后魔神一般的韩殇,双目红光越来越淡,周围的气流也不似之前那般汹涌,脑海深处的红色菱形晶体精元耗尽,变成了透明晶体。
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进奔腾的黄河之中。
“轰”
银光水幕无力的塌了下来,与水面撞击发出巨响,无数火箭愤怒的插进水中。
陳套苛16谡浇12装迳希目光如电在奔腾而过的江面上扫视,“单是击落我箭矢的那支箭14筒皇且话闳宋锇斓玫降模哼!冒充无能的袁熙,还不如冒充西凉锦马超来的合适”?
“将军那人是谁,居然用真气撑起一座银光水幕”另外一个将领满脸不可置信。
陳趟目眯成一条线冷声道:“十之八九,他就是冀州韩子风,有消7邓与赵子龙在衯娉鱿止,算下时间也刚好吻合”?
眼中杀机涌现接着说道:“撑起如此水幕不是真气所能办的到[,估计韩子风精魄已经觉醒,此人绝不可留,希望主公请动温侯亲赴冀州”。
抬头望向对方顺水急去的楼船,低声喃喃道:“赵子龙重伤难愈,韩殇以身冒险跌入黄河之中,真乃天助吾主”。
……
温暖的阳光照在略带腥臭的鱼网上。
岸边几十个麻衣赤脚的渔夫正在忙绿的收拾鱼网,河中时不时的传来哗哗水声。
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无数的落叶围成了一个五尺高的巨大虫茧,悬挂在半空中。巨大虫茧外面绿色的荧光流淌,予人无限的生机,内部一个青年男子双目紧闭盘膝而坐,不断吸收外部的生机,此人正是落水的韩殇。
远处渔民的讨论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张老爹,听说村里来了强盗要抓熊,熊他爹一害怕就把他藏到山上去了”一个青年壮汉说道,满脸的担心,他是看着吴杰长大的。
“哎!熊一出生就是个瞎子,命苦啊”张老爹叹了一口气,伸手抖了下渔网。
顿了下接着说道:“但前阵子突然说看到地底下有发光的金手镯,熊他爹根本不信他的,结果熊自己拿了锄头往地下挖,结果真挖出一个金光灿灿的手镯”这位张老爹刚好住在吴杰隔壁,对他家的情况很了解。
“金手镯,那不是能卖不少钱,熊他爹乐坏了”另外一个渔民羡慕的说道。
张老爹又长叹一声,抖着渔网接着说道:“金手镯据说卖了五十锭金子,可也这样带来了灾难。后来熊又看到了金光闪闪的拳套,挖了出来又卖了五是锭金子,结果就被强盗盯上了”。
刚才那青年壮汉接着说道:“听说熊长的是一双鬼眼,左眼能见宝,右眼能见仙,就是不能见阳间之物”。
“是啊,很多人都这样传。熊他爹怕狗子被强盗抓了去,就连夜把他藏到山里去了”张老爹也是一脸担忧,如今天寒地洞,山里又有野兽出没,一个十多岁的瞎眼孩子如何存活啊。
另外一个村民接口说道:“难怪那么多强盗都跑进山里去了”
……
小树林中,巨大虫茧慢慢落了下来,裂开一条缝,身材伟岸的韩殇跨了出来,目中神光落在河岸边的渔民身上,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鬼眼,我若得他相助定能轻松找到其他几件神物”毫不掩盖自己眼中的贪婪。
身影一闪,出现他渔民的身边,但在此之前先要弄清楚,自己被冲到了何处,“老爹,请问此处是哪里”。
岸边的村民均是吓了一跳,此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岸边,好似鬼魅一般。刚才那张老爹上下打量韩殇,见他气度不凡,不像是最近横行乡里的强盗。
长松了一口气说道:“此处是兖州东平张家村”。
韩殇心头一惊,自己居然被冲回黄河南岸,不知冀州战况如何。
“老爹听说此处,黄巾为害,我欲离开此处逃亡冀州,不知哪里有船可去冀州”韩殇拱手说道,他心中记挂冀州战事,寻宝一事只能搁后。
“驾]!!”
大地晃动无数的马蹄声如雷奔来,众人心惊肉跳。
“哇,哇,哇”紧着传来跌宕起伏的呼啸声。
山的后面不远处绕出一队强盗,身穿软甲手握马刀呼啸着,挥舞着,偶尔刀与刀碰撞发出刺耳的‘叮当’声响。
所有的渔民面如死灰往张老爹这边围了过来,显然张老爹的威望很高。
只是眨眼功夫一队马贼就到了岸边不远处,一身穿软甲的高壮汉子反手一刀抽在马屁上,战马乖巧的踏前一步,“你们中间谁是吴杰的父亲”?
张老爹心中惊恐之极,但依旧排众而出说道:“老吴好些日子不出来打鱼了”。
那强盗头领双眉皱了起来,心中飞快思虑,难道被人捷足先登了,“最近你们村里,有没有外人出现过“。
张老爹心中稍定这群马贼不像前几波那么暴戾接口说道:“来了好几波你们这样的人,都是来寻熊他爹的,不过都进了山里了”。
那强盗头领大惊问道:“哪座山,是那座吗”手中的马刀指向右首远处的一座高山。
张老爹点了点头。
那强盗头领扭头望了一眼韩殇,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喝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
韩殇见那人面容粗犷,目光如电,不似个普通的强盗,拱手答道:“在下冀州商贾宋天,坐船返回冀州那知遇到战事,跌入黄河,被冲到了这里”。
那强盗头领再三仔细打量韩殇,见他面容俊朗斯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