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师只当她是在开玩笑:“这随手一捡能捡几十万,你在哪儿捡的,我去蹲个点。”
“这琴值几十万???”提督知道乐器都是很贵的,但是没有想到再一次被刷新下限。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贫穷贵千金闵西里只是穷着玩儿而已:“难怪你要不远千里带出国又带回来,这简直就是一捆行走的人民币。”
闵西里小声对提督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琴有这么贵。早知道这么值钱当初我就应该把它卖了,我们俩在法国也不至于如此惨。”
“不不不,还好没有卖。”提督看着那琴曾经自己还有点嫌弃木纹颜色太不匀,如今越看越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那些被它弹奏出来的音符都好听太多了:“你如今有钱了,说不定都买不到了呢。”
琴师本来就是一个爱琴之人,很是赞赏提督的看法:“对啊,还好没有卖。佩哈尔斯的老板自从妻子去世后,工厂也关了,现在他的琴可是难求了。”
闵西里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比起演奏的人来说,往往做乐器的人更加具有匠心,也更加专情一点,大概是他们一辈子就做一种乐器,也习惯了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大概多长时间能取?”闵西里问。
琴师随手开了个单子给她:“店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敢修这个,不过我手里还有几把琴,你要是急用的话可以在我这儿挑一把先用着,这琴估计要两个月后才能拿到。”
西里环顾了一下,摇摇头:“那就麻烦你了。我过段时间来取。”